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霄漢在外面大廳痛罵猴子阿黃的時候,蘇燦也在狹小的石屋內對猴子阿黃恨之入骨。石屋里的氣溫太低,似乎已經降到了零度以下。這個溫度蘇燦可以承受,但是邱霜兩姐妹卻不行。因此蘇燦催動六脈神劍,對著石壁刺上半個小時後,就要停手,左擁右抱,給邱霜和無霜運功驅寒。
一夜過去,蘇燦僅僅在石壁上刺出了七八十個指頭粗的小洞,按照事先的設定,至少還要一百多個同樣的洞,才能圍成一圈。然後打通這個大圈,從圈中鑽出。
雖然已是清晨,但是石屋里依舊暗無天日,不見一絲光線。蘇燦劃拳一般對著石壁指指點點,邱霜兩姐妹相擁著蜷縮在角落里。
「師兄,你休息一下吧。」無霜輕聲地道,「你都累了一夜了,吃點東西吧。」
邱霜也道︰「是啊,師兄歇一會吧,我看這打狗棒挺結實的,可以撐得住這兩面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出去的,師兄不必急在這一時。」
蘇燦听見邱霜兩姐妹的話語里帶著顫聲,便知道她們又難以抵抗這樣的低溫了,這才停止了運劍刺牆,走到邱霜和無霜之間坐下,繼續為她們運功御寒。
無霜打開電筒,拆開一袋面包,遞了一塊到蘇燦嘴邊︰「師兄,吃點?」
蘇燦微微一笑︰「你們吃吧,我不餓。」帶進來的食物本就不多,蘇燦憐香惜玉。盡量照顧這對姐妹花。他此時已經是星河決第三層的修為,幾天不吃不喝,還是可以忍受的。
邱霜的聲音滿含感激︰「師兄,你不要什麼事都顧著我們。我們不吃,只是挨餓。但是你不吃東西,就沒有力氣破洞,到最後我們還不是一起餓死在這里?」
「寧願我吃苦,也絕不能讓兩位師妹挨餓,還是你們吃吧,我真的不餓。」蘇燦嘻嘻一笑。催動自身靈力。給她們姐妹二人傳功。
無霜鼻翼一動,幾乎要哭出聲來︰「師兄,我們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好……。」
「別這樣說,搞得我好像要翹辮子一樣。好啦。我幫你們運功驅寒。你們閉上眼楮。能睡著就睡一會兒吧。你們也一夜沒睡了,熬出黑眼圈,再名貴的化妝品也補不回來啊。」蘇燦左右兩手。分別摟在邱霜姐妹的肩上,感受著她們身體的柔軟,聞見她們的發香和體香,心中又是一陣柔情蕩漾。
無霜關了電筒,和邱霜一起微閉著眼楮,乖巧地靠在蘇燦的胸前。在這黑暗的石屋里呆了一夜,經歷了死亡的威脅和無限恐懼,也經歷了那一場甜蜜的激情。現在雖然還沒有安全月兌身,但是對邱霜姐妹來說,能這樣和蘇燦相擁而坐,已經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了。
蘇燦前一日在萬竹居地宮里,苦練了一夜的六脈神劍,未曾閉眼。現在又被關在石屋中過了一夜,連番運功一刻不停,自然也感到幾分疲倦。這時擁著邱霜和無霜,一邊傳功一邊閉目小憩,幾分鐘後困意襲來,竟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一片寂靜的石屋里,響起蘇燦的輕微鼾聲。
也沒睡多久,邱霜兩姐妹幾不可聞的竊竊私語,傳進了蘇燦的耳朵。蘇燦心中一動,保持著坐姿不變,稍微提高了點鼾聲,繼續裝作沉睡的樣子,來偷听她們說話。
只听得邱霜小聲道︰「妹妹,這次的事情好丟人呃。我的身體,都被師兄模遍了。以後……,怎麼辦呀?」
「還能怎麼辦?」無霜沉吟了一會兒,回道︰「反正我打定主意,今後就是他的人了。剛才都親熱到那個程度,跟夫妻還有什麼區別?除了他,我這輩子是不會再找別的男人……。」
蘇燦胸中一燙,無霜口中的「他」,自然是在說自己了。沒想到這次峨眉之行,竟然一下子多了兩個「老婆」,令人幾分歡喜幾分憂。
「可是,可是他有老婆的……,我們兩姐妹又算什麼?」邱霜的語氣很落寞,很惆悵。
「隨便算什麼。算娥皇女英,算情人,算二女乃三女乃都行!」無霜的情緒似乎激動起來,話音也大了一點,語氣決絕地道︰「反正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噓!」邱霜道︰「輕聲點,別吵醒了他。妹妹,雖然剛才在危險之中,他也說喜歡我們,還叫我們為……老婆。可是我總覺得,何青芷在他心中的分量,是別人無法撼動的。」
「姐姐,為什麼要撼動她的位置?我只要……燦師兄心里有我,就行了。」無霜打斷了秋霜的話,道︰「如果他的心里沒有我們,那我就和師父一樣,在這三絕庵里呆一輩子,孤獨終老……。」
說到這里,無霜的語氣一片悲苦和辛酸,聲音哽咽,似乎已經潸然落淚。
無霜這番話,擊中了蘇燦心頭最脆弱的一扇門,感情的潮水,從千瘡百孔的破門里洶涌而出,再也無法控制。他不忍無霜再這樣說下去,他要給無霜姐妹一個交代,一個表白。當下蘇燦擁著邱霜的右手,催動靈力透入邱霜體內,在她的昏睡穴上一頓,令邱霜沉沉地睡了過去。
姐妹倆都醒著,有些話不好說。而且情到濃處,有些動作也不好做。
「姐姐,你也睡著了嗎?」無霜見姐姐沒了聲音,在黑暗中問道。
「無霜……,」蘇燦低低地道︰「是我讓你姐姐睡過去的,我……,有話跟你說。」
「師兄,你一直沒睡著嗎?」無霜的聲音一顫。
蘇燦將無霜緊緊地摟在懷中,親吻著她柔軟的雙唇,喃喃地道︰「無霜,我沒睡著,你說的話我都听到了。你放心,我心中有你,也有你姐姐……。」
「真的嗎,師兄?」無霜側過身來,一手環住蘇燦的脖子,一手摟在蘇燦腰間,身體微微顫抖。
「真的,師妹。我要和你們做夫妻,我要把你和你姐姐一起娶做老婆。」蘇燦的呼吸急促起來,再次探手入懷,在無霜的胸前輕輕搓揉、探索。
無霜的身體似乎化成了一條無骨的軟蛇,緊緊地纏著蘇燦,口中陣斷斷續續的囈語︰「師兄,我好開心……,只要和你做一天的夫妻,我這輩子都值了。」
情到深處難自禁,更何況烈火干柴?
蘇燦將無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親吻著無霜的脖子和耳垂,一邊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她的腰帶,將她的牛仔褲慢慢地朝下褪去……。
世界一片寂靜,只有兩道粗重的喘息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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