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不給天蔚反應的機會,殷侯徑直咬住了他不斷吞吐的喉結,然後細細地tian咬,迫使天蔚只能發出細小的嗚咽聲。衣服已經從肩膀扯到了手臂處,天蔚整個左邊的胸膛都暴露出來,鮮紅的一點若隱若現。在胸口小小咬了一口,殷侯紅著眼楮,近乎貪婪地問,「怎麼,還要娶別人嗎。」
被殷侯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懵,听到他這麼問,天蔚的倔勁兒也上來了,輕蔑昂了昂下巴,「殷蟄,你管不著。」天蔚很堅定地相信,殷侯只是嚇唬嚇唬他,不會拿他怎樣。另外,他還有一點點私心,這樣張狂的殷侯,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
但是他忘了,這個有王八之氣的男人,對于有關天蔚的事,是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像是百年之前,為了幫他解毒,飛奔了七天七夜,去到菩提神樹那里摘來蛇果;在自己變得銀發銀眸,不妖不人的時候,他就將一日之內所有辱罵過自己的人,通通割去舌頭;就連有一日,自己忽然想吃西湖的桂花糖醋魚,他便在寒冬臘月下水為自己撈了幾尾活魚,不聲不響地送了過來。
天蔚以為他會一直听從自己的要求,卻忘記了,王八之氣也有側漏的一天。
天蔚的話剛落音,嗓子里的聲音立刻就變了調,這個人,這個人!殷侯含著小小的一點,簡直想要將它咬下一樣,大力地咬噬著。疼痛和酥麻感不停侵襲著天蔚的腦袋,只能睜著眼楮,用力抓住殷侯的衣服。殷侯似乎還嫌不夠,轉為深深地吮吸,精致的茱萸在他的嘴里被蹂躪得充血。另一只手也不停下,隔著外衣,尋找到另一點,開始揉捏起來。
殷侯也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可是看到天蔚咬著牙不說話的樣子,心里的火更大,完全停不下來。他本是想著,讓天蔚討個饒,他便放開他,可是這麼你爭我奪之間,小小的車里變得無比**。殷侯只好任由自己的**行事,他覺得自己被燒得口干舌燥,只有天蔚才是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清泉。
感覺**在胸前肆虐,天蔚有些忍不住,終于**出來。他想讓殷侯停下來,但是他覺得自己連說話都困難。天蔚覺得這樣的事情很讓人想逃開,可是偏偏又有一些讓人沉浸的蠱惑。
殷侯的手已經伸到了天蔚光果的後背上,不住地輕捏著,感受著大片的細膩和溫暖。或許是人的天性,殷侯很喜歡天蔚胸前的兩點,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將它吞下月復中。忽然,殷侯就見天蔚的胸口上滴下了水珠,然後慢慢往下滑動。看到天蔚下巴上,臉頰上都是眼淚,殷侯突然覺得全身的火都被澆熄了,慌張地給天蔚擦了擦臉,「阿蔚,你別哭,是我不對,我再也不這樣了!」
天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哭了出來,見殷侯手足無措的樣子,一下子委屈更甚,「那你還欺負我,還咬我!」
殷侯一臉的失措,驚慌地安慰,「是我不對,我再不咬你了好不好。」無奈地親了親天蔚下巴的淚珠,「不是你非要娶別人,我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不是。」
「你明知道我只是說說的,我哪里會娶別人!」天蔚立刻恢復精神,騎到殷侯脖子上發火,「你就是故意的,你從來都不安好心!」
殷侯一邊認錯,一邊將天蔚的衣服穿起來。看著殷侯伏小做低的樣子,天蔚剛剛的一點點不滿意也不見了,繼續厲聲批評起他來。雖然天蔚確實很不喜歡剛剛殷侯的樣子,不過他知道,殷侯那是受不了才會這樣。
見車里聲響不歇,車夫在外面塞住耳朵,悠閑地駕著車。小兩口啊,真是好興致。
緊趕慢趕,殷侯和天蔚終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扶風鎮。吩咐車夫將原料送去茶鋪,二人在路口下了車。由于某些人為原因,天蔚不得不將幾卷字畫抱得高高的,擋住自己有些崩開的領口。一路上天蔚也沒給殷侯好臉色看,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回了殷府。
二人進了門,晚飯已經擺上桌了,幾人正吃著飯,見到殷侯和天蔚回來,忠叔立刻迎上來,接過了殷侯手里的包裹,「二位少爺路上辛苦了,先去吃飯吧。」
點點頭,天蔚也將字畫給了忠叔,吩咐放到自己房間里,便做到了桌上。阿忘瞧著天蔚松松垮垮的領口,眼角一揚,「你這是怎麼回事,被村子里的狗追了嗎。」
剛喝一口湯,殷侯立刻被嗆住,猛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