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姑娘?」看著豆豆的到來,忘川啞魚第一個反應就是拉了拉衣領,想要遮蓋住頸部的一些痕跡,卻還是被眼尖的白豆豆給看到。
眼見四周沒有外人,豆豆上前一把將忘川啞魚的衣肩拉下,雪白的肌膚上印現著斑斑的吻痕,豆豆嘖嘖的搖了搖頭,「啞魚姐姐,華無缺沒有不舉算是一個奇跡了!」
因為豆豆出口的話,忘川啞魚一張臉已經紅的快要冒煙,可是眼神中還是有些疑惑。
「你看……」白豆豆指了指忘川啞魚身上的吻痕,「那痕跡那麼深,肯定是忍了很久才下口,所以才不知力道。男人嘛……所以就……」
忘川啞魚輕啐了白豆豆的口無遮攔,坐到一旁端起茶抿了一口,借以掩蓋住內心的羞澀。
「哎呦誒……」豆豆看著忘川啞魚充滿著女人嫵媚的神色,捧著自己的心髒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趕緊伸手讓綿綿攙扶著,「綿綿,快扶我回去,我受不了了!」
說罷,便對著忘川啞魚擺了擺手,在綿綿的攙扶下離開。
一出門,白豆豆臉上的郁悶立刻就顯現出來,一旁的綿綿見狀,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主子,您心情不好?」睨了綿綿一眼,白豆豆翻了個白眼,「廢話,你們現在倒是好了,成雙成對,高興了。可是我呢?師父是一個老古板,我這對肯定有的等了!」
綿綿看著白豆豆憂愁的模樣,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是安慰她還是該怎麼辦。
「白姑娘!」走走停停的,白豆豆和綿綿竟然在長廊的拐角處遇到了雨復洪,而且這個雨復洪還向她行禮?有鬼,絕對有鬼!
「綿綿,你去給我拿一件披風過來,我有些冷。」白豆豆給綿綿遞了個眼神,綿綿會意的點了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看,那一眼看的不是別人,正是影藏在暗處的秦流。
雨復洪看著綿綿的離開,樂呵呵起來,一臉慈祥老爺爺的模樣,「白姑娘,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白豆豆挑了挑眉看著雨復洪,等著他自己慢慢扯去。
「老夫第一次見到姑娘就覺得莫名的親切,可是豆豆姑娘卻從一開始就對老夫有敵意,老夫可否能知道原因?」雨復洪看著白豆豆,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似乎他對于豆豆對他的厭惡感到很痛心。
「親切?」白豆豆眼中閃過玩味,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形容詞,不過請恕她愚鈍,他的所作所為似乎還夠不上親切二字嗎?
「豆豆姑娘有所不知!」雨復洪單手背後,一副處于深痛回憶之中,「老夫曾有一女,可惜在她年幼的時候不知道被何歹人誘拐,至今都不見下落!如若她要是在老夫身邊的話,定然有豆豆姑娘這麼大了吧!」
哇類類……白豆豆吞了吞口水,盯著眼前這個雨復洪,一臉不可置信,這個劇情也忒俗套了,後面是不是會問她是否有胎記?還是說問她對兒時是否有記憶?
「豆豆姑娘對兒時的記憶可有幾分?」雨復洪試探性的問著白豆豆,一雙銳利的眼仔細的盯著白豆豆,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表情。
咬著手指,白豆豆一副很是苦惱的模樣,她確實很苦惱啊,本來在二十一世紀她就生活了很多年,在滄月國又生活了這麼多年,童年的記憶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起來。
「你……」雨復洪看著白豆豆這副模樣,手指顫抖著指著白豆豆,一臉要暈倒的模樣,「你的右臂後面是否有個黑痣?」
眨了眨眼,白豆豆一臉純真的問道,「哇,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女兒啊……」雨復洪老淚縱橫的就要撲上來就擁抱白豆豆,卻被豆豆瞬間閃開。
「師父……」一臉驚恐的跑到宇文永面前,白豆豆揚起頭,聲音中有著顫抖,「他說我是他的女兒!」
在場的人听到豆豆發顫的嗓音,都以為她是激動的,可是只有看著白豆豆的宇文永知道,這丫頭又找到玩的了,看著她古靈精怪的眼楮,宇文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配合著她問道,「是嗎?豆豆不是一直都希望找到父親嗎?」
餓……師父學壞了!絕對的!竟然將她往火坑里面推。
白豆豆用眼神控訴著宇文永,可是宇文永眼神卻眨了眨,眼中顯露出無辜,意思是︰既然你想玩,為師配合你有何不對?
朝著宇文永皺了皺鼻子,白豆豆一轉身,臉上有變成了怯弱,「我……真的真的是嗎?你的女兒的右臂後面真的有黑痣嗎?」
雨復洪那眼淚啊,在听到白豆豆的話之後,立刻老淚縱橫啊!「你真的是我的女兒啊!」
「可是……」扯了扯宇文永的袖口,白豆豆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腰,暗地里威脅著,「師父,豆豆……不習慣!」
愧疚的看了雨復洪一眼,隨即將臉埋到了宇文永的胸口,果不其然的听到後面磨牙的聲音。
「你這女人在干什麼!」雨含煙的厲喝才出口就被雨復洪給嚴厲打斷。
「煙兒!」雨復洪一把拉住即將要上前準備扯開白豆豆和宇文永兩人的雨含煙,「休得放肆,殿下在這里!還有她是你妹妹!」
「妹妹?」雨含煙聲音中有著狐疑,轉過頭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白豆豆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看吧看吧!這個就是沒有寫好劇本就出來演戲的後果,斜街不上了吧!
「師父!」白豆豆將埋在宇文永胸口的頭顱抬起來,一雙眼充滿了淚水,「豆豆怕……」
大手在豆豆的肩膀上輕拍了拍,雖然知道豆豆是故意裝得,可是看到她眼中的淚水之後,宇文永還是很不悅,一雙眼的溫度降到了冰點,他的人性化溫柔的一面只有豆豆能享受,其他的人……沒資格。
冷冷的看了眼前的父女,宇文永眼中帶著冷意,「雨丞相,你的家事最好調查好了再來認親!」說完,摟著白豆豆轉身離開。
白豆豆走了幾步,突然低語了起來,「綿綿,你快看看雨含煙是不是氣炸了?」
听著她語氣中的幸災樂禍,綿綿有些沮喪,因為她再一次判斷錯形式,主子剛剛給她遞的眼色絕對不是讓她搬救兵,而是喊一個人一起來演戲而已。
「恩!」雖然是這麼想,但是綿綿還是听話的回頭看了看,隨即悄聲回答著。
豆豆聞言立刻樂歪了,整個人身子更是夸張的往宇文永身上靠去,「師父……豆豆真的好怕好亂哦!」軟糯可憐的聲音立刻被放大了好幾倍,刻意要讓周圍的人都听到。
「豆豆……」宇文永伸出手捏了捏自己臂膀上的小手,「我們都已經走遠了,你再怎麼喊也沒用了!」
怒了努嘴,白豆豆很是掃興的看了宇文永一眼,干嘛!她就不能演場空戲?
「豆豆,豆豆……」跟著宇文永在花園里小坐一會的白豆豆,正當她在和瞌睡蟲斗爭之時,宇文永見狀便出聲喚道,「困了?困了話就回去睡一會!」
瞥了宇文永一眼,白豆豆將腦袋完全放到石桌上面,「現在哪里都安全就是隱恆殿不安全!」
宇文永抿了抿唇,渾身散發著怒氣,豆豆說的沒錯,隱恆殿現在確實不安全了。要說豆豆是雨復洪的女兒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豆豆身上的特征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又或許是師父知道,而且豆豆洗漱的時候也不喜歡有別人在場,那雨復洪又是如何得知的?
看著宇文永眼中的怒氣和疑惑,白豆豆勾起冰冷的弧度,眸光閃了閃,她的身體特征確實就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老頭子和師父是絕對不會無聊的拿這件事來說事的,那麼就只剩下她了。
在兩人跟前伺候的綿綿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可是白豆豆卻硬是又打哈欠又是打噴嚏,一副極度的無聊模樣,完全無視宇文永的怒氣。
將葡萄剝好遞到豆豆的嘴中,宇文永開口問道,卻看到豆豆的唇tian了唇瓣之後,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緊繃,這個豆豆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在誘惑她啊!
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他的異樣,宇文永趕緊轉開話題,「既然無聊,為何剛剛不繼續?」
白豆豆扁了扁嘴,一臉她忍耐的很難受的模樣,「我也想啊!可是再玩下去,他們鐵定露餡,那麼就不好玩了!」
宇文永剝著葡萄的手一頓,隨即很難壓抑的發出一聲輕嘆,這個豆豆還真是一個寶!
「不過……師父,豆豆到底該不該順著他們的希望發展下去呢?」豆豆歪著腦袋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
宇文永見豆豆不再願意再吃葡萄,便寵溺的將她嘴角的汁水擦去,這才開口反問,「你覺得呢?」
豆豆賊兮兮的笑了笑,臉上盡是市儈的神色,「听說他很有錢,不騙一點出場費用,對不起自己啊!」
雖然豆豆的話讓他有些听不懂,但是宇文永知道,豆豆這是準備訛雨復洪一筆,手指敲了敲桌面,思索了下危險性之後,宇文永便點了點頭,「可以,你自己小心一些便是了!別撈太多,小心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