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見他依舊笑個不停,雖然他的笑容很好看啦,但是沐瀾很生氣的說,見夏墨繁根本沒把自己的話听進去,遂朝著夏墨繁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以此證明,自己絕對不是紙糊的老虎嚇不倒人。
「嘶你還真咬,屬狗的麼」夏墨繁疼的直吸氣,可是表情卻一點也不痛苦,還饒有興致的打趣。
「我屬兔的,難道你忘記了有一句話叫兔子急了還咬人麼」沐瀾興致勃勃頗為配合的回了一句,可是視線觸及到夏墨繁的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浮上心頭,她臉上的笑意也淡淡的散了下去,掙扎著要離開夏墨繁的懷抱。
「別鬧了,成不」夏墨繁哪里肯放開沐瀾,這要是放開了,指不定這小傻妞還怎麼跟他別扭呢,他可不想再感受那等待的滋味。午夜夢回醒來,懷里空蕩蕩的那個感覺,很煎熬。
「到底是誰在鬧啊,夏墨繁你說要我給你一個解釋,可事實呢,最該給一個解釋的人,是你吧。我為什麼會忽然走掉,你自己心知肚明,現在把我的親人非法圈禁起來,不就是逼著我來見你麼。也好,咱們索性一次性把話都說清楚,免得以後不清不楚」
「你」沐瀾這一番口齒伶俐的話語,直把夏墨繁氣的肝兒都疼了,他夏某人在她的心里,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麼。
「一次性說清楚,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免得以後不清不楚,鐘沐瀾我告訴你,從你跟我上了chuang之後,你就已經跟我不清不楚了,這輩子也別想跟我清楚,你注定是我夏墨繁的女人」唯一的女人,而這最關鍵的一句,卻獨獨的叫他省略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很正常,分分合合也很正常」夏墨繁本是氣急了,才會說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兒,意在提醒沐瀾,兩人早就像是兩條纏繞在一起的藤蔓,無法分開了。可是听在沐瀾的耳朵里面,卻是她不自愛自甘墮落的去鉤引他一樣。
「你說什麼,分手,你要跟我分手」夏墨繁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的失控了,當他听到‘分’這個刺耳的字眼兒,便什麼都顧不得了,更沒有注意到,沐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里閃爍著的傷痛。
「對,我要跟你分手」沐瀾徹底的吼了出來,她受不了了,受不了夏墨繁的霸道自以為是,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的背叛。她打從心底里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看到他跟梁思陌之間的親密,她完全是氣昏了頭,什麼都來不及想,就膽怯的逃離了。
那個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跟這個男人老死不相往來,可昨夜一夜的思索下來,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夏墨繁讓人帶走程燕莉,無非是想逼她現身,她出現在這兒,一來是為了程燕莉,其次是為了給夏墨繁一個解釋的機會,只是萬萬想不到,才過沒有幾天,他另結新歡的速度堪比火箭發射的速度。
這一來一往的,兩個人都沒有徹底明白對方話的意思,誤會就這麼產生了。
「分不分,你說了不算」夏墨繁的臉上已然沒有笑意,堆積的只有風雨欲來的怒意。她可真是狠吶,說出的話一字一句就像刀子似地,在凌遲著他的心。這句話,十分充分的向沐瀾展示了他的霸道與強勢。
此刻,沐瀾停止了所以的動作,雙眼水汪汪的望著夏墨繁,那模樣看上去簡直是痴了。夏墨繁也愣了一下,沐瀾的反應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他以為,他說出這種話之後沐瀾的反應會很大,雖然她的性子很隨和,從來不會跟人有太大的沖突,被他纏煩了也不會反應太大,但是自從到了夏翼之後,她脾氣見長,按理說,她應該很生氣的。
沐瀾的心里正做著劇烈掙扎,他的霸道與強勢,終有一天,會成為他們感情的儈子手,更何況,兩人中間隔了那麼多的問題,也許這是一個機會,與他徹底劃清界限的機會。
「要如何,你才肯放過我」沐瀾一字一句的問道,夏墨繁嘴角剛漾起的笑容,瞬間凝結,他以為,她想通了,沒想更氣人的在後面。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為什麼,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對你不好了」
「你對我很好,原因只有一個,我們並不合適,我不想等到將來的某一天,我的心因為你而徹底的變色」
「你到底有沒有心」夏墨繁根本沒有听懂沐瀾的話,什麼心變色,難不成,她要變心。那他可不答應,她的心,只能屬于她。
「你覺得有便有,你覺得沒有便沒有,總之我們到此結束了」沐瀾撇開頭,不願再去看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顆心去了哪里。
「別鬧了成不,這個玩笑不好笑。如果不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指天發誓,我夏墨繁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女人,你若還是不相信我,我們現在就去登記,還不成麼」
「」沐瀾呆呆的望著夏墨繁,不可置信剛才那番低姿態的話,是出自他的口中。他竟然用這種口氣懇求自己,意氣風發霸道強勢的夏墨繁,何曾這麼低聲下氣過。望著沐瀾呆呆的申請,夏墨繁倒是不覺得丟臉,若是再不說點好的出來,這妮子,怕會困死在這圍城之中,他們的感情怕也是要徹底的畫上了句號。
雖然不習慣放低姿態說話,可是為了沐瀾,他可以破例。因為老婆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氣的,他雖生氣沐瀾不信任自己,看到那些事情,甚至連上前質問他的勇氣都沒有,怒其不爭,可是看到沐瀾那般決絕的要跟自己說拜拜,他還是憋不住了,先投降。
若說,這個世界上能讓夏墨繁不戰而敗的,也就只有鐘沐瀾了。
「你剛才說什麼」猶豫了良久,她才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娶你,你嫁給我,我們登記結婚,一輩子不分開」
「再說一遍」
「我娶你,你嫁給我,我們登記結婚,一輩子不分開」
夏墨繁頗為配合的說了兩遍,見沐瀾還是不大相信的模樣,便附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這句對她忠貞不渝的誓言,直到她听煩了、听厭了,才住口。
「誰要嫁你啊」梁思陌的事情沐瀾心里還有疙瘩,還有剛才跟他一起出現的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都讓她恨的牙癢癢,可是夏墨繁這一番堪比蜜糖還要甜蜜的話語,讓她心里對他的怨氣,一下散了九分。
「你不嫁我嫁誰啊,你人都已經是我的了,不嫁給我,你這輩子就沒人要了」
「哼,誰說的,追我的人,還是挺多的,大不了,我孤獨終老唄」
夏墨繁故意附在沐瀾的耳邊低喃,說完還曖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沐瀾不太好意思的避開,強詞奪理的反駁。從小到大,根本沒人敢追她,雖然長相不賴,但是性子不討喜,在夏家這些年,她為不讓周圍的人看自己,一直力求做一個大家都不討厭的人,所以事事都斟酌再三才去做,這種小心謹慎的生活讓她這些年過的是如履薄冰。
于是學校成了她逃離這一切的避難所,在這個港灣里面,她不想去討好任何人,只是任我獨行,就是因為這我行我素的性子,讓很多意圖接近她的人都不敢靠近。
「孤獨終老,那可不成,你這輩子只能跟著我混了,你的名字將會寫到我家的戶口本上,或者你得跟我睡一張床一個枕頭,你死了,得跟我葬在一個墳墓里面。」
「你羞不羞啊你,老不正經,誰要跟你一起了」
「老,媳婦兒,你嫌棄我老,哼,看來老公得跟你證明一下,我到底老不老了,免得媳婦你嫌棄我」
「你要干什麼呀你,放我下來」夏墨繁說著,一把橫抱起沐瀾,就往臥室走,沐瀾嚇得哇哇直叫,抱著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掉了下去。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媳婦兒」
「你你個老不修,放開我,誰你你媳婦兒了」
「媳婦兒,你馬上就會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婦兒了」
夏墨繁急不可耐的剝了沐瀾的衣服還有自己的,然後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貼著沐瀾的唇,死命的親吻,雙手也不閑著,一手握著沐瀾飽滿豐盈的ru房搓揉按捏,使勁渾身解數,另一只手,直接探入花睫,輕柔慢捻,這種上中下全方位的攻擊,讓她神志模糊。
她的身子,早就讓夏墨繁教的無比敏感,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幾下就將她的yu求給撩撥了起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鬧,媳婦兒,還是你的身體最誠實,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我呢。」沐瀾這兒正難受著,怎麼還不進來,就听到夏墨繁在她耳邊極為曖昧極為欠揍說著她不喜歡听的話,正生氣呢,結果他就挺身沖了進來。
沐瀾喟嘆一聲,他們的身體,的確很契合,只是靈魂呢,也如同這般契合麼?沐瀾有了片刻的失神,隨後被夏墨繁猛烈的撞擊拉回了神志。只听他在她耳邊霸道的宣誓著說「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下輩子一樣也只能是我的,還有下下輩子,也都是我的,我們注定要生生世世的糾纏在一起,就像是藤蔓,永遠也分不開」
藤蔓麼,生生世世的糾纏,怎麼給她一種怨氣頗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