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小木書友的打賞,謝謝了。
「呃。」
那個手下轉身回來,一臉疑惑。
「那個妞的爹?那……那不就是您岳父嗎?」
左邰︰「¥……&¥*」
「你個王八蛋的!」他一腳踢向那個手下,之後還邊追邊踢。「你豬腦子啊!你說誰是老子岳父?老子讓你操這些心了嗎……」
「是,是是,我的錯……我馬上去辦。」
那個倒霉的手下一邊連連後退一邊說。
「給老子站住!」左邰今天吃了大虧,窩了一肚子火,又遇上這麼個豬頭手下,真是滿腦門子火直往上撞。
左邰追上那個手下,用盡全力一掌向對方臉上摑去。
「叫你他媽胡說八道……」
「啪」的一聲脆響,左邰被一耳光抽得連連後退。
「早知道你不會這麼老實!」吳戈咬牙喝道。「看來不好好給你點教訓你長不了記性!」
左邰從昏暈中清醒過來,恐懼地望著站在門口的吳戈。
「上,擋住他!」
他失魂落魄地大叫一聲,跌跌撞撞地逃向屋內。
左邰的奔逃提醒了那些手下,他們毫不遲疑的行動,轉身奔向他們之前躲藏的、安全溫暖的小窩。
吳戈伸手抓住左邰的胳膊。
「跟我出來。」——
——————
警察接到左邰手下報警,趕到商住樓下的街道上時。吳戈身邊已經圍了老大一圈人。
吳戈仍然像起重機一樣把左邰拎在空中示眾。
「是他媽該揍!」
圍觀的人先是感覺吳戈的手段太過殘忍,紛紛指責、解勸,不過等吳戈說清緣由之後。又一邊倒地支持吳戈。
「小伙子,警察來了。還是快跑吧。」
一個老大爺好心向吳戈報信。
吳戈微微一笑,輕松地說︰
「警察來怕什麼,事兒鬧大了正好。」
說話間,幾個警察已經分開人群沖了進來。
「干什麼,光天化日的……快把人放下!」
幾個年輕警察吼叫著奔向吳戈……來之前領導就已經向他們交代了,遭挾持的是一位重要人物。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這幾個年輕警察都想要好好表現一下,沒準就能撈到個立功升職的機會呢?
他們連吳戈的一片衣角都沒踫到,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撞得連連後退。跌倒在地。
「你、你還敢抗拒執法?太囂張了!」
一個年輕警察跳起來,伸手掏槍。
這時,之前一直縮在後面的一個老警察卻出人意料地猛沖上去。
吳戈掃了老警察一眼,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他覺得很奇怪。老警察雖然動作迅猛。但看上去卻並不帶任何攻擊性。
老警察一把抱住吳戈。
「小伙子,放手吧。別吃眼前虧……這個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他趴在吳戈耳邊,壓低聲音急急地勸說道。
吳戈微微笑了一下……從感情上說,他不贊成老警察這種和稀泥的做法。不過他這二十來年也不是活在真空中的,他知道現實有時很無奈,也知道老警察這麼做是出于善意,甚至還冒了一定的風險。
這個情,他得領。
「行。听老同志的。」他笑嘻嘻地說。「您說放手就放手。」
他放手了。
老警察松了一口氣。
「把槍收起來。」他對著年輕警察喝道。「沒看見周圍這麼多群眾嗎,亂掏什麼槍?」
「呃。」
年輕警察訕訕地收了槍。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白領工資啊?開槍打死他……你們不打死他老子叫你們局長開除你們。」
左邰叫罵道。警察到來讓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得救了。
圍觀人群中起了一片噓聲。剛開始,一些人看左邰又是哭又是求饒,一副可憐相,還不大相信吳戈所說的話。現在看到左邰這副做派,沒有一個人再同情他。
老警察咬咬牙……這個小混蛋他知道,的確是很有背景,這事他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這位老板,您也別這麼說。」轉過身來的時候,老警察已經是滿臉帶笑,「不管天大的事都有法律管嘛。我們把他帶回去……」
「你跟老子講個屁的法!」左邰狂叫道,「老子……嗷啊啊啊。」
吳戈在一邊不緊不慢地踢了左邰一腳,左邰頓時在空中蕩起了秋千。
「呃,這……?」
老警察頓時瞪大了眼楮。這時候他才發現,小伙子雖然听從勸告放了手,但那個「小混蛋」仍然雙腳懸空被吊在空中。
老警察繞著左邰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小混蛋兩腳離地有半尺多呢,身上也沒發現有什麼繩子、鋼絲啥的。這是咋回事?
「你這是……怎麼弄的?」
他終于忍不住好奇心,向吳戈請教道。
「街頭魔術,大變活人。」
吳戈嘿嘿一笑,解釋說。
老警察摘下帽子,抓了抓腦袋,像是想起了什麼……
真要是這樣,這小混蛋可就真的要遭報應了。他暗暗思量到。
「听我的,這事兒我們管不了。」他壓低聲音對幾個年輕警察說,「趕緊回去報告。」
他們分開涌上來看稀奇的人群,匆匆向警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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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句話,您不要采取任何行動。」
派出所長說道。
市局的局長看看所長,又看看遠處警戒線里的那兩個人。
「槍沒用……別指望。」
所長像是看出了局長的心思,直截了當地說。
局長擦擦額頭上的汗。
「可是,那個被挾持的人來頭太大了。」他訴苦般對所長說。「我們得罪不起啊。」
「另一個你更得罪不起。」所長鄭重其事地說。「相信我,不會錯。」
局長確實很相信這位所長,他知道自己這位不起眼的下級不是個普通人。因為年頭的時候,曾有一票權勢很大的神秘人物手持密件來找他配合完成任務,當時就是這位所長帶他們來的。而從當時的情況看,所長絕對和那些人是一個系統的。
「那,現在怎麼辦?」他問道,「總不能就這樣拖下去吧?別的不說,就是長時間阻礙交通也是個大事啊。」
「我明白……你現在就只管封鎖現場、封鎖消息就是了。我會盡快向上級報告。」
局長看著所長匆匆離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看來我以前的判斷沒錯,這個所長真和那些人是一起的……向上級報告?我不就是你上級嗎?
你的另一個上級,是……什麼樣的上級呢?
可是,我就這麼干等著也不是辦法啊?萬一上面怪罪下來……
局長咬咬牙,對手下人吩咐道︰
「你們不要采取任何行動。我、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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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位……師傅,我們能談談嗎?」
局長望著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一時不確定該怎麼稱呼對方。叫小伙子吧,怕人家覺得你倚老賣老;叫兄弟吧,怕人不買賬;叫同志吧,又怕人覺得你侮辱他……想來想去,還是「師傅」這個稱呼適用性最強最保險。
不過,對方的表現讓他覺得自己的擔心很多余。
「有事嗎?」
吳戈很和善地笑著問。
您覺得這事兒還不夠大是怎麼著?局長心里嘀咕。
「田局長,救我啊。」
左邰認出了局長,有氣無力地叫喚道。
「啊,是是,左公子,您別著急。我們會救你的。」
局長搽搽汗,小心翼翼地斜眼打量著左邰。
「沒事,只管看。」
吳戈很大度的說。
「哦……好。那、那我看看?就只是看看。」
「模模也行,沒事的。」
吳戈很通情達理的說道。
局長定定神,俯身仔細觀察。
還真是懸在半空中?
既然對方說模也行,那……
局長大人顫抖著伸出手,在左邰的腳下、頭頂、肩上掃了一遍。
就像在舞台上表演人體懸浮魔術的時候,魔術師總要用手在四周上下掃一遍做個交待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