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唐兒對于溫子竹來說一直當作兒時的玩伴,沒想到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這麼久都未曾發覺,是不是她的情傷很低?還是命運開了一個叫「錯過」的玩笑?倘若有如果,早與子竹有這番對話,那還會是這樣的境地嗎?
無語中點了點頭。
溫子竹釋然的一笑。
他們在車停在靜園別墅門口的那一秒,就落入了龍逸騰陰霾的眸子中,絕美的臉上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
龍逸騰身人披的黑色長款睡衣落地,也渾然不知。
那個男人居然敢踫他的女人,一根頭發也不行!更可惡的是女人反而羞澀的未曾痛罵那個小子,怎麼對他,龍逸騰卻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龍逸騰的拳頭緊握出」咯咯「聲,幽暗的眸子里充溢著戾氣。
慕唐兒輕步走到二樓,開門。
睜著水亮的眸子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暗自舒了口氣,暗想這個男人沒回來?真好!
剛將手中拎著的帆布包包丟到大床上,一個黑影在陽台很快飄進屋內。
「誰?」慕唐兒一驚。
不說話的黑影。
黑影大步走到慕唐兒身邊,這里慕唐兒才知道原來是個人,而且是個她不想見的人。」怎麼,在外面野合後舍得回來了?」月光下,隱約可見男人臉上噙著的那抹放蕩不羈的微笑。
「哈,請你不要用你那齷齪想法,想著別人跟你一樣齷齪,惡心!」慕唐兒听到那嘰諷的言詞,仰頭看著這個身材偉岸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二再的將她想成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成?
「呵,怎麼對你的老相好就可以含情脈脈,對于我,你的第一個男人,就要用這樣怒視的眼楮瞪著我嗎?嗯?」龍逸騰低沉惱怒出聲。
一只大手緊緊捏著慕唐兒下顎,另一只大手拽住慕唐兒的長發。
低頭,頭踫著著,看著一臉憤然的慕唐兒,邪魅一笑。
「呵呵,你的頭發很長,長到如同跟你的情人的‘情’一樣長,你說,我要怎麼對它呢?」男人語氣慍怒。
慕唐兒的下顎被捏的生疼,頭發似乎就要全部落下來一樣,在頭頂叫囂著,它的不滿。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你放了我不行嗎?」
「怎麼有了新情人,就忘了老情人了?長膽子了?嗯?」
「你說我有哪里是你看順眼的,我改不行嗎?」
龍逸騰那立體如雕刻的五官,依然是那樣的俊美,只是多了一抹又一抹的憤怒與邪魅。
「啊!」
「我看你們的情有多長,這樣還能‘長’下去麼!」龍逸騰拉過慕唐兒的長發,用力拉著女人的胳膊走到床頭櫃旁,一怒之下,準確的找到一柄剪刀,用力一剪
黑發眨眼間飄落到冰涼的地上,像網,像剪不斷理不清的絲,它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里,那就是它的歸宿嗎?就像她現在一樣悲戚的歸宿?不,這不是歸宿,這是倍受折磨的陰暗、潮濕的地獄慕唐兒望著地上的長發,止住了淚水,悲切的想著。
戾氣于一身的龍逸騰在發泄完他突然莫明的暴躁後,看到頭發參差不齊的慕唐兒異常的冷靜,打開台燈。
看到的是素顏的臉上掛著未滑落的淚水,水眸噙著一抹清平。
「這就是你一貫的處事作風?」慕唐兒抬起鄙夷的眸子,嗤然一笑。
「龍總的處事風格也不過如此,我若是你,應該拔光所有的頭發,我若是有你今天的地位,才不屑同一個不知名的丫頭糾纏不清,顯然不如你以往的女人會哄您,與其總惹您生氣,不如。」
「你想得美!別做夢了,除非我丟了你,你是決對不可能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