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灕的激動過後,十阿哥四肢攤平躺在大床上,這個床看著挺新的,當然了本來也就是新婚的新床,可是這個看著樣式跟前幾天的不大一樣。十阿哥剛才太激動,滾了好半天,都沒有發現這個床已經不一了。
十阿哥不輕易的模索著老ど身上的軟肉說道「這床」
老ど現在可不敢睡覺,這要是人家弄完了就走,自己不虧死了,扒著十阿哥的胳膊,笑的有點心虛,回答的有點小心翼翼的「老嬤嬤們說了,這床不住夠滿月,換了不吉利,先對付著,等過了一個月,咱們換個好的,結實的」後面都有點討好的意思了。
十阿哥探手模模床邊,那感覺是實木的,不知道找比這個結實的,應該是什麼東西的,有點難呀。
看著自己的福晉,眼光打量著老ど的手,還是那麼細女敕,還是那麼縴巧,還是那麼的白。
十阿哥抬手把老ど的手給放在手里,細細的打量,模著也是軟軟的,反過來,一點的繭子都沒有,就連射箭的需要的兩指之間,都沒有繭子,這胖乎乎的縴巧細白小手,竟然能把自己給推到床下去,十阿哥第一次沒有被老ど給弄的暈頭,細細想來,老ど的勁頭,應該不是一般的大「ど,你這力氣,蠻大的」
老ど覺得自己這個縴弱的形象,有點散架的趨勢「多少有點大」回答的保守。
十阿哥要是相信就怪了「多少呀,那到底是多少呀」
老ど心說,你就保留點朦朧美不好嗎,干嘛要問的這麼細致「就是有點大,稍微的比正常人大點,沒有那麼邪乎的」
十阿哥「還在正常範圍之內吧」
老ど「你當我妖精呀,甭管是誰。只要看好了下手的地方,都能比自己的勁頭發揮的好那麼一點點,當然了我的力氣稍微的大了那麼一點點,也就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力氣而已,比女人強點」
十阿哥領教了「那回頭爺也試試」
老ど「嗯的,明有時間了試試,肯定比我強」看看十阿哥的身材,老ど接著說道「就您這麼魁梧,拿捏巧了,肯定能力拔千斤」這個說的有點大。絕對的在拍馬屁。
十阿哥把人給摟到懷里,倒是真的不介意老ど的力氣大,健康點好。沒看到大阿哥的福晉,成天的半死不活的,多鬧心呀,當然了前提條件是,在床上老ど不能太多分了。昨天那樣把爺們給推下床。是絕對不可以的。
十阿哥在老ど的耳邊說道「這床,這麼放著,倒是亮堂不少,那個感覺挺特別的,ど爺方才,沒注意。咱們再試試」
說出的話,是商量的口氣,可是動作可是很強勢的。手已經直接開始侵襲了。這就沒有征求人家老ど同意的意思。
老ど不想,在因為這點破事,再把這個小女婿給弄的惱了,再說了飲食男女誰怕誰呀,都是剛嘗到甜頭的人。自然容易情動,雙手也纏上了十阿哥的脖子。
十阿哥「ど。你在上來」
老ど頓住了動作,想起來上次兩人翻臉的源頭問題,涼涼的說道「你要是嫌棄我怎麼可好」這是打擊報復。
十阿哥鼻尖釀汗了「爺不說了嗎,不嫌棄」老ど心說你還真是大方,哼。不過到底是順著十阿哥的心意翻身做主了,有一種那什麼的氣勢。不能說呀。
十阿哥心滿意足,在這麼開闊的屋子里面做事情,有一種禁忌的刺激。比在帳幔里面舒服多了,十阿哥稀罕這個感覺,對著老ど說道「還是別換了,就這個床挺好的」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個問題,真是不容易。
老ど心說,我也稀罕,可也不能用破的「嗯,照著這個樣式,重新做一個,比這個好」
老ど甚至在想,要讓工匠,弄個銅管什麼的,說什麼也得弄個像樣點的床,誰讓夫婿喜歡呢。這算是寵夫路的開始嗎,應該不算,因為很早以前老ど就已經無底線的開始寵溺自己的夫婿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阿哥還是那麼早就要上朝,老ど依然沒能起來伺候著,這個十阿哥一點都不介意,要是自己這麼賣力,福晉還能起身,才是他身為男人的失敗好不好。
老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掛了。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十月「把那個南邊給咱們弄蒸酒鍋的工匠給我找來,你主子我要弄點東西」看吧老ど這是把十阿哥放在心底了。人家就一句喜歡,她這就開始折騰上了。
十月忍不住好奇心,問自己的主子,為嘛找人這麼急,好在這些工匠,有的是當時就被十月給簽了賣身契的,人家十月辦事牢靠著呢,但凡用人的時候,主要的事情,都要自己的人,看看多聰明呀,用上了吧,要不然天南地北的哪給找人去。
頗為胸有成竹的回答「嗯,您什麼時候要,有兩個工匠,是簽了死契的,現在莊子上住著呢」
老ど都想在十月的臉上吧唧一口,要不是這個時代太保守了,老ど就這麼做了,為了不給十月留下心理陰影,老ど只能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激動「月呀,你太可心了」
十月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話太惡心人了,尤其是從主子的嘴里面說出來,那是惡心壞了。
老ど心說,怎麼也得讓工匠在一個月里面給做出來,這個床總是換來換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會不吉利,老ど心里打算著壓榨工匠們。
在十月的伺候下梳洗完畢「九福晉他們什麼時候到,五福晉會一起過來吧」
十月說出的話,那都是有根據性的「主子爺下朝的時候,估計九阿哥會跟著一起過來,九福晉也會掐著這個時辰才對,估計五福晉應該也是一樣的。
老ど「你想的倒是透徹,就不知道九嫂有沒有你這麼細膩的心思」這是在說九福晉沒有十月想的那麼細膩。那麼知禮。
十月憐憫的看看自己的主子「甭管九福晉什麼樣的心思,九阿哥府的奴才都是懂規矩的」言下之意,人家手底下都有得用的奴才呢,而且弦外之音就是,主子你的心思,也是她這個奴婢的引導的,也沒有那麼細膩。
老ど看著十月臉色陰森森的,剛才想吧唧一口十月,大概是腦抽了,也不怕把自己給藥死,幸好自己沒有實施行動,對著十月說道「趕緊的把那兩個工匠給我帶來,還有多用鹽水漱漱嘴,太毒了小心把自己給藥死了」
十月臉黑呀,也不知道主子的心思怎麼就跑的這麼厲害,這是哪跟哪呀「有勞主子掛心了,放心吧,十月一定會平安的,就您這點心思,要是沒有十月在邊上伺候著,主子您可是怎麼好呀」
十月呀,一句話就把老ど的短處給道出來了,老ど要憋屈死了,竟然讓十月給拿捏得穩穩的,真是可惱可恨「滿月為嘛還不來,董鄂老頭這是不想來了呀,還是讓什麼給絆住腳了」
老ど想滿月了,她要把老實听話的的滿月,趕緊的讓十月給帶出來,至少不用見天的看著十月那張僵尸臉。還有自己不用憋屈。
老ど的幽怨能飄出二里地去,十月一個早晨,以完勝收場,不過老ど是真的說對了,董鄂七十呀,真的讓人給絆住腳了,要不然早就投奔十阿哥府了。
十月對這個事情,那是心知肚明,就是沒告訴主子,拖一天是一天吧,反正兩位主子,都不是把這種事情當回事的主,知道不知道沒區別,當然了不知道的話,可能會稍微的消停一點點。
十阿哥下朝,順手拽著九哥,往外走,說好了今天上他的府上的,五阿哥看著勾肩搭背的兩人,心說昨天自己收到的請帖是假的吧,怎麼就不能順手把自己也給叫著呢,你說一塊去人家十阿哥府做客,這個態度怎麼就差那麼多呀,人家老九是被拽著的,自己在後面跟著,真是沒勁頭呀。五阿哥的幽怨沒人知道。
十阿哥的興奮勁,就跟有什麼好東西要顯擺的孩子似的,讓邊上的人像看不出來都不成,邊上的八阿哥說了「九弟十弟,這是干嘛去呀,這麼高興,把哥哥也帶著好了」
其他的阿哥也想知道這兩個倒霉玩意,要折騰啥呀這麼興奮,雖然眾人都邁著步子往外走,可是耳朵都是豎起了起來听著的。
就听十阿哥大咧咧的說了「兄弟邀請九哥到我附上玩一天,八哥你要是有興趣,一起來吧」看看人家這個熱情爽朗勁兒。
八阿哥笑呵呵的說道「那兄弟可是不客氣了」
十阿哥大手一揮「客氣什麼呀」
五阿哥在後面幽怨呀,听听邀請老九到他府上玩一天,根本就沒帶著自己,你說你給我請柬,是誠心的的惡心爺吧,有這樣的人嗎,五阿哥仰頭望天。
怎麼就是老九的親哥呢,怎麼就不能遠離這兩個禍害呢。
三阿哥听到這話,扭著頭,哼的一聲,走人了。
別的阿哥,真心的就不想跟這兩個不靠譜的沾邊,沒有人跟老八似的,誠心的找不自在,這要是什麼地方惹得這兩活寶不高興,自己都不知道找誰哭去,關鍵是你哭也沒人可憐你,就沒人能收拾的了這兩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