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真的覺得自己要奔潰了,他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著一個gay全果不說,還這麼近的貼著我,他難道覺得我不是男人?所以才敢大張旗鼓的‘調戲’我?
不過他的身體真的很溫暖,那種火熱的溫度很容易讓我聯想到許多,他的身體很結實,而他每天注意鍛煉身體的首要就是為了討女人喜歡。
「滾開!我困了!」說完我也在心里罵自己,于瀟你真太不男人了,他流氓是吧?你不是該更流氓的說——信不信我辦了你?
「小氣。」他說,老老實實的躺在我身邊,還不老實的一會扯我的頭發,一會模我的腰,這回我是真想罵人了,他難道不清楚我是對男人真會有反應嗎?不是我不男人,而是我不清楚他對我來說到底是什麼。
我是個gay不假,可他是我朋友也不假,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突然間他悶聲悶氣的說了句,「你是不是要負責?」
不是吧?我只是偷偷想了一下,這他也看出來?我憋著不吭聲他又說,「你說,我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彎了,我對不起我爸媽,也對不起這個社會。」
「這跟我什麼關系?」
「不會是受你影響吧?」
「你敢不敢閉嘴?你玩夠了女人把魔掌又伸向男人的下半身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敢不敢不把我說的這麼禽獸?什麼叫魔掌?安慰別人寂寞的身軀難道不是我該做的嗎?」
突然覺得泄氣,他說的太正經,太理直氣壯了,搞得好像真的是我錯一樣。
真想揍人啊。
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提醒他,「喂,玩歸玩,還是注意點。」
「我戴套的。」
「不是我是說別被哪個男人上了就好。」
「不怕,我這麼英俊瀟灑誰不肯乖乖躺好?」
真的是難以溝通,更不能想象的,我怎麼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又東拉西扯了一會,漸漸的又來了困意。
「喂,那天為什麼沒跟許純?」我當時是不太高興,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想,就是覺得許純在他心里的分量不會只是想玩玩而已。
「你不高興啊,靠,誰知道你那一段是怎麼,你要是女人還比較好理解,那麼幾天對吧?」
那還不是因為他整天跟許純混在一起,像是忘了我一樣。那一瞬間我就覺得有點害怕,如果只是朋友,會不會在意他有一個更好的‘朋友’出現?
一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我只是怕他身邊出現比我還重要的人。
「你別那麼小人。」
「你才是小人!」我忍著笑,「你那天不還刻意跟我顯擺來著,原來是假的,不過這也不像你,偷著買回來七個一樣的遙控車比較像。」
「哪里去買?豆豆把兩年前的玩意都拿來了!」
他對豆豆特別沒轍,嘴上說著煩死了,其實對小家伙挺好,以前始終不知道,他還挺喜歡小孩的。
「喂,我買了。」
「什麼?」我沒理解,他突然說的沒頭沒腦的。
他趴在床上,打開了床頭櫃,里面是一堆套套,五花八門的,「喜歡哪個?」
真難得他竟然問我想用什麼?我也跟著他一起看,「那個,夜光的對吧。」他就笑,關了燈趴在我身上,「幫我戴好。」
「不是我來嗎?」
他一邊打開包裝一邊嚴肅的解釋,「我也要注意你的感受對不對?」
這種感覺真不太好,就像是被人耍了一樣,雖然這件事我們都無所謂,可怎麼著還是在上邊更**不是?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有點猶豫,應該一腳把他踢下去,然後果斷的告訴他要麼我來,要麼滾,可他已經月兌光了衣服,還不耐煩的催我,「你干嘛,做不做,我這樣怪傻的。」
傻你還月兌個毛?媽的,雖然生氣,不過他這不是先勾引我的嗎?我們又不是朋友,他這樣子跪在我面前我能無動于衷嗎?
他也吃準我不會拒絕他,雙手支在頭的兩側,只是認真的看著我,他淡淡的笑了起來,很認真的溫柔,我覺得自己有點臉紅。
每次他露出這種表情,我都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立正!」他突然嚴肅的喊了一句口號,「」我這回是真在他心里問候了一下他表妹,「你做不做?這樣怪傻的唔」他毫無預兆的親吻我的嘴唇,舌尖在口腔里肆意攪拌著,他的吻技很好,要我不能去想任何事才能認真的回吻,跟上他的步調。
他手很暖,一寸一寸的撫模著我的身體,糅合出藏在皮膚表層的所有熱情,好像每一個毛孔都會跟著他的節奏戰栗。
他的身體很結實,也很健康,小麥色的肌理分明的身體上是細密的汗水,很性感。我已經習慣這種被掌控的姿態,並且可以很好的配合他。
開始的時候他總是很溫柔,很注意我的感受,不過他今天真的有點惡劣,他的炙熱深深的埋在我的體內,我甚至能感覺到包裹在體內的跳動。
他開始親吻我的喉結,卻不動,「要嗎?」他說,並且將炙熱退出,只是在邊緣摩擦撩撥著,我覺得臉上發燒︰靠,這件事我還真不信,他不想要對吧?
我不吭聲,拉過他的頭再次主動的親吻他。
他強硬的按著我的肩膀,專注的看著我,「說,你想要我。」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而他的眼楮非常的明亮,**還有佔有欲形成了一個火熱的漩渦。
讓我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要求,任何的要求,「我想要你,給我。」我听見自己說,覺得有點難堪,他只是突然握住我的手,緊緊的握著,並且大力的沖撞起來。
他那天好像特別興奮似得,起初有點粗暴的行為讓我覺得真的有點難以承受。可身體更加直白,適應過後迎來是一段段像是會將人湮滅的熱潮。
我听得見自己煽情的申吟,還有他在耳邊溫熱的喘息。他掌控著這場xing愛的節奏,完全的,而我只是隨著他的節奏起伏沉淪。
抵死纏綿,我想我們都心甘情願。那天晚上他纏了我很久,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見他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