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始終沒有想透的時候也暫時沒有再出手,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借此抓住七王爺和三王妃的把柄然後借機將訾衡給弄垮.雖然這樣無疑會得罪七王爺還會在他面前暴露,但是只要抓著他的把柄,就是他權勢再大也隨時會被自己弄垮。
倒是這麼一來,表面上若螢和訾衡的矛盾更深了。安排在焰王府的眼線都說原本雖然在冷戰但是好歹還住在一起的夫妻在那天突然大吵了一架,然後焰王爺一氣之下就搬到了別的廂房去住。
這樣的事情至少很多人還是喜聞樂見的,畢竟這個本來是不近的焰王就只有這麼一個老婆,再和老婆分房睡自然就又是過回了之前和和尚一般的苦逼生活。而且這麼一來,他和王妃有孩子的幾率就會降低。
只是不知道的是,他在和王妃關系很好的時候有沒有就那麼幸運地中了獎。當然沒有,若螢和他不過是假成親,這些擔憂都是徒勞的。
之後他也有向若螢解釋那天發生的事情,本來他在跟蹤被雲飛擄走的若螢,卻在途中看到了七王爺。干脆就叫住他讓他立刻回去該干嘛干嘛去,七王爺本來出來也不是為了見若螢,只是他某個下屬約他去那個客棧商議事情。
看見訾衡之後雖然疑惑,但還是听了話回了自己的王府。訾衡從未主動出過手害過人,此刻賣他一個面子的損失最多就是讓人去聯系那個下屬約改天就是。
而後听說訾衡在那個客棧里面寵幸了一個女人,而五王爺和那個男寵雲飛似乎也在那個時候去過那間客棧,這才嗅出了一絲貓膩。心下也就知道這個三哥似乎是幫自己擋了一劫,但是也還是不知道他何以這麼幫著自己。
而後在朝中之時,皇上意有所指地說什麼喜歡什麼女人娶進府里去也就罷了,別帶到外面去丟人。訾衡站出來說受教了,那一臉謙虛而自責的樣子實在是讓他看不透到底這個心計深沉的三哥有什麼目的。
若說這一切是為了皇位,為什麼他一直都不娶妻,一娶就娶了這麼一個官職不高又沒有什麼背景的女子。看到若螢的長相之後雖說也是猜到了一點,但是他怎麼都覺得這個三哥不像是表面上那樣無心皇位。
之後若螢和訾衡分了房差不多有一個月,上頭那位似乎是看不過去了,便吩咐了皇後將若螢召到宮里敘話。怎麼說再鬧也不能夠一直這樣僵著吧,他倒要看看這個若螢的性子是如何的烈。
也許她真的就和夏熙當初一樣,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皇後葉音對于訾衡是個什麼心思他自然知道,但是諒她也不會違背自己的意思反倒讓若螢和訾衡越來越遠。
再一次見到葉音,若螢的心倒是還算平靜,。雖說她在皇宮里面模爬滾打也算是有些年頭了,但是不管如何在自己面前她都還算女敕。
皇後所住的坤寧宮寢殿按照宮規行了禮,她賜了座,這才保持著一個王妃該有的儀態坐下了。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這才靜靜地等待著這位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的皇後開口。
早就近看過她的臉,如今再看也還是那般的美麗,這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罷了,她只需要在訾衡心目中要一個地方就夠了。
只是她不知的是,這輩子在訾衡的心里除了若螢,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了。就是她從開始到現在暗中為他做過再多的事情,他也最多只能說一聲︰「謝謝。」
再說他因為上官妙琳的事情還對葉家有所顧忌,自然是不會對這個愛慕著自己的皇後有什麼好感的。
「听說最近焰王的心情不大好,你這個當王妃的知道是為什麼嗎?」葉音不喜歡太過繞彎子,直接地就說起這件事情。
「回母後的話,臣媳知道,這都是臣媳的錯,不該惹惱王爺。」若螢一臉委屈的小媳婦一般的神色,不知道內情的還真以為她犯了什麼大錯。
「你知錯也就罷了,要知道現在你們是新婚,恆兒他又只有你這麼一個妻子。你也該知足了,趁著他還沒有抬別的女人進門的時候你也該做些努力早些生個小皇孫。那樣就算是有一天他對你冷淡了至少也還有個倚靠,別以為現在他只寵愛你一個,這皇家的男子,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皇後的話說得很直接,听起來又像是在說教又像是在說體己話。明明是這樣的年輕卻說話這麼的老成,讓若螢听著有那麼些許的別扭。但也還是恭順地點了點頭,這才柔聲說道︰「臣媳知道了。」
「相信今天找你來的目的你也是知道了,既然知道那就在回去以後好好地和恆兒過日子吧,也收起你的那些小性子。要知道這可是在皇家,不是可以隨便耍小性子的地方。好了,本宮乏了,你退下吧。」葉音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又淡淡地說道。
她本就無心多看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優秀又溫婉的女子一眼,既然把話說開了那也就不多留她了。再說這勾心斗角的宮里面恐怕誰都巴不得她們婆媳不合,若是若螢在這里呆久了出個什麼事情,她可擔待不起。
若螢這才站起身又退了一步對著她跪下拜了拜,這才一邊拜一邊說道︰「謝母後教誨,臣媳這就退下了。」
看到閉著眼養神的葉音抬起一只手微微地拂了拂,這才站起身退了幾步才轉過身離開。這次進宮訾衡沒有來,只有瑞兒陪著,由皇後的大宮女一路帶出坤寧宮,她們二人才自行出宮。
也感覺到了暗中的眼光,二人就當是沒有看見一般走著。她們走的是最近的出宮的道路,一路上遇到的侍衛和宮女也挺多,倒是不怕什麼。偶遇五王爺的時候也只是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便擦肩而過,這次五王爺並沒有帶著那個雲飛,就像是怕他母妃生氣一般。
本來他好男風這事都已經被他母妃嫨貴妃說過多少次了,只是他從來都當耳旁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