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蔚正沉浸在惡棍角色里無法自拔,尾巴都得意得卷啊卷,卻冷不丁脖子被咬住,就跟送到黃鼠狼嘴里的小雞兒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殷侯嘴下一用力,天蔚立刻誒喲一聲,淒淒慘慘地一嗓子听得人更是心癢。撒開嘴,殷侯滿意地看著天蔚脖子上的紅印子,抬頭沖天蔚道,「不知阿蔚滿不滿意,嗯?」
這時候天蔚才察覺出殷侯話里的危險來,只得悻悻地笑著,妄圖從殷侯的桎梏下溜走。殷侯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上一用力,牢牢將人按在身下不得動彈。
天蔚見這招不行,干脆直接上去撒潑耍賴,「我都知道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殷侯像是听到什麼新鮮話似的,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行啊,只要阿蔚老實讓我消消氣,我自然是前嫌不計的。」
天蔚滿月復懷疑地瞧著他,「你要做什麼?」
嘴角狡黠一笑,殷侯也不出聲,直接一口咬住小豬的嘴巴,開始攻城略地。將天蔚弄得七暈八素之後,狠狠在天蔚嘴唇上留下道牙印,又引得天蔚一聲驚呼。
感覺嘴上火辣辣的,天蔚簡直是在用看狗的眼光看著殷侯,「你咬我干嘛,我又不能吃!」
「這是懲罰你隨便和人家出去。」
話說著,殷侯手上卻一點不放松,一下扯開天蔚的里衣。皮膚被暴露在空氣里,立刻就起了一片小小的疙瘩,激得天蔚立刻翻身欲起。
殷侯毫不留情地鎮壓下去,接著俯子,咬住天蔚胸口的茱萸,狠狠一吮吸,將天蔚的反抗立刻化為一聲意外動听的shenyin。滿意地看著yidian迅速變大,殷侯眼里月復黑大盛,「這是懲罰你不聲不響就離家出走。」
天蔚被他的動作弄得全身發軟,嗓子里的反駁都壓了下去,就怕這人又發什麼瘋。再一拉扯,天蔚的上衣很迅速地就被褪去,連著袖子一起墊在天蔚背後。這還是殷侯少有幾次見到天蔚的上身,細瘦又柔韌,像根皮鞭般繃直,幾乎瞬間就讓殷侯呼吸大亂。
雙手握住天蔚的腰,殷侯傾下頭,一口叼住他腰間的一塊軟肉,然後不輕不重地咬住。
「別踫!」
腰間的敏感處被毫不客氣地招呼著,惹得天蔚嗓子驀地一高,尾音轉的臉他自己都听得發麻。殷侯沖他噓了聲,滿意地看著小豬氣呼呼地一瞪自己,邪魅一笑。
「這是懲罰你妄圖調戲夫郎。」
滿意地看著幾處印子,大片的白皙上點綴著艷紅的痕跡,看得人賞心悅目啊。殷侯不知從哪里抽出天蔚的衣帶,還沒等天蔚反應,就將小豬兩只手束到頭上,任憑天蔚怎麼掙月兌,那結就是不松動。
這下天蔚才是實打實地知道事兒大了,在床上溜來溜去,像只泥鰍似的,偏偏手被殷侯按住,就是逃月兌不掉。
看著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晃動,原本帶著戲謔的殷侯也呼吸粗重起來,壓在天蔚身上,「別亂動,否則我可不保證後果。」
听到殷侯聲音里的嘶啞,天蔚就是再傻也知道不能動了,盯著殷侯的眼楮拼命裝可憐,「咱們快睡吧,我都累了,別給我捆著了。」
放到平時,天蔚要是這麼好聲好氣地說話,就是天蔚上的月亮殷侯都給他摘下來。偏偏放到今天,殷侯可是打定心思要做到底兒,話到耳朵里就出了,一點沒往心里去。將身上唯一一件裹體的中衣月兌掉,殷侯露出精悍的上身,看著天蔚的眼神里滿滿都是佔有欲。
「阿蔚,我要你。」
不由得小豬撲騰個不停,殷侯一邊親著天蔚的側臉,一邊含糊地說著話,「當初就該早早地將你吃了,省得外面那麼多人打你主意。」
天蔚被親的又癢又麻,心里一個勁兒地嫌棄殷侯,吃就吃唄,還找個什麼破借口,他又沒說不讓!
一把將殷侯推開半肩寬,見殷侯眼里滿是疑惑,天蔚清咳了兩聲,話在嗓子里轉了幾圈,最後干脆憋出一句話,「輕點听見沒!」
說完干脆一把拽住殷侯的胳膊,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
殷侯先是愣住,他听到什麼了,他家那個皮薄餡厚的小豬居然答應了?
想了想,殷侯還是解開了天蔚手腕的衣帶,表情有些復雜,「阿蔚,你若是實在不願意,就算了吧。」與其現先心不甘情不願,不如再等等,或許總有會煮上熟飯的。
見殷侯一臉遮不住的失望,打算離開自己,氣得天蔚癢癢。不都說了同意了,這人怎麼還間歇性失聰啊,難道非要自己主動說要怎麼怎麼的他才同意不成?!
天蔚這火也上來了,瞧著自己一身可憐兮兮飽受蹂躪的樣子,心想著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