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听一聲暴怒的脆響。
「呯!」
白瓷碗摔在地磚上,四分五裂,面條散了一地,有一點湯汁濺到了明雪菲的鞋子上。她已經驚得睜大眼,內心惶恐地震蕩……
秦威奪過她手中的手機,掐斷了她和歐陽錦的通話。
明雪菲忍無可忍地喊起來︰「你瘋了!你有什麼權利摔東西,你不吃的東西還不允許別人的踫嘛?」
「對!」
秦威將手機扔到桌子上,眼神陰鷙地向她走來,「我的東西就算不要也不會留給別人,我的女人一樣。」
他捧起她的臉吻住她,她節節後退。他甩掉桌上所有的東西,將她壓在桌上,吻得天昏地暗,吻得她嗚嗚申吟。等她放棄了掙扎,他便像狼一般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低腰褲被拉下,細致白皙的雙腿露出來,秦威強勁地攻入那雙腿之中——……
她咬緊唇,承受著他凶猛地攻進,一次比一次深——,——,——,——恩——,——,——……,啊……
……
桌上,客廳的沙發上,衣服全部被剝去——她果/身趴在沙發上,秦威如狼一般健碩的身形伏到她背後,進入她****里面火熱的濕潤,致命地誘惑,他精壯的腰身瘋狂律動,一次次挺進她深處……,……,……,……,……
在她身上充分宣泄著他的憤怒,和不安,隨之極致地享受仿佛火一般升騰而上,他興奮地低吼,明雪菲,明雪菲——空氣里溢滿旖旎的因子……
……,……
……
午後清冷的陽光照進客廳里,折磨終于停止,秦威心滿意足地退出去。明雪菲撿起地上的衣服蓋住身體,便跑進浴室。
這是秦威最瘋狂的一次,她的雙腿幾乎無法並攏。她知道這是連帶上次沒有發作的怒火,一起爆發了。她發現想要跟他劃清界限,簡直就是個遙不可及的夢。越來越亂,越來越理不清,就像他說的,他不要的東西寧可毀掉也不要別人踫一下。
會不會有一天,他也毀掉她,就像對喬玲那樣?
銀色花灑下,淅淅瀝瀝地水絲沖洗著她,白淨的臉上淚水順著水絲淌下去,身上潔淨的肌膚上一串串鮮艷的吻痕,一片片青色的指印被映得分外刺眼。
就像烙印。
抹不去……
洗完澡出去,明雪菲看見秦威坐在沙發上,側著臉,健美的上身在午後的陽光中,慵懶而迷人。她說︰「進去洗個澡吧!」
秦威轉頭看她一眼,她別過視線。等他進去洗澡,她便開始打掃。那些小瓶小罐的醬油,辣椒粉,碗筷,面條都散在地上,她先掃了一遍,再用拖把拖掉地上的湯汁,最後把客廳簡略地打掃一遍,便拎著垃圾袋下樓。
秦威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他穿上衣服下去。四處環視後就看到明媚的陽光中,明雪菲拎著一個購物袋往回走。看到他時,她愣了一下,眼珠烏黑烏黑的,像水晶一樣。
「你要走啦?」她問。
秦威喉口尷尬地哽了哽,想說什麼又應了一聲,「噢!」
「那我上去了。」明雪菲越過他,走上樓梯的方向。秦威眉心緊了緊,仿佛做了一番思想掙扎,拉住她的胳膊說︰「從歐陽錦那兒搬出來,跟我在一起。」
明雪菲攥緊手心,言語淡柔,「如果你想我,可以隨時來找我。」
那話是誘惑的,她如此明麗動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美得讓人窒息。可以隨時來找她,就意味著可以隨時享受她的身體。那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秦威抓著明雪菲的手臂,小月復已經有熱流竄動,如果這是在樓上,他非得扒光她凶狠地享受她一次。
而此刻,他的眼神卻異常冰冷,縱然壓抑不了身體的反應,但腦中卻無比清醒。她寧願任由他欺辱,也不肯離開歐陽錦回到他身邊。這個倔得讓人心痛的女人……
他募地松開明雪菲的手,唇角抿起淡淡的冷笑,聲音淡淡地,每個字卻像針一樣尖銳︰「既然跟你談不了情,那就談性吧。我想要的時候自然會來找你,你就隨時敞開雙腿等我來吧!」
仿佛一記巴掌扇在明雪菲臉上。
她羞躁地回視他,眼里混著不敢置信地受傷。她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下流的話。秦威褐眸睨著她,唇角的冷笑逐漸加深︰「就像你說的,等哪天我玩夠了,厭倦了,就會徹底放了你,成全你跟歐陽錦。」
他俊美的臉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中,就像只迷人的妖精,散發著邪異魅惑的氣息。而明雪菲卻仿佛置身寒冬臘月中,冰冷徹骨。
「魔鬼!」
明雪菲說完飛快地上樓。
回到石大川家里,她把新買的碗和裝調料瓶瓶罐罐拿出來,一件件放好。她覺得很抱歉,這是別人的家,卻在這里和秦威發生那樣的事。
餐桌,客廳,沙發上仿佛都留有他和她纏綿的殘影,她一遍遍打掃,噴了整整半瓶空氣清新劑再把窗戶打開。
當涼涼的風吹進來,客廳里清新劑濃郁的香味漸漸散去。明雪菲坐在套著新沙發套的老式沙發上,眸色暗淡。
那男人索要她的痕跡可以清洗,但他留在她心上的痕跡卻無法抹去。她抗拒不了他的魅力,只要他想要,她就沒辦法拒絕。她不是不想跟他談情,而是談不起,更傷不起。以後該怎麼辦?剪不斷,理還亂,難道真的要淪為他的奴隸,任由他隨時發泄嗎?
(ps:吼——!鮮花收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