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侯剛一扭頭,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兩人的位置就顛倒過來,成了天蔚跨坐在殷侯腰上,囂張地看著他。殷侯無措地看了一陣,想了半天想出幾個字。
「媳婦兒,姿勢體大。」
被殷侯一句話哽得血都堵在嗓子眼兒,天蔚干脆一把摟住殷侯的脖子,徑直吻了上去。天蔚動作全憑著一陣子莽撞,真上了陣了,明顯就技不如人了,只知道像只小動物似的tian著殷侯的上唇,完全不知其他。
tian啊tian,弄得殷侯心里跟根小羽毛在撓著似的,偏偏去到不了最解癢的地方,心癢難耐。殷侯手搭上天蔚的腰上,緩緩將人拉近自己,引導著天蔚動作。
兩人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姿勢,一吻過後,不覺都有些情動。天蔚覺得上位感覺不賴,興致大起,跟個惡霸似的按著殷侯就開始啃脖子。吧唧一口,殷侯身上的蜜色皮膚就留下個淡淡的紅痕,接著又淺了。天就跟找到個好玩的東西似的,樂此不疲地親來親去。
這邊天蔚津津有味地在殷侯身上放火,殷侯手也不老實,靈活地探入了天蔚的褲子里,感受著軟乎乎的後|丘,別說,這小豬估計全身上下就這麼點肉乎的地兒了,又揉又捏,惹得殷侯完全不願意撒手。
「呸,你怎麼一副老**的樣子,要死了!」天蔚被佔得便宜盡失,作出惡狠狠的樣子沖殷侯道。
殷侯另一手正空著,便一把扣住天蔚的後腦,接著吃他最愛的豬嘴巴。不舍的從天蔚的腰間離開,手探到自己之前月兌下的外衣里,模出個精致的香盒。
天蔚被吻得哼哼唧唧,卻不見殷侯另一只手上功夫了得,手指迅速挖出塊膏脂,重新回到心心念念地小後丘去了。
正被殷侯吻得不知西東的時候,天蔚突然猛一提聲,卻只能發出聲悶響。原因無他,那只四處作怪的手如今已經探入了後ting里,大有精神地開發著。感覺著後面奇奇怪怪的體驗,天蔚想從殷侯身上抽開,偏偏姿勢又難得地合著殷侯的心意,結果就是殷侯越發順手了。
終于開發得差不多了,殷侯趁著天蔚還沒緩過神,立刻將自己的兄弟填充進去。一進入天蔚的體內,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嘆息。天蔚感覺自己身體里被填充得紋絲合縫,幾乎無法控制地嗚咽出聲。殷侯卻是感觸到絲絨般的柔軟和濕熱,不禁滿足地一嘆息,這命啊!
將人擁到自己懷里,殷侯明顯感覺自己又入了幾分,摟住死死閉著眼的天蔚,不禁多了幾分輕柔,「阿蔚,受不住了就同我說。」
「誰說我受不住了,我一爺們還怕這麼嗎!」天眼楮一下睜開,氣呼呼地瞧著那人,卻不知整個人都添了幾分閃亮,比往日更是俊了幾分。
再沒有剩余的自制之力,殷侯立刻開吃,享受著好不容易上嘴的小豬。天蔚被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全身都軟趴趴的,奈何身體里那東西一直不肯消停,殷侯更是四處咬噬著,簡直跟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可是偏偏這滋味兒又太好,就是天蔚自個兒也舍不得撤開,只得俯在殷侯的肩上小聲討饒,「阿蟄…阿蟄…你慢些…唔!」
這一聲軟的出水的喚聲,听得殷侯渾身一來勁兒,又是一個挺進,天蔚連話都沒有說完,便申吟出聲,再找不回思緒。
折騰到後半宿,兩人才將將歇下。天蔚累得連手指都不願挪動一下,嘴里還念著不要了不要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殷侯看著滿臉情潮的天蔚,不禁也有些懊悔,自己是折騰他折騰得太厲害了,天蔚身上幾乎都沒剩下一處好皮肉,都被自己烙下了印子。
心滿意足地摟住天蔚,嗅著他身上滿是自己的味道,殷侯覺得若不是午夜里,自己定是要興奮得出去大吼一陣的。
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天蔚,隨意穿好衣服,殷侯便急匆匆去後廚里興火燒水。雖然殷侯也辛辛苦苦耕耘了一夜,不過現在他就跟夜貓子上身似的,一點兒都不見困勁。倒是一想到那可口誘人的小豬,殷侯眼珠子在夜里都能泛起來綠光。
將天蔚抱到浴桶里,抓緊著用熱水給他清洗了一遍,天蔚現下乖得不得了,讓抬手抬手,讓伸腿伸腿。裹著干淨的被單將小豬放到床上,又特意將早早求來的膏脂抹到了使用天蔚過度的地方。
看著這人睡得不時嚶嚀兩下,殷侯心里既是滿足,又有些愧疚。雖然小豬今日累得夠嗆,可是從現在起,這人從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了。
軟和的大紅錦被滿滿地將天蔚蓋嚴實了,殷侯戀戀不舍地在小豬臉上啾了一口,接著去把余下的東西都收完尾。忙碌到司晨開始啼叫了,這才美美將人往懷里一摟,志得意滿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