一夜清醒,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不覺感到一絲困頓,「那李玉所說的驚天秘密究竟是什麼?」。
略微睡了二三個小時,等睡醒時,只見胖子一臉灰頭喪氣的走了回來,臉色不是很好,直往椅子上一坐,給自己斟酌了一杯酒,氣憤道︰「胖爺我也是個勤奮的人,一大早出去打听關于五凡嶺的消息。五個當中有四個說那是不祥之地,在民國時期盜賊猖獗,在那里死的人不計其數。剩下的一人更干脆,直接建議我買人身保險。女乃女乃的,胖爺我福大命大,這龜孫子氣死我了」。
原來如此,看來巫嶺給周邊的人都沒有留下什麼好的印象,也許是有心之人故意散播出來的謠言,高估了其中的危險。
不管如何,這是目前前進的唯一線索,不能因為危險而止步不前。在座的幾人,除了魏華和我,都是經歷過風浪的人,更是不會因為這點傳言而退卻。
「事不宜遲。大家各自帶好自己的配給,我們現在就出發」李玉一聲話下,有意無意的朝我瞥了一眼,隨即朝著屋外走去。
胖子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我說小柯,領頭的是這小丫頭片子嗎?」。
我把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大家該听誰的,隨即跟了上去。
不知李玉何時拿到了一張關于「五凡嶺」的地質樣貌草圖,根據上面的線條和著色,繪畫的時間應該不是很久。按照圖上所標記的痕跡,這五凡嶺的身後就是懸崖,唯一的路便是從正面通過。要想通過,則必須要經過毒霧森林,黑水沼澤,而後便是縱橫交錯的干涸澗道。可以說,要想到達五凡嶺是難中之難。聯想起先前所有人的傳言和叮囑,那也是不無道理了。
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半小時,我們便驅車趕到「五凡嶺」的第一屏障處——毒霧森林。只見森林的外圍被一層紫霧所包裹著,連綿不絕,要是硬闖過去,定是身死。
讓我們意外的是,這里的人並不多。卻有著一座外觀看上去不錯的酒店。酒店旁還有著各種東西,連防毒面具都有。路途遙遠,原先帶的一些食物和水還要進行補給一些。再加上勘察一下周邊的地形,我們略微商量了一下,決定明早再出發,先在酒店里開始停頓一下。
迎接我們的是一位老嫗。見到有客人來後,老嫗臉色一笑道︰「幾位客人歡迎光臨,有什麼需求盡管跟我說。老伴,快出來,來客人了」。
咳咳咳………
一名年邁,頭發稀少的老者走了出來,每走幾步,不時的咳嗽幾聲,老嫗笑道︰「幾位客人,你們要是住店,就由我老伴給你們帶路。有點抱歉的地方就是,本店因為偏于市區,並沒有電,晚上如果大家有事的話,只能點蠟燭,最好是能夠早點休息」。
如此漂亮的酒店,竟然連電都沒有,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想想能在荒郊野外能入住一家酒店,那也是不錯了。這般想到,心里多少踏實些。「小心點,我感覺這酒店有問題!」張羽匆匆從我身邊走過,對著我低聲道。
由于酒店住房意外的便宜,且空缺的特別多。所以我們每人一間屋,也就是五點鐘的時候,天色還沒有黑,我們相繼就各自到自己的屋子里。
平常習慣晚睡的我,自然是睡不著。閑來沒事,我就半靠在床上,細細的回想起之前的一點一滴事情。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三年的事情記憶尤新,但再想往里面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難道自己也健忘癥嗎?貌似張羽也記不起以前的事情」我這般想到,困意開始一點一點的朝我襲來,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睡著的。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到了深夜。外面一層月光剛好透過窗戶,映射進來,四周靜的有絲讓人害怕。嘴感到一陣干澀,剛走下床,還沒走出幾步,突然一股風吹了進來,連帶著窗外的簾子飄了起來。我回過身,只見一道黑影從陽台上一閃而過。
我驚得嚇出了一聲冷汗,深更半夜的,誰沒事半夜出來溜達。我一個箭步的走到陽台上,眼神飛快的朝著周邊掃去,什麼都沒有。剛欲離開,只感覺脖子上一仰,手順勢朝上模去,頓時感覺到好似是「銀絲」一樣的東西栓在脖子上,直通向上,原來先前的那一道黑影攀爬在我的頭頂之上。
還不待我解開「銀絲」,黑衣人頓時發力,我脖子上頓時溢出一絲鮮血出來,被勒的生疼,頭腦一片渾噩。
恰在這個時候,銀光一閃,一把亮閃閃的大刀恍如從天而降一般,劃破銀絲,隨即深深的扎在地上。黑衣人大吃一驚,整個人猛地落下,掏出匕首就對著我的心髒捅來。
這要是扎下去,我是立即到西方極樂世界了。由于先前被勒,現在是有氣無力。眼見匕首襲來,卻無力反駁。那扎在地上的就是金烏寶刀,我心里直念叨,張羽你倒是快現身啊!
張羽不負所望,匕首離我還有一米的距離時,張羽整個人有如獅子一般,整個人沖了上來。凌空一腳,直把黑衣人踢下陽台,伴隨著一道劃破夜空的慘叫聲,先前害我的那個黑衣人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到底怎麼回事?張羽,其他人怎麼樣?」跑過來的張羽,一生是血,我急忙掃視張羽周身,只見張羽臉色紅潤,身上也無傷口,身上的血多半是別人的。
「有兩伙人想害我們。一是︰開店的那對老夫婦,估計是為財。二是︰阻攔我們探密的那些人。索姓大家都是有驚無險,此刻都呆在我的屋子里面」說著,張羽便把我領了過去,小K和駱駝受了點輕傷,其他人則是安然無恙。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並沒有點吃什麼東西,要不然,那對老夫婦要是在東西里面下什麼毒藥,那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靠在角落邊的李玉臉色十分的凝重,見我望了過來,淡漠道︰「魏昌肯定沒能纏住馬棟他們。眼下他們當中的人,定跟在我們身後,也許離我們就不到百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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