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身上有我的烙印。」龍逸騰眯起狹縫下的暗眸,冷寒的低附于慕唐兒的耳旁,如幽靈的聲音傳到緊咬牙床的慕唐兒耳中。
慕唐兒不禁一顫。感到脖頸處撕心裂肺的疼,蔓延于整個心房。
「惡魔,你就是個惡魔!」憤然的聲音似宣泄著她心中壓抑著的所有憤恨。「你毀了我,對你有什麼好?將我留在你的身邊對你有什麼好?只是你一時興起的游戲麼?你就那麼將別人的尊嚴棄之于地,你不覺得你很殘忍麼?」
慕唐兒知道問不出什麼,模糊的知道那淺顯的事實,但還是忍不住一次次問著男人,更似問著自己,這是為什麼?
「尊嚴麼?你若是有想有尊嚴的活著,就不會是今天的樣子,你所謂的親情根本什麼都不是,一文不值!」
「呃!」
龍逸騰說完,將慕唐兒丟在大床上,便徑自去了浴室!
慕唐兒無力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望著黑戚戚的天花板,眼漠視著這個將她包裹著的黑夜,冷,很冷。冷到想有個擁抱,冷到想有個家,有媽媽
不是說好要永遠的堅強麼?不得說好做一個正能量的自己麼?不是說好要向幸福走近的麼?為什麼會遇到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要如此的折麼她?命運啊,我不信你!哪怕外婆信掌心處那千絲萬縷,細細碎碎的的紋絡,但,她不信!
是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這樣怨天憂人,不能這樣的期期艾艾,她要改變
龍逸騰出來時,慕唐兒已躺入錦被中,英俊的臉上早已逝去了那抹寒氣,只是英氣的眉卻在看到女人的後背時,還是微微皺了皺。
這樣倔強而毫無女人溫柔可言的女人,他究竟是折麼了她,還是折麼了他自己?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
慕唐兒閉著眼楮,感到身後的床一沉,一只有力的胳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不容得她有半點拒絕。
女人憤力的掙扎。
龍逸騰不言,只是用行動鉗制著女人的身體,女人的思想。
夜,每個人都是主角,都在上演著不同的劇情;夜,她能給人帶去孤寂,也能給人帶去溫暖的氣息;夜,無眼的夜,輾轉反側,夢中的影像換了一個又一個
第二天一早,許媽在樓下細心的布置著早餐。
龍逸騰難得的坐在餐桌旁看著報紙。
慕唐兒?
當然在,不過,她坐在離龍逸騰很遠的地方,也就是的長桌的對面。
正吃著一份法式隻果餡餅,喝著一小碗玫瑰花粥,吃的是津津有味,品的是相當優雅。而那被龍逸騰剪為齊頸的短發,正好擋住了她清如溪的眸子,及半邊白皙的臉頰,看不到具體的神情。
龍逸騰在報紙上方抬眸看著女人那副斗志昂揚的吃相,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還當是一名弱不禁風的小姐身子丫頭命呢,沒想到卻是一只「小強」!
慕唐兒無意中瞟了眼,剛好看到龍逸騰打量的眼眸。
一笑,雖然對上男人的眼眸有些說不出的拘謹,但她慕唐兒怎麼著也得低頭要有勇氣,抬頭要有底氣吧,誰怕誰啊!
「龍少,有什麼疑問,或許有什麼需要我慕唐兒效勞的麼?」
「呵,一個人的變化可以這麼大嗎,昨天,不,昨天的昨天你的名字不是一直叫‘小弱’麼,怎麼今天改名叫‘小強’了麼,還是你本來就是如此的頑強,還是你有人格分裂?」龍逸騰邊將報紙放到桌旁,邊嘲諷著說道。
慕唐兒不客氣的白了一眼龍逸騰。既然選擇勇敢面對,那就豁出去吧!
「龍大總裁,眼楮真是雪亮啊,這個秘密居然被你發現了,要不送我去醫院?省得哪天把你的房子燒了,還定個無罪釋放,你,豈不是賠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