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讓人把戲園子都給清了一遍,節目安排的豐富一點,這可是自己第一次接待客人,吃好玩好是必須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迎合客人的心意。老ど表示自己相當的重視,尤其是對于九福晉,要想讓自己說話在九福晉的心里佔地方,那就要先取得九福晉的好感。以後才好下絆子禍害人。老ど想的很到位。
十阿哥對于銀子也就是想想,人家十阿哥從來就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有沒有人開導,都能想通了,沒有就去找唄,人家一點也不認為自己一個堂堂的皇子,會為了幾個銀子難住。用過午膳,照樣拿著大刀,去練武場上消化食了。銀子,在也身上算個屁呀。
晚上的時候兩人還在箭靶子上比劃了一下,十阿哥對于老ど手里的小玩意,也挺好奇的,這里面的機關倒是挺精致的。
不過人家十阿哥說了,用這個東西,沒有底氣,到底不夠實在,這相當于借力了,用的人都是沒有實力的,把老ど好個笑話。說了半天在十阿哥的心里,這就是取巧的玩意。
老ど也不說什麼,就是看著天色,想著今晚上,也不知道這位爺是怎麼安排的,這要是還要睡書房的話,自己可怎麼辦呀,哄人,自己可是真的不算是內行。
老ど看著十阿哥心里想著,你說這人連妓院都去過了,可不可以兩個人找個平衡呀,誰都不追究了可不可以。要是十阿哥知道老ど的心思,一定會不平衡的,爺雖說去了那種地方,可是什麼都沒干好不好。
看著在練武場上一站,英俊神武的少年,老ど心說死皮賴臉自己也要把人給拽屋里去。這可是自己的,陪個禮道個歉,算什麼呀,只要這人高興的跟自己回屋,裝孫子,自己都能勝任。算毛呀,沒了面子咱們能得到里子。
十阿哥心說了自己的福晉雖然不能紅袖添香,可是跟著自己練練功夫,可是比那個紅袖添香好多了,看看還能扶著福晉的小手。一起拉弓射箭,這滋味,爽呀。
下輩子自己還當武夫。佔便宜都比酸秀才直接。多好呀。兩人的心思,不在一個脈絡上呀。十阿哥盯著自己福晉的小手,浮想聯翩,就是露出來的不多。
十阿哥跟著老ど一起拉弓射箭,然後就沒有撒開老ど的手。看著落下去的金烏,老ど心說怎麼也不能總在練武場上呆著吧,很自然的拽著十阿哥的手說道「天涼了,咱們回屋歇著吧」這話說的夠直白。
十阿哥心情澎湃呀,歇著現在對十阿哥就等同于跟福晉的和諧運動,勉強定住自己的身形。對著老ど問道「ど呀,高山大海,你更向往哪一個呀」
這是放在心上了。要不然十阿哥那麼粗糙的人,那里會記住這個呀,還問的這麼文藝範。
老ど根本就不知道這位阿哥,為嘛有此一問,很是自然的說道「向往什麼呀。高山就高山唄,大海就大海唄。你也要喜歡趕明,咱們都去轉轉不就好了嗎,甭擔心咱們家有自己的船,海上航行的話,不太遠應該還行」太遠的話,船或許可以,可是她不行,暈船。
老ど這是寵十阿哥沒邊了,把自己的船都給抖落出來了,估計十阿哥要一把火把船給燒了,看個樂呵,老ど也不會有什麼意義的,誰說男人就不會有妖精呀。烽火戲諸侯算個屁呀。
十月在邊上听著兩人的話,就知道兩人沒說到一個點上,看看邊上十阿哥的那個臉色,十月就想說主子你得有多直白呀,怎麼就不往深了想想呢。
十月是沒看到老ど寫的悔過書呀,不知道高山這回事,可是十阿哥一問大海,十月就知道,這是對主子拍九阿哥馬屁在意了。你說你還要弄條船上大海上玩去,這不是找不自在嗎。十月都有點可憐的看著自家主子,這是缺根線的一種嗎。
十阿哥陽光一樣的笑臉,有點陰郁,到底沒有給老ど臉色看,就是從心里不大高興而已對方是自己的九哥,說不出來的一種無力感。情緒非常的低落。
老ど剛想拽著十阿哥回房,人家十阿哥就說了「ど,你練著玩吧,爺先回去了,還有公務沒看呢」
要知道能讓十阿哥說出這話來,已經不容易了,一般人,人家連敷衍都是不肖的。而且公務這個詞,對十阿哥來說多新鮮呀。人家的書房從來都是擺設好不好。
老ど更不高興,這還真的跟自己當真了,這還了得,才一天就出去喝花酒了,這要是時間長了,這人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剛要說話,想跟著十阿哥一起走。就被十月給拽住了。老ど不滿意的瞪著十月,這是要斷送自己的興福呀,看十月就跟仇人似的,十月算是知道什麼叫色重于泰山了。
這主子眼里也不知道除了十阿哥還有誰。
十阿哥倒不是生氣什麼的,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提不起精神來,想自己靜一靜。這心里就是不大是滋味。
十月對著十阿哥的小太監說道「公公可否慢走一步,給奴婢幫個忙,這些物件有點分量」
十阿哥對著小太監說道「你留下來吧」轉頭走人了。都沒帶回頭看一眼的。
老ど看著那個著急呀,就是被十月給踩著裙底呢,愣生生的動不了。十月看著十阿哥的步子走的遠了,對著老ど不甚在意的問道「主子面對大海是什麼感覺呀」
十月注意到,小太監的耳朵動了動,然後就注意的額听著。看來這聰明人不少呀,就是自己的主子不在其列。
老ど看著十月就心煩,自己還想著哄夫婿,這個人淨添亂,想起讓人膈應的九阿哥,順口沒好氣的說道「別人的感覺我不知道,你主子我面對大海的時候,就是想吐,我暈船」
十月模模鼻子,自己就說了,主子看著九阿哥的眼神就不是欣賞,尤其是知道九阿哥把自己家的主子爺給帶著喝花酒的時候,不拍兩巴掌就不錯了,還恭維的那麼惡心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就看到邊上的小太監,抱著點東西,歡天喜地的走人了,都是伺候人的,都知道主子的脾氣,小太監在邊上早就想清楚了,主子爺這個氣呀,說不得就得發在自己的身上。伺候十阿哥這麼長的時間,十阿哥這麼一問,小太監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比老ど理解的透徹的多。
看著小太監一溜煙的速度,十月搖頭這個主子呀,大事精明怎麼就自己的事,這麼笨呀。笨死了,要不是有自己這麼一個貼心的人伺候著,你說這個虧吃的多怨呀。
十阿哥郁悶的坐在書房里面,看著兩張字,一張是從婚房里面拿出來的,一張是老ど昨天晚上,不對是夜里寫的,十阿哥看著高山兩個字,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意境來。高山一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呀。十阿哥真的想不明白。
小太監,輕輕的推門走進來,看著十阿哥支著胳膊看著字畫的樣子,心說幸好呀,要不然這一晚上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說萬一主子爺把這個畫給撕了,自己又後悔了,還不是他們這些奴才受罪嗎。
小太監給十阿哥到了一盞茶,輕聲說道「爺,方才奴才听福晉跟十月姐姐說話,听到了那麼一耳朵」
十阿哥有點無聊「嗯,主子說話,也是你亂打听的」
小太監心說,您這是想听不想听呀,不過自己不敢這麼問主子,還得把知道的說出來「奴才听福晉說,她面對著大海」
說到這里,就听十阿哥的脊背豎起來了,顯然是在用心的听著,小太監可是不敢跟這位爺拿捏,接著說道「福晉說他面對著大海,就一個感覺,想吐,福晉說她暈船」
十阿哥抿著嘴巴笑,然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隨手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扔了,轉身就往主屋跑,爺要休息了。
小太監看著地上的狼藉,心里嘆氣,到底還是要奴才們不省心呀,還得繼續收拾,你說這個主子怎麼高興不高興,都扔東西呀。
老ど回房梳洗過後,扎在被子里面發愁,來回的滾著折騰,這倒霉孩子,怎麼就還傲嬌上了,這麼不好哄呀,哎愁人呀。
扒拉來扒拉去的想著,自己的庫房里還有什麼物件能把十阿哥給哄高興了,你說這叫什麼事,這是養孩子呢,還是過日子呢,老ど再三的想,自己兩輩子加在一起,也沒做過什麼嗎缺德事,應該不是懲罰吧。
再說了這個十阿哥真的不錯,老ど那是從里到外的滿意,當然了,脾氣要是小點就好了。不過話說回來,脾氣再好,估計被人給推下床,也要多少生點氣的。這個老ど能理解的。
十阿哥進屋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福晉,跟被子一起纏綿呢,那個折騰的樣子,看著招人一,十阿哥恨不得自己是那床被子。
人家十阿哥表達歡喜的方式非常的直接,直接連人帶被子的給抱起來了,然後人家十阿哥就是做想做的事情。暢快的很,中間老ど甚至想,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這玩意,多氣會兒呢,這是折騰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