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皇子當飯票 第五十五章 選夫

作者 ︰ 媛子的懶言懶語

白豆豆沒好氣的睨了宇文永一眼,她是貪財的人嗎?這樣毀她的名聲話,日後他要是不要她了,她還怎麼嫁出去?

「師父……」突然白豆豆的眼神骨碌碌的轉了轉,隨即擦著手掌看著宇文永。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宇文永一口否決,「不行!」臉上諂媚的笑容僵硬住,白豆豆嘟著嘴一臉的不快,「為什麼?師父,豆豆還沒說要做什麼,你為什麼說不準?」

宇文永揉了揉額頭,一副很是頭疼的看著豆豆,「你每次這副模樣都不會有好事,為師是那麼笨的人嗎?」

一旁的綿綿看見豆豆吃癟的模樣,忍不住別過臉去偷偷的低笑。

白豆豆氣惱的瞪了綿綿一眼,眼見綿綿止住了笑,話還沒有出口,就听到宇文永又涼涼的開口,「是誰曾經說過,人不能太自私,連笑都不能笑的?」

這下子不止綿綿,就連在暗處的秦流嘴角都微微勾起,他相信如果這副畫面要是讓華無缺見到了,他肯定拍手叫絕。

「我不管!」白豆豆叉腰看著宇文永,一副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的模樣,「這次師父一定要答應我!」

宇文永看著豆豆如此堅持的模樣,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皺著眉頭話還沒有說出口,這次被豆豆搶先了一步,「我要選夫!」

「胡鬧!」想都沒想的,宇文永暴跳如雷的吼聲讓整個園子都震了震,一旁的綿綿早就嚇的跪在了地上顫顫發抖。

只有引起這個反應的白豆豆一臉無辜的模樣,還伸出手好以整暇的挖了挖耳朵,「師父,你吼那麼大聲干什麼?豆豆耳朵都要聾了!」

宇文永胸口連連起伏著,讓人一眼就知道他在生氣,而且在生很大的氣。

宇文森听聲趕過來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詭異的狀況,皇兄氣的一臉陰寒的瞪著白豆豆,而白豆豆呢?則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搖頭晃腦的盯著天空看了看去,也不曉得看出個什麼名堂。

小心翼翼的靠近白豆豆的身旁,宇文森小聲的問道,「你這次又怎麼沒了?」

白豆豆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小臉上有著委屈,」人家只是覺得到了適婚的年齡了,所以剛剛和師父說我要選夫啊!」

「啪!」完好的石桌瞬間被劈成了兩半,被劈的地方已經變成了粉末,宇文森嚇的一跑帶跳的離得遠遠的,哀怨的對宇文永投去一瞥,「皇兄,咱能打個商量,您動手之前能先告知我一下嗎?」

宇文永直接忽略耍寶的宇文森,陰沉的臉逼近白豆豆,「豆豆你再說一遍!」

看著從來都沒有對她發過火的宇文永,白豆豆一臉的驚奇,口中還不斷的贊嘆著,「師父啊,您生氣的模樣也很好看嘛!」

「……」一旁蹲著看戲的宇文森,磕著瓜子的手僵硬住,他能大嘆一聲上蒼很神奇嗎?為什麼會有白豆豆這種女人。

宇文永氣的都快要吐血,可是白豆豆還一臉的迷戀的看著他,轉眼看著一旁看的笑眯眯的弟弟,手指輕彈,一道戾氣射出,嚇的宇文森趕緊跳離。

「皇兄,你這叫遷怒!」宇文森看著地上的那個洞,立刻指著宇文永哇啦哇啦的叫喚。

宇文永優雅的彈了彈衣角上面的灰塵,臉上又恢復了淡漠,「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再一次!宇文森氣的牙齒咯吱咯吱的磨著,他再一次被忽略了。

打了個響指,白豆豆一臉神秘的看著宇文永,「師父,老烏龜第一步是想要將女兒嫁到宮中,第二步是急著認女兒,下一步您猜是什麼?」

宇文永挑眉,等著豆豆下一步的分析,反倒一旁的宇文森來了興致,上前一步插嘴,「難道是找你娘??」

白豆豆睨了宇文森一眼,再次賞給他一個白痴的眼神,「請問他找我娘做什麼??來一個黃昏之戀?不好意思,我老爹會拿把刀將他給砍了!」

宇文森哦了一句隨即低著頭,半響又抬起頭準備發表意見,豆豆直接朝著宇文森臉上一揮,就見宇文森額頭冒汗,捂著肚子,一臉蒼白,可是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小師叔,豆豆勸你還是去解決一下吧!這個藥效大概要有很久!」白豆豆很是好心的提醒著,隨即又啊了一聲,「不過這個藥有些特殊,大概每個一個時辰會發作一次,大概一共需要三個時辰,無解!」

手指顫抖的指著,宇文森想要罵也罵不出口,月復部的絞痛讓他也無暇找著白豆豆算賬,趕緊朝著茅房跑去。

「你這樣會不會太狠了點。」宇文永看著宇文森弓著背跑的模樣,眼中掠過擔憂,森疼的連腰都直不起來,更別提輕功了,下手會不會太重了點?

白豆豆看著宇文森離開的背影,微微一嘆,「總比他丟了性命好!」

「什麼意思?」宇文永一驚,森中毒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白豆豆有些無奈的指了指一旁睡死了的受受,「小師叔天天帶著這只臭狐狸到處找吃的,師父你也知道他是吃什麼的,有些毒物不止本身有毒,其氣味以及生活環境也有毒,所以小師叔會染上毒也不稀奇!」

听到白豆豆的解釋,宇文永這才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是有人刻意對森下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太大意了。

抿了抿唇,宇文永還是有些不放心,「豆豆,日後森肯定還是會帶著受受出去尋食,有沒有辦法……」

宇文永這話倒是提醒了豆豆,上前拎起受受的耳朵,看著它四肢在空中揮舞的痛苦樣,咧嘴一笑,「或許讓小師叔嘗嘗狐狸湯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受受像是听懂了一般,四只爪子更是奮力的在空中揮舞著,並且不斷的發出吱吱的淒厲叫喚,在一旁的綿綿听的都有些于心不忍,嘴唇蠕動了幾下,剛準備開口就看到豆豆松開了手。

爪子落地的受受立刻躥到了宇文永的懷中,小小肥胖的身子還不斷的發抖,那模樣似乎在控訴著豆豆的殘忍,看的宇文永有些無奈,這個豆豆就是喜歡沒事逗逗受受。

豆豆眯起眼楮看著受受縮在宇文永懷中的模樣,聲音變得輕柔了些,「受受,你要是不下來,信不信我把你的毛給扒光?」

受受一听,身體一顫立刻從宇文永的懷中躍下,抖抖了渾身的白毛,小眼珠中有著討好,走到豆豆的身邊,用腦袋蹭了蹭豆豆的腳踝。

豆豆有些無奈的抱起受受,手捏了捏受受的耳朵,「就知道你貪吃,你看看你把小師叔害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受受眼珠子里面的愧疚,白豆豆便不在教訓著它,想了想還是將目光放在了受受的身上,「看來你還是要貢獻下自己的血液了!」

宇文永看著白豆豆的模樣,知道她心中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心才放了下來,森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抬頭看著宇文永放松的眼神,白豆豆皮笑肉不笑的瞪了他一眼,「師父,難道您一直不相信豆豆的醫術?」

宇文永眼中充滿了無奈,他能說他相信豆豆的毒術比醫術更好一些嗎?不過看到豆豆眼中冒出的火花,覺得這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你準備怎麼做?」再次轉換話題,宇文永看著豆豆,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希望能用男色讓豆豆忘記剛剛的話題。

知道宇文永的意圖,可是豆豆還是沒骨氣的陷入到男色之中,怎麼做?時間是一個問題,她剛剛下的藥是可以解他身上的毒,最主要的原因是宇文森中的毒還太淺。

那些養毒物的人定是也知道,所以才會任由受受和宇文森時不時去偷吃他們養的毒物,又或者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那麼他們兩個到底是在哪里找到毒物的?

「他們找到毒物的地方我已經知道了,只不過一直都沒動罷了!」宇文永看出了豆豆眼中的疑惑,開口說道。

豆豆听到宇文永這麼說,很想去那邊看一下,可惜現在不能,一來她現在的行蹤一直有人在暗處盯著,明處也有很多人看著,二來,如果現在去了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

「師父,給我準備一間屋子,豆豆要在那邊待上幾天!」豆豆抬頭告訴著宇文永,她知道他一定有。

她一到皇宮便住在他的屋子中,皇宮里面大家或許都以為他和她早就同床共枕,有些人想的比較低俗,有些人則是認為他們之間只是兄妹情,當然這些是後話。

最主要的是,其實宇文永根本就沒有住在那里,而是去了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那里應該就是宇文永暗自成立的冥月宮,而秦流和華無缺受罰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那里。

隱恆殿的內奸之所以到現在都不明目張膽的出手放出消息,而只放出一些小道或者無足輕重的消息,應該就是因為沒有找到冥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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