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默了,這個一開始就救了他們團長的女子,後來又救了他們團的人,怎麼會被人這樣對待,更引起了他們的同情心。
葉偉急切地問︰「要怎麼才能醒過來?」
「我無能為力,只能暫時把她的舊傷治好。」
「她自己會醒的。」鈺祺的聲音響起,這樣的人,一定是有頑強的求生意志,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掉,他堅信。
;;;;;;;;;;;;;;;;;;「老大,朱果。」
葉偉將朱果送到鈺祺的面前,「有了這個,我們就可以拿到海藍拍賣會的佣金了,我們要揚眉吐氣。可不能被穹宇佣兵團的那群貴族子弟看不起了!」
眼里閃爍著亮晶晶的色彩。
「哎呀呀!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紅果果地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這樣不好玩了不是嗎?」
一個月後,宮止清醒了,可高興死了這一群的漢子們,她可是坐了免費的魔獸車坐了一個月,現下他們已經到達了寂滅森林的邊緣處。
為什麼這麼慢呢?
這要感謝團長大人的好意,他們團里的成員也一致同意,為了照顧這里的傷員,決定慢慢回去,反正交貨時間在半年之內。
這不,這位傳說中的宮姑娘在一個月後,真的醒了,連盧娜也說是個奇跡,明明是完全沒了生氣的人,生命力都快要枯竭了,怎麼說好就好了呢?
她還不信地仔細替她診治了一番,結果發現她就個變態,竟然哎進階了,成了四階武者。
這個要說回來了宮止清昏迷之後靈魂進入了巫鐲,在那里苦苦尋覓了不少的靈植,替自己補充體力以及受損的靈魂。倪琪告訴她,受損的靈魂最好的辦法就是吞噬純淨的靈魂作為養料。
可是宮止清也是個好妹子,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于是只好慢慢來了,最後的結果便是躺了一個月,吃了不少的靈果,竟然還進階了。
等她醒過來,發現所有的人都守在自己身邊,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你這一受傷啊,醒了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鈺祺感嘆著,她從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這麼會陰人了呢?
「吃藥了吃藥了!」盧娜每天的任務就是監督她吃藥,在她昏睡的時候,她可是每天都會把藥給她灌進去的。
一臉郁色的宮止清蹙起眉角︰「盧娜姐,可以不吃嗎?我受不了這藥的味道!」
「不可以,你要知道,這些藥可都是我們隊友們替你從山上采來的,不少好的靈植都給你用上了,為了感激你救了我們團長,葉副團長,還有小虎子,我們全體成員都拿你當小妹妹看。」
「哇!盧娜姐姐說得我不吃都不行了!」
宮止清翻了個白眼,什麼嘛!
明明就是要她吃藥,還說這麼多肉麻的話,還不害臊啊!
不過,她說得也是實話。
一閉眼,就跟要上戰場似的,揚起頭,咕嚕咕嚕一口喝下去。
宮止清打賭,盧娜絕對是故意把藥煎得這麼苦的,絕對!
「有糖嗎?」
「沒有!」
「外面什麼聲音?」
鈺祺听到了外面很是嘈雜的響動,他走出門去。
「我們也去看看?」宮止清總覺得睡久了需要松松筋骨,要是真有什麼架可以打,她樂意奉陪,好練練她剛想出來的招數。
「小清啊,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吧?」
盧娜你真相了。
宮止清速度來到發生爭吵的地方。
遠遠地就看到圍了一圈人。
「這只朱鳥是我們先找到的,憑什麼要給你們?」小虎臉紅脖子粗地吼著這群穹宇佣兵團的人們。
這朱鳥明明就是他們這群兄弟們一直追蹤的,是要給宮姑娘一個驚喜的,打算找馴獸師馴化了之後送給宮姑娘的。這下好了,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他們佣兵團的人給截住了,還被拉到團長面前評理?
「老大!」小虎一見到鈺祺,想說什麼,被對方的眼神安撫下來,示意他將事情前因後果說清楚。
「鈺祺,我們老大說了,這只朱鳥是我們捕獲的,希望貴團不要與我們為難。」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從人群中突兀出來。
「你個瘦猴,老大別听他的,這明明就是我們跟蹤了一個月才抓到的,要不是宮姑娘最後的那一擊,怎麼可能讓我們抓住?」
傷口是在左翅上,冰系的能力竟然持久不退,這鳥是非死即傷,但即將渡劫的獸畢竟是厲害,讓他們好一通忙活。
最後竟然還被死對頭盯上了,這可是比朱果更加誘人的東西。
「朱鳥自然是歸我們了。怎麼?你們想搶不成?」瘦猴領著他們的隊友們,簡直就是明搶,他們無論是裝備,人員的數目都不是滄lang佣兵團可以比的。
貴族麼?
宮止清垂下眼瞼,看不清色彩,身邊的盧娜不禁一愣,這樣的人……
「你們抓到了也沒用啊,我們有馴獸師,你們難不成是殺了?哈哈哈哈!」
「你!」葉偉真想抽出手里的劍,跟他比個高低,可是對方卻是四大家族的弟子,他惹不起。
「哼!」
「我們家族可是有馴獸師在的,拿給我們,自然是物盡其用。」挑釁地揚起頭,不屑地看著這群鄉巴佬,不就是群熱血青年麼?還能比他們家族的千年底蘊更厲害麼?
「嘿嘿!若是我們把這頭大鳥馴化了,照你的意思,也就是歸我們了麼?」
一個清亮的女聲響起。
穹宇佣兵團這邊皆是驚奇,對面竟然讓出了一條道來,走上來一個漂亮得不似人間的女子,但……似乎有點眼熟。
「慕,慕容芷,芷若?」
想起對方的數步,連退數步。
「嗯?」宮止清見他的反應,熟人嗎?
抬起優美的脖頸,居高臨下地問︰「怎麼?你認識我?」
「你是慕容芷若!」
對方大吼了一聲,隨即不淡定了。
「天!」
一陣驚訝之後,想起對方已經被家族除名,頓時為剛剛反射性的動作懊惱了一瞬,隨即傲慢起來。
「慕、容、芷、若?」
宮止清反復咀嚼著這四個詞,難道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麼?兩個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