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近乎全果的林默寒,和自己只著寸縷的衣服,她大約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對著這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叫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默寒,我們」
她慌忙拉起身上的裙子,並沒有察覺自己的嗓音還帶著剛才嘶啞的**,唯一清楚的是要確定她沒有記錯剛才發生的事。
心存一絲僥幸,她以為他會像平常一樣不會讓他難堪。
「我們正在做情侶間都會做的事,不過不小心被打斷了。」
林默寒勾起嘴角,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雖然面帶微笑,他的眼神里卻有一種令她害怕的東西,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林默寒。
「啊,我應該是喝多了。」
立刻想站起身來,可她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的小秋,現在想走會不會太晚了?」
他雙手抱胸,直勾勾地盯著她,「該做的可都還沒做完哦。」
邊說著,他步步逼近已慢慢挪到床角的她。
「或者,是你對我不滿意,真是搞不懂,可是你剛才明明熱情的要命啊」
俊臉上的表情僵硬,他的眼神也不帶任何情感,聲音里只有無盡的諷刺。
以前一直覺得男友的身高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現在卻讓她感到壓抑,看著他慢慢湊近的臉和血絲密布的猩紅雙眼,身體條件反射般的顫抖起來,那種恐怖的感覺竟和她遇到流氓那次的一模一樣。
「默寒,我們剛才都喝多了,冷靜點好嗎?」
好害怕!發出的聲音也近乎哀求。
誰料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而是突然大力的地抓住她的雙手,「你冷靜了?抱歉,我才剛剛開始,冉秋,你還真是絕情。」
邪惡的一笑,他加重了握力。
「我差點都不敢相信,剛才在我耳邊媚叫的和現在的你是同一個人。」
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因為不想听見他之後可能會更加過分的話,可一系列的掙扎全是徒勞。
「別這樣,你嚇到我了。」
他從沒叫過她冉秋,看來這次他是真的氣瘋了,她知道必須在他完全失去理智前離開,否則結果真的會不堪設想。
不能再言語上再刺激他,于是她只能緘口並暫時放棄掙扎。
看見她停止反抗,他稍微放松了警惕,可她卻突然掙月兌他的手翻向床的另外一邊。
成功了!可當她光腳跑到門口時,卻無法從里面打開門鎖。
咚!咚!咚!她使勁的敲門,希望外面的語晴一家可以來解救她。
「別敲了,沒用的,這個木門隔音很好,里面裝修外面都听不見。」
他陰沉地走了過來,冷笑著看著正無助的靠在門板上的她︰
「語晴她們應該早就休息了,哼!難道你還指望秦瀟學長會來救你?」
「讓我走吧,我並不愛你,即使我們發生了什麼,我還是我自己。」
沒想到她卻比他還要冷!
這種語氣嚴重地藐視了他為她做過的一切,甚至比直接扇他兩巴掌還讓他沒有面子。
「不過我不介意,至少得讓你留下點什麼,才能讓我心理平衡。」
捏住她的下巴後,他毫不留情的粗暴吻著,沒用多大力氣就輕易撕毀了他為她精心準備的嶄新衣裙。
已是在劫難逃,她只能閉上眼楮接受後面即將發生的一切,因為這怨不得別人︰
眼前的高傲男人放下很多並真心對她,如果換做是她,恐怕在遭遇今天這種屈辱之後也不會對女友心慈手軟。
默寒,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不會再反抗了。
咬緊了牙關,她決定承受一切,滾燙的淚水也汩汩流出
漸漸的,他的吻卻變得越發溫柔起來
不應該這麼溫柔的,還在疑惑的時候,他卻徹底放開對她的鉗制︰
「你走吧,我還沒落到要女人施舍的程度,況且你的身材真是和我想象中一樣干癟得讓人提不起興致。」
套上浴袍後,他背對著她,並故作鎮定的指向椅子的方向︰
「你的外套,所有和你有關的東西,請一並帶走。」
這就結束了?她仍然心有余悸。
「你只有兩分鐘,我不保證之後不會後悔。」
他拋下了最後一句話。
沒有再多說什麼,盡管已經快要虛月兌,她還是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裙子,雖然上面被撕壞了,但罩上開衫以後勉強可以撐到回公寓。
她覺得現在像極了一個渾身酒氣的高級妓女,被恩客嫌棄的趕出家門。
可悲哀的是,這卻是她能給彼此的最好結果了。
由于趕來時有些倉促,她把錢包和手機都忘在了公寓,僅剩的只有手包里的幾枚硬幣了。
昏昏沉沉的走到附近的公交站牌,她盯著上面都是重影的站點名稱看了半天,值得慶幸的是,還可以趕上最後一班末班車回學校。
腕表的時間已經超過9點半點了,到學校至少得接近11點鐘,她祈禱學校大門不要關閉的太早,不然她可就要以這幅狼狽模樣露宿街頭了。
末班車都是來這麼晚嗎?一個人在站牌孤零零地站了半個多小時,她終于等到了救命的巴士.
車上的人不多,她很輕松的就找到了一個靠中間的單排位置,因為那里有窗戶可以讓她的大腦更清醒一些
很少搭公車,所以她並不知道,這身並不算暴露的衣著也能對公車**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果不其然,剛上巴士的那一刻,一位中年發福的禿頂大叔就盯上了她︰
他是附近幾趟公車上的常客,最近幾次出手都被一些彪悍的主婦們識破了,還有一次差一點被送進警局,于是便將活動的時間調整到了晚上,因為光線暗更容易下手,而選擇這班車是因為線路長,地點也夠偏遠。
在他看來,她絕對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清麗的容顏再加上那一襲粉色衣裙,和小披肩也也無法遮擋的美麗鎖骨
禿頂大叔咽了咽口水,然後慢慢的靠過來,準備再一次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