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凡,我走了,你要是想我怎麼辦?」天小豬掛在林凡的脖子上,分外膩歪地說道。
林凡被他壓得脖子酸,不耐煩地拐了拐他,「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可不會想你。」
被人拒絕,天蔚完全不放在心上,腆著臉嘿嘿兩聲,「不如,你把那幾幅字畫送給我唄,就當你陪我一起走了。」
受不了天蔚在那里膩膩歪歪,林凡連翻幾個白眼,「你怎麼還惦記著那些字畫,合著你就瞧上它了。快走快走,那可是我私房物,給你可糟蹋死了。」天蔚又蹭了蹭林凡的胳膊,哼哼唧唧地說著話,沒一會,殷侯就在門外喊著他了。天蔚拉了拉林凡的袖子,吸吸鼻子,「林凡,你記得來找我。」
見林凡點點頭,天蔚屁顛屁顛地去門外找殷侯了。又和許年說了幾句話,殷侯先讓天蔚上了馬車,自己和車夫說好,先去村子里拿些貨物。二人正準備走,卻听林凡追出門來,「天蔚,你等會。」
听見喊自己,天蔚從馬車上下來,瞧了瞧林凡,不知他要做什麼。林凡沒好氣的皺了皺鼻子,將手里幾卷畫一股腦塞給了天蔚,「給你給你,記得要好好保管著。我下次要是見你把它弄污了,我可是會好好揍你一頓的。」
捧著字畫,天蔚樂的齜開一口白牙,一把摟過林凡,吧唧親在林童子嘴上,「本大王最愛你了。」見林凡一臉抽搐,天小豬還在那里唧唧歪歪個不停,美人的嘴巴好軟好香,難怪許年那麼喜歡親了。
不理會天蔚的掙扎,殷侯黑著一張臉,將人拽到馬車里。馬車緩緩地走起來,天蔚還色膽包天地將腦袋伸到窗外,大聲嚷嚷,「林凡,你記得來找我哦,你這個磨人的小妖怪!」
林凡氣得臉通紅,「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把老子的字畫還給我,把老子的香吻吐出來!」許年趕緊攔住跳腳的夫郎,生怕他真去追上去。
馬車絕塵而去,晃晃悠悠地踏上了回往扶風鎮的路程。
漸漸離開了牛頭村,二人的馬車一路疾馳,往扶風鎮駛去。只是此時車里的氛圍,很、奇、妙。
殷侯還在為天蔚親林凡的事不高興,黑著張臉坐在那里。天蔚樂得他不說話,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幾幅畫,左瞧右瞧,還不時幸福地用手模一模。
看了兩幅,天蔚忽然眼里亮晶晶的,「早知道我就把林凡娶回家了,小美人在家里多好啊!」然後自己想要什麼就讓畫什麼,就算把秦始皇和他的三千後宮都給畫下來,在這也沒人管他。
見這人越想越開心,殷侯狠狠咬了咬後槽牙,抽走了天蔚手里的畫軸,「阿蔚,你是不是把夫君我給忘了,還想著娶別人。」
「你管那麼多干嘛,我不就是想想嗎,小氣。」把殷侯手里的東西搶回來,天蔚用還腫著的眼楮瞪了他一番。往窗子邊挪了挪,接著搗鼓起他的寶貝字畫。
撫了撫額,殷侯覺得自己眼皮一跳一跳的,看來是自己平日里對他太言听計從了,真是爺爺可忍女乃女乃不可忍。直接抓緊天蔚的小豬蹄,然後將背對自己的身子轉過來,狠狠吻上去。
唔唔唔!女乃女乃的,自個嘴上的印子還沒消掉呢!天蔚不滿地扭來扭去,殷侯見他還不老實,直接咬住他的舌尖,將他往自己懷里揉。不管天蔚怎麼掐他,殷侯就是一個勁的親,讓天蔚覺得自己可能會被這麼吸干了。在天蔚覺得快斷氣的時候,殷侯終于滿足地松開嘴,接著往衣領里湊。緩了緩勁兒,天蔚立刻推搡著身上的人,「你給我起開!」
不理會天蔚的異議,殷侯依然在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著,嫌衣服太礙事,殷侯將手探到天蔚的衣領里面,直接伸手扯了開來,露住圓潤的肩膀。感覺自己半邊身子一涼,衣衫不整,一副被惡霸調戲的小媳婦的樣子,天蔚這下真的不高興了,拼命蹬著腿,「放開我,你干嘛呢!你不是說不動我的,你個騙子!」
一口咬住天蔚的肩膀,瞧見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殷侯才陰測測地道,「你不是都要娶人家林凡了嗎,那我還忍著做什麼。」說他小氣也好,虛偽也罷,看到天蔚心心念念著別人的樣子,殷侯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全都嗡嗡作響,不住叫囂著,他是我的,是我的!
哼了哼,天蔚不以為然,自己只是順口一提,這人就是想借題發揮對自己上下其手,索性挑挑眉,「我就說了,不行嗎。」
很好。殷侯滿意地听見自己腦子里最後一根神經斷開,沖著身下的小豬森森一笑,既然這樣,他真的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