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本尊的男性魅力過剩,第二天被允許出院的時候司文正好在我身邊,並且要跟我一起回家,正好他是醫生,輸液的事完全交給他就好。
其實我心里清楚,司文有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所以才會在我身邊,可沒有人知道他要的是什麼,這個人也挺怪的。
他的話從來都不多,一路上也只是默默開車。有些時候遇見這種人,我也懶得多開口,心情好的時候能多說兩句。
「在等電話?」他眼神都沒丟給我一個的問,可能是反復查看電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吧。
「沒有,看時間。」他冷冷的動了動嘴角,沒追問,卻只是用眼楮瞟了一眼手上的表,我都當做沒看見。
雖然跟司文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也很容易就能定位我們之間的關系,絕對不是戀人,也不是朋友,更像是寂寞繾綣時的排解。因為我們都急于改變。
中途我還去買了幾瓶不錯的白酒跟一套茶具,過幾天于瀟爸爸的生日我不是很想出席,也是為了找個理由先跟他說句話。
他沒再打電話給我,我也拉不下主動給他打電話。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直接開了他家的門把東西放在玄關,還給他留了一張字條。
回家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覺,司文也挺隨便的,歪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再睜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司文不知道什麼時候歪在我身邊睡著了,應該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他的頭發還潮濕的滴著水,枕頭上留下了不明顯的水漬。
不知道為什麼,臥室里的暖色燈讓他的皮膚反倒更加蒼白了,灰色的被子下面就是他的身體,我想知道他的溫度。
差一點手指就踫到了他被子下的皮膚,當然是他及時抓住了我的手,或許他還沒來得急睡著,「別亂動,好好躺著。」
他低聲說,讓我忍不住笑,他的語氣像是我媽。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反握住他的手,突然有興趣跟他隨便說話或者做點什麼打法時間。
「如果你不想頭疼,隨便你想做什麼。」他終于睜開眼,冷漠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無奈的表情。
暖色調的燈光,略顯無奈的蒼白的臉,都讓我開始心猿意馬。
「小看我。」我撐起身子在他的正上方,我很喜歡用這個姿勢看人,就像是沒什麼我不能掌控,他的腰線很窄,皮膚有些干燥,微涼。
現在,他只穿著一條睡褲躺在我的身下,有什麼理由不做點什麼呢?
「不怕出事?還是你始終玩的很瘋?」他不可置否的說,放在我脖頸上的手開始抓我的頭發,有點癢。
「瘋也要看什麼人。」
「說的好听。」說著他開始主動親吻我的唇,很輕,很軟,跟皮膚不同的是也很溫熱,「這就是你的生存規則?」
「我的生存規則可不是只靠說,不過這也是技巧不是嗎?」在享受了一會他的主動之後,我又開始習慣性的找回主動權。
他又露出了漫不經心的表情,我的手掌也順著側腰滑進了柔軟的棉質睡褲,「那你的規則呢?」
司文就輕笑著,用膝蓋摩擦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他的眼中寂寞又冷漠的氣息若隱若現,蒼白的皮膚也不再冰冷,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小月復的燥熱,也能掌握跟感覺他的節奏。
這將是一場完美的做ai,如果不是我又听見了踹門聲和腳步聲。
回頭的時候發現這種情況發生不止這一次,剛回頭,就覺得什麼東西沖著眼前飛了過來,要趕緊閃了一,緊接著就听見了 里啪啦的玻璃瓶破碎的聲音。
床上地上都是,只碎了一部分,空氣中瞬間就飄起了一股白酒味。
就算是司文,也對這種情況有些措手不及,他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于瀟看上去很憔悴,臉色難看的可以,像是整夜沒睡一樣。不過就算他整夜沒睡,也不該他媽的對著我耍脾氣不是嗎?
他沒打算說話,做完這一切之後轉身就走,他的態度徹底把我最近對他的不滿都一次性激發出來,「你給我站住!」
我跳下床追到客廳吼他,「你他媽的有完沒完?在外面惹了氣回我家撒什麼火?」因為他的臭脾氣吵架不是第一次,可哪次也沒這回窩火。
先不提吵架是為了其他人,我這邊都這副死德性了他也沒開口問一句,不管家里有多少人照砸不誤,一點他媽的面子都不給留,這是人辦的事兒嗎?
「你放屁!也不回家照照鏡子看自己都干了些什麼犢子事!」他瞪著我媽,轉身就一腳踹翻了我家的茶幾。
心里的那股火蹭蹭的往上竄,司文還拉著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成事?有話就好好說說吧!」
「說?他媽的怎麼說?你自己看,有沒有進來就砸人砸東西的?」
也不知道于瀟到底發了什麼瘋,眼楮也紅了,指著我的手氣的直哆嗦,「滾你媽的!以後你家我不來,你也少送些東西,我家以後都他媽的用不著!」
合著送東西對他好的錯的?成,我蘇晨犯了十多年的賤!心里正在氣頭上,余光就看見了丟在地上的遙控器,我撿起來就朝著他丟了過去,「給我滾出去!」
他這人就是絲倔,躲都沒躲一下,可能也是因為太生氣了,根本就沒瞄準,直接沖著他背後的電視去了,踫的一聲,屏幕整個就碎了,玻璃渣濺了一屋子,也劃傷了他的臉。
他抿著嘴站在那,半天都沒說話,看著我的時候有憤怒還有其他的情緒。或者再多一秒我就能看清,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轉身就走了。
隨便他想怎麼樣吧,這麼多年了,對他的忍讓也夠多了,再這麼下去非被他氣瘋不可!他于瀟哪點好,值得我對他死心塌地?做朋友他都不夠格,去他媽的!
出乎意料的是,司文竟然一聲不吭的去收拾屋子,他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做這些事的人,雖然他的臉依舊冷漠。
「別收了,這件事不該你干。」我扯了他一把。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不會虧待任何人,司文在我家,我不需要他做任何家務或者照顧我,哪怕他認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