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看著老ど的背景覺得,自己真有眼光,董鄂格格持家有道呀,真是沒話說,這性情,這模樣,這傳言也不都是虛的嗎。
十阿哥現在看老ど估計就沒有不好的地方,情人眼里出西施,雖然兩人沒到這個關系上,可是十阿哥已經提前進人這個境界了。
當然了,十阿哥看著這出戲,內心也覺醒了,這媳婦,恐怕不好到手。而且估計對自己的府里將來會管制多多。有機會還是探探董鄂七十的底好了。這看上的人,太有主見,那也讓人為難呀。
老ど跟董鄂七十一樣,繞著狼狽的豐樂侍衛轉了兩圈,嘴里面嘖嘖有聲「古人誠不欺我,都說燈下看美人,原來還是朦朧點的效果好,近一看,真的跟妖精似的。還是那種沒化形的妖精」
豐樂侍衛看到老ど,那臉色恨不得咬上他兩口,不過此時的豐樂侍衛,就是擺著一張什麼臉,也看不出效果來。都被水泡花了的妝容給遮掩住了。
老ど「且,拽什麼拽,多好的歌呀,听听你給唱的丟三落四,鬼哭狼嚎的,丟人現眼的玩意」老ど對豐樂侍衛沒能完整的把歌曲唱完,讓自己回味一下當年的感受,深深的惱怒。
豐樂侍衛覺得自己冤死了「主子不是說要跟哭是的嘛」
老ど「你不知道你自然點,就跟哭一樣嗎,還用特意的嚎呀」這話說的損呀。
好在世上還有滿月這種人在呀,就見滿月看著豐樂侍衛,遞過來一怕絲巾「豐樂侍衛唱的多好呀,主子你不知道,你教豐樂侍衛的時候,才可怕呢,當時可滲人了」
豐樂侍衛想把滿月給供起來。董鄂七十在邊上听著把嘴里的茶都給噴了。想也知道自己閨女那聲音,唱曲兒什麼味。難得滿月敢說實話。十月覺得丟人丟大發了。這事自己人知道就好嗎。你說滿月說話怎麼不看地方呢。
十阿哥听著幾個人的對話,忽然就有了一種靈感,對著老ど來了句「那次在江面上的聲音,不會是你喊的吧」
老ど黑著臉,咬牙切齒的看著滿月。有那麼難听嗎,用這麼磕磣自己嗎「不是」
說的這個斬釘截鐵,往後她要是在張嘴唱歌,他就不姓董鄂。何況自己知道自己的聲音什麼樣,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娛樂了一下。這也算是知道藏拙呀。怎麼就被滿月拿到大面上說呢。老ど深深的檢討,難道平時對滿月不好,這丫頭等著機會誠心報復自己呢。老ど看著滿月。怎麼看這丫頭應該也沒有這個心機呀。
這個時候湖面上的火,已經燒的七七八八了。老ど把自己的一腔憤怒,都轉給十月「四兩銀子,怎麼就燒了這麼一會呀」
十月被無辜遷怒,淡定的說道「主子。桐油不便宜呀,何況這個季節的干茅草,也要花錢呀」
豐樂侍衛已經把自己給收拾的利落了,那身女裝早就扔的不知道哪去了到了老ど的跟前,非常認真地問了一句「主子,那次是不是您在耍弄小人呀」
老ど半會才醒過悶來。斜眼瞟了豐樂侍衛一眼「你當我是神呀,那麼高難度的神跡,你主子我可弄不出來」豐樂侍衛立馬就蔫搭了。
董鄂七十失笑。這豐樂侍衛得多在意上次的事件呀,怎麼還想著給自己找個心理安慰呀。不就是讓雷給劈了一下嗎,算個屁呀。
老ど到底不忍心看著豐樂侍衛這麼低落,何況這人跟著他跟董鄂七十這麼長時間了,咱們也得有點同情心不是「不過要是真的想弄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你也別放在心上。不都說了嗎,十個人倒霉了站在那里,得有三個人被劈,你就屬于那種,特別倒霉的,其他的都不代表」
豐樂侍衛挺胸看著老ど,和船上的人「小人明白,從今以後再也不信這神鬼之說」心里黑化,我有那麼倒霉嗎,不過能遇到這樣的主子,說自己不倒霉,豐樂侍衛都不相信。
十阿哥莫名其妙,實在不知道豐樂侍衛的經歷呀「你想得這麼開」
豐樂侍衛幽怨的看看邊上的老ど「身邊就有個玩神的,怎麼可能還信嗎」
一行人鬧得歡快,玩的也算是盡興。至少董鄂七十回院子的時候,還看著豐樂侍衛笑的直嚷傷口疼呢。
老ど覺得晚上的娛樂節目挺累人的,一晚上睡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十月伺候老ど早膳的時候回話「這里的村民,一早就弄了一頭整豬祭天呢,活活的給扔到湖里淹死了」
老ど咽掉口水「真是愚民,祭天怎麼還扔湖里呀,這不是跟祭河神混了嗎」
十月不是這個意思「您鬧得太過了」
老ど「誰知道這麼大的動靜呀,不是說就把那個什麼舉人給引到岸邊嗎」
十月「今早外面吃飯的侍衛回來,正跟豐樂侍衛說呢,昨天晚上那個狐仙的傳說都跟真的似的。听說那個舉人昨天失魂落魄的,一早才抱著一張破湖里皮回去。
听說當地的地保,已經聚集了好幾個比較有名望的村民,到舉人家里去了,估計晚娘的休書,應該快拿到手了。就是對晚娘的名聲,不大好。
老ど「你找人辦個算命的,宣傳一下吧,雖然人家是狐仙,那也是能修成仙的,對人家太失禮了不好的」
老ど這話說的心虛。人家晚娘的爹娘都在這地方埋著呢,要讓村民給當妖怪燒了,自己可就作孽了,光想著好玩了,這哪里還是成熟女人的行為呀,老ど汗顏呀,再也不能這麼折騰了。後患呀。
好在十月做事扎實,找的人,宣傳的也到位,整個事件,也就把那個舉人一個人給繞進去了。
滿月看著老ど眼神都是崇拜「主子,村民都說了,妖精雖然可怕,那人家也沒傷害人呀,這舉人可比妖精厲害,把妖精都給騙了,那舉人家里的人,都不敢出門了,村民們說,沒準人家妖精在修成仙的時候,就來報復了。覺得這舉人的結局好不了了。主子你怎麼那麼厲害」這話要是十月說的,那就諷刺意味太濃厚了。
老ど笑的虛假「那可不是我厲害,是你十月姐姐宣傳的厲害,找的什麼算命的呀,說得這麼神」語氣里面那個酸呀。
豐樂侍衛「這舉人可是先喜後驚,然後一番恐嚇,再加上昨天在岸邊上冷熱交替,已經病的不清了,不過听說精神上還行,攥著狐狸皮,死緊的」
老ど「這人得多頑強呀,這都折騰不死」
十月「咱們該走了,晚娘的休書,本來村民準備用火焚燒的,不過被過路的高人給接了過來,說是超度一下在燒,更把握,現在已經在晚娘的手里了」
老ど「走吧,是死是活管咱們啥事呀。十月呀,要是你踫上這樣的男人,跟主子說,咱們不這麼費事,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十月黑臉,這算是詛咒自己呢「謝主子,不需要」
最具說話權的晚娘,恭恭敬敬的給老ど行禮「謝主子恩。晚娘能看著這人遭報應,真是痛快,主子不知道,晚娘求告無門時的淒苦,明明說一個村子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就是因為這人有舉人的頭餃,晚娘」雖然晚娘沒哭,但是聲音也算是顫抖的,有些說不下去了。、
老ど「雪中送炭難嗎,人之常情,這不是沒事了嗎,晚娘這麼一說,我心里倒好受了,這些村民,愚弄了也就算了,誰讓他們自己不明白呢,咱們還是快走吧」
豐樂侍衛「哪里就真的愚弄了,晚娘也不必太過傷懷,除了愚弄了那個舉人,大部分的村民都是看笑話的,人心呀明白著呢,他們不敢幫你,也就是怕引火燒身而已,有人為你出氣,村民也不出來說什麼,大家都是看笑話呢。今早主子讓小人去撈扔到河里的豬,早就讓人捷足先登了。人家一邊把豬肉給分了,一邊樂呵呵的說著‘晚娘算是把氣出了’這哪里是被愚弄了呀」
老ど「還是明白人多。可嘆那個舉人,還功名呢,他怎麼不直接的尋仙問道呀」原來這神也不是誰都信的。
老ど覺得自己有點幼稚,怎麼還管上這個了,有點發神經的感覺,不過這段時間因為董鄂七十的傷,而緊繃起來的心思,經過這麼一鬧,終于松懈下來了,感覺人懶洋洋的,什麼都不想動。
董鄂七十和十阿哥覺得在這個地方呆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動身。至于那位舉人如何,這些人里面,還真沒有在乎的。對于老ど來說,這就是個旅途中的趣味。
誰還真關心他呀,對于董鄂七十跟十阿哥,他們從始至終就是個看樂呵的,晚娘倒是說過,既然已經拿到離書,這個人跟我何干,從今後我晚娘自願賣身于主子,只尋安身之所,萬望主子不棄。
老ど對著十月撇嘴,暗罵烏鴉嘴,自己還真的對著人的終身負責了。所以著一行人,走的時候,還多帶了兩個人。不對是一個人,只不過是是個雙身子的而已。
董鄂七十本身就有傷在身,所以行程不快,倒也不用特意去照顧晚娘這個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