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與別的星球不同,它有一顆太陽星也有一顆月亮星,但是太陽和月亮是圍繞著地球旋轉的,所以日升月落,春去秋來,可以讓每一個人享受到白天和黑夜、人間四季的景致,不管貧窮還是富裕的人,正在生老還是病死,有著令別的星球居民痛恨的公平公正。
小窗外,白色的窗簾迎著微風飄動,窗簾上印著一朵朵銀線繡的蓮花,星光披進這間裝修宜家,裝飾偏向男性化的臥室,彼岸將一切收拾妥當,披著黑色長發,關上窗子,穿著茶雅給她買的白色吊帶睡裙,拉開薄薄的白色被子,躺在蒼穹小姑娘的身邊,準備入睡。
她剛一躺下,穿著她的吊帶白t恤,白色瑜伽褲當睡衣的蒼穹小姑娘就迷迷糊糊的靠過來,抱著她的腰,將頭枕在她的肩頭上,蹭了兩下,咕噥道︰「媽媽,你是不是最愛我的?」
這得是多缺愛的一個孩子啊?做夢都在想著她媽,她爸可真是個混蛋啊!彼岸心中莫名的有些泛酸,攬著她細瘦的肩頭,任憑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頭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道︰
「嗯,最愛的就是你了!」
仿佛听到了彼岸的話語,蒼穹小姑娘做夢都笑了,將彼岸的腰抱得更緊一些,微涼的身子貼得離彼岸更近一些,沉沉的睡了過去!
好像彼岸一近冰系異能者的身,就會意識陷入混沌,從而進入深度睡眠!彼岸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緩緩的。身體開始自動運行《霜回訣》。星光穿過透明材質的窗欞。落在她的肌膚上,驟然變得極亮,這亮光徹底籠罩了沉睡中五成相似的兩個姑娘。
蒼穹小姑娘身體上冒出陣陣意識不受控制的寒氣,她不是錐冰,她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冰系異能。而彼岸的身體仿若終于逮住一個吸收營養的好機會,亮光使勁的旋轉著,如同一個漩渦一般拼命吸收著蒼穹小姑娘身上的寒氣,甚至霸道得去搶。
彼岸右手手腕上宛如一排鮮紅色紅繩的哲二號。陰毒的雙目中閃著極度興奮的光芒,不停的在彼岸手臂上游曳滑動,身體漸漸脹大,爾後開始緩緩縮小,再次脹大,再次縮小,宛如玩著一個樂此不疲的游戲那般。
《心無訣》、《玉骨訣》、《凍逝訣》、《潛淵訣》、《騰兔訣》、《霜回訣》這幾章,真的看似沒有任何關系,一個練五感,一個淬骨。一個修身,一個練吐納。一個練速度,一個回復傷口氣血,這當中有什麼關聯嗎?只是都記載在一本古書之中,練完一個才能接著去練第二個,完全不同的領域修煉,修煉出來的東西,相當于華夏古武高手來說,也只是堪堪而已,完全讓彼岸模不著北。
但依照她這種不肯半途而廢的性子來說,還是繼續往下練,盡管後來師傅給了她許多的絕世神功秘籍,可是彼岸依舊對那本修了兩輩子的古書用工不綴,于是在天時地利人和,加上她自己莫名其妙的情況下,《霜回訣》終于又突破到了《雪魄訣》。
《雪魄訣》比《霜回訣》還逗,可以將承受的傷害一部分轉化成自己的內力,意思就是,別人打她用了十分的力,她能吸收一分,化為內力反打回去。媽的,這電視劇里的吸功**啊???
而《雪魄訣》之後就只剩下一層練到頂點了,練完之後才能知道這古書到底修的是個什麼鬼東西,而怎麼才能練到最後,彼岸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居然會了個吸功**,這讓她在夢中笑著,笑著…倏爾頭一偏,眼一睜,臉上有著不知身處何處的迷茫。
她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為眼前的景物宛若罩著一層水波,不停的泛著漣漪。彼岸定了定神,上下左右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站在一棟漆黑的大房子里,就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清冷月光,依稀可見房子的格調奢華。
有呼呼作響的冷風,夾雜著雪花自精致華貴的窗外吹進來,帶著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腐臭味,揚起彼岸身上的白色睡裙,衣袂飄飄,宛若隨時都能將她吹走一般。
彼岸蹙了蹙眉,觸感極真的蹭蹭果足下踩著的厚地毯,凝眉細看,對面造型優雅奢華的沙發上緩緩坐起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睡袍,一頭銀發,迎著清冷的月光,漆黑如墨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寶?」
銀發男人歪頭,坐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那宛若初雪朝陽的清洌嗓音,透著一絲欣喜,朝著彼岸展開雙臂,像一只受傷極重的野獸,急需得到撫慰般,哽咽道︰
「是不是你?寶?過來,到我懷里來。」
這是錐冰?彼岸矗立在原地不動,透過一層水波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銀發男人,她抬手,輕輕按了按心口,只覺悶痛不已,鬧不清自己怎麼會做這麼一個奇怪的夢。剛要問問夢里的錐冰在哭什麼,便醒了。
她清醒時,天色已經大亮,清晨的陽光落在她的眼瞼之上,黑色的濃郁睫毛宛如兩排小扇子一般微微扇動,凝脂一般的肌膚,微微反射著點點銀光,看不真切,待仔細瞧去時,又沒有了。
彼岸躺在床上,想著夢里錐冰那悲傷的樣子,深吸口氣,歪頭,看著身邊還在她肩頭熟睡的蒼穹小姑娘,笑了一下,倏爾又是覺得不對,側頭往窗邊看去,赫然看見錐冰正站在她的窗子邊,一襲白色銀花襯衫,配黑色休閑西褲,袖子挽高的精壯手臂正舉著一個小小的方形的銀色攝像機,一臉的嚴肅認真。
清晨的白光披在他的後背上,讓他憑添了一抹神性,他很英俊,臉上並沒有戴那副黑框眼鏡兒,細黑如墨的雙眸看著手中的方形銀色攝像機屏幕,顯得特別的專注和深情。
「在拍什麼呢?」
彼岸歪頭,有些無語,抬手,手腕上盤著的哲二號宛如紅色的翡翠,紅得晶瑩剔透,她的手後翻,抓住身邊的一個白色枕頭,朝著錐冰丟過去,有些氣道︰
「不準拍了,你變態啊?」
拍人家睡覺的樣子,不是變態是什麼?還一次性拍兩個姑娘,惡心的臭男人!
錐冰揚手,抓住彼岸丟過來的白色枕頭,依舊舉著攝像機,上前,眉目專注而深情的拍著彼岸與蒼穹小姑娘,爾後坐上彼岸的床,躺在彼岸邊上,精壯的手臂舉高,將攝像頭對準彼岸,再將方形屏幕翻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上面的三個人,帶著一抹大男孩兒般的小興奮,問道︰
「寶,我們像不像一家人?」
「你有病啊?」彼岸翻了個白眼,不搭理錐冰。于是錐冰將攝像機調成懸浮模式,依舊對準彼岸,伸手,抱過彼岸的頭,強迫她看著懸浮屏幕,指著那還在錄制的攝像頭,道︰
「寶,你看,就看一眼,乖啦。」
于是她當真看了過去,懸浮屏幕上,蒼穹小姑娘還在熟睡,那張跟她有著五成相似的臉上還帶著嚴肅和認真。彼岸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側頭看著近在咫尺,一臉嚴肅和認真的錐冰,莞爾道︰
「還真跟你有點兒像啊,那表情都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瞎臭美。」
爾後又是仔細再比較了一下三個人躺在床上的這幅畫面,又是想起蒼穹小姑娘可憐的家庭遭遇,忽而心中有感而發,側頭看著錐冰,問道︰
「錐冰啊,你說你喜歡和你的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還是喜歡和你的妻子長得不怎麼像的孩子呢?」
「我喜歡和你的性格一模一樣的,長相的話,我倒不是很在意。」
錐冰想了想,認真而嚴肅的低頭,親了一下彼岸的額頭,故意忽略彼岸說的妻子和她自己不是一個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伸進被子里,摩挲著溜到彼岸的小月復上,揉搓著,又道︰
「問這個做什麼?」
「那如果是要培養成我這樣的性格的話,你那種教育方式肯定就不行,你肯定是個溺愛孩子的父親。」
彼岸枕在錐冰精壯的手臂上,給錐冰教育孩子的未來出謀劃策,頗有些不良意味,唯恐天下不亂的開玩笑道︰
「你就不能待她好,知道吧,連正眼都是不能瞧她,就讓她在兵營長大,從小就跟男生一樣,打架,到處打架,被人欺負你也不要管,嘿嘿!」
錐冰無語,低頭,看著這個有些壞心眼的姑娘,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和他結婚,所以根本不把他的孩子同她自己聯系起來,于是出起餿主意來顯得特別的壞心,讓他心中有些氣,于是也不怕鬧醒蒼穹小姑娘,使勁的去模彼岸的腰,讓她自己受不住癢的哈哈大笑著扭了起來。
熟睡中的蒼穹小姑娘被嚇得驚醒了,還沒等混沌的腦子鬧明白,彼岸便大笑著往她身上壓過來,錐冰躺在彼岸身後,不停的模彼岸的腰,于是混亂之中,彼岸就抱著蒼穹小姑娘,氣喘吁吁的笑道︰
「快跑,壞人來了,我保護你,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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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在鄉下,今日或許只能一更,如果回來的早些,會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