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都有點不合邏輯了。你說十阿哥這是多在意這個問題呀。
老ど本來不想說話的,可是听著十阿哥的形容,忍不住說了「三嫂這個行為,多不吉利呀,再說了打仗呀帶那麼多的東西做什麼」人家這是從事實出發。這些女人沒有常識呀。
十阿哥瞪眼看著福晉,嘴巴抿起來,特別的嚴肅。這是生氣了。人家要的是女人的心意。福晉就沒弄懂。
老ど立刻閉嘴「你說,我听著」
十阿哥繼續,雖然沒什麼心情了「四嫂各種吃食,藥物,更是準備的比兵部都全,五嫂還用爺說嗎,九哥的女人,各個都拽著九哥不撒手,你說爺回到府里什麼狀況,沒人,冷冷清清的」
十阿哥咬著牙,怒吼出最後一句「爺對你比他們誰對福晉不上心呀,沒良心」
老ど低頭老老實實的听著,可不是嗎,自己確實有點不像樣子,沒有讓男人體會家庭的溫暖呀,敗筆,大大的敗筆。
從內心檢討錯誤,雖然自己覺得黏黏糊糊的不是自己的個性,可是要是男人喜歡,咱們可以改進一下「別氣,不是還有段時間嗎,回頭我就準備,保準不比他們的差」
十阿哥抱著閨女爺兩在溝通無極限,忙里偷閑搭理自己的福晉一句「爺缺那些東西嗎」
十阿哥這是把胸中的悶氣吼出去,就不生氣了。要說十阿哥這人胸懷寬廣呢,人家生氣都這麼容易過去。
男人嗎,就要胸懷寬廣。嘰嘰哇哇的沒完沒了那是娘們。
老ど立馬打蛇隨棍上「那不是我的心意嗎」這話算是說道十阿哥的心里了。
十阿哥閉嘴不說話了。這算是溝通的差不多了。正好十月也進來詢問主子們可不可以開飯了「主子現在用膳嗎」感覺跟平時怎麼這麼不一樣呢。
十阿哥抬頭看看十月這奴才。平時的規矩不錯呀,今天怎麼聲音這麼高呀。十阿哥瞪著威嚴的大眼。瞪著奴才認錯。
十月茫茫然的看著主子爺,自己沒做什麼呀。怎麼看著自己的用這個眼神呀。不對頭呀。
老ど沖著十月點頭。然後擺手,讓人出去「可以,先下去吧」十月躬身退了出去。
老ど對著十阿哥解釋「那個,十月是把耳朵給驚了。還沒緩過勁來呢,到現在還在耳鳴」
難怪說話都那麼大聲,十阿哥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閨女沒事吧」
老ど有點嫉妒,怎麼不問自己有沒有事呢「閨女沒事,提前我把閨女的耳朵給堵上了,十月是不知道這個聲音那麼大。一時沒有準備而已,過幾天就好了,大夫看過,沒問題,就是這幾天說話有點不方便,說話聲音比較大」
十阿哥點頭閨女沒事就好「沒事折騰那麼大的動靜干嘛」看看這一團亂。
說到這個老ど興奮了「我跟你說,我給你折騰出來的馬,肯定給力,再大的動靜都不行來個亂的。絕對經受的主考驗,你們要是沒事,就在莊子上熟悉熟悉吧」老ど說的眉飛色舞的。
十阿哥定楮看看福晉,眼神黝黑黝黑的「嗯」不管福晉折騰出來的馬是什麼樣子的。十阿哥听到自家福晉,這麼折騰是為了自己,心里就高興。
自家福晉把男人放在心里。不比大嫂,三嫂差。三嫂那樣的確實喪氣。
然後老ど接著說道「就是吧,那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看來是有失誤的地方,不然福晉不會有但是。
十阿哥心里爽翻了,可是面上裝的深沉「說重點」
老ど 里啪啦的說道「這次吧,有一匹馬,失去了半個,受了一點小傷,那個不小心的,扔到馬上了」這個真的是失誤,實戰演習,還準許有受傷率呢不是。
十阿哥看著福晉,抿嘴咬牙,抱著懷中的閨女,身上直顫悠,貴寶格格還以為自家阿瑪在晃悠她玩呢。
十阿哥從胸腔里面迸發出一串笑聲,從低沉,到縱聲大笑,十阿哥的心胸算是徹底的放開了,男人嗎就是要大氣,要包容。真的不跟這個女人計較了。
貴寶格格跟著阿瑪一起,嗷嗷的叫喚,屋子里面亂糟糟的。
老ど也覺得自己這個心智的人,做出這個事,有點有失格調,不過真的不是自己的錯,要怪就怪太巧了。
剛好那匹馬膽子太大了,都不帶躲的。你說這匹倒霉催的馬,有多傻呀,自己都換了竹管火藥了,他還敢不躲不必的,愣是把簡單的訓練,弄出傷亡來了。點背呀。
對于老ど的訓練方法,和訓練理念,以及訓練成果,十阿哥此刻都不擔心,也不想思考,就想抱著福晉,摟著閨女舒心的呆會,躺會。
這段時間無論是從精神上,到體力上都挺累的。可是不在這兩人跟前,十阿哥就睡不踏實。
老ど側頭看看睡的沉沉的十阿哥,心說還真是越來越往溫情的方式發展了。
想當初兩人往炕上一躺,那都是往激情方向發展的。老ど都不知道算是感情升華呀,還是自己魅力退步,男人抱著都沒有想法了。哎,算了睡吧。自己這兩天也折騰累了。
作為女人,咱們在各種事情上體諒男人。想想老ど都覺得自己是好女人的典範。康熙皇帝不給自己發獎狀,評為先進分子,那是沒有眼光。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不用老ど的帶領,十阿哥帶著他們的侍衛出去看自己的愛馬了。當然了被炸去半個的馬,的侍衛肯定是心情不會太好的。這是唯一的傷亡率。
老ど抱著貴寶大格格,身後跟著十月,去給人陪馬。這個是老ど吃過飯,以後的事情,總要跟人交代一聲不是。
老ど走到自己圈的馬場里賣弄,看著一個一個給馬屁順毛的侍衛,怎麼感覺,自己都像是一個拆散一家人的壞蛋角色。
怎麼場面弄的這麼讓人掉眼淚呢。自己也沒把這些馬怎麼地呀,一個個跟這些馬,被了似的。
沒啥好說的,靠解釋肯定說不通,不過看看那些馬匹確實很狼狽。好像自己沒讓人給刷過毛,難怪看著這麼髒兮兮的。
豐樂侍衛在十阿哥的邊上,看著自家主子過來,都不知道怎麼說好,這麼缺德的方法,一般人想不出來。
老ど清清喉嚨,只能跟自己熟悉的豐樂侍衛搭話「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成果」
十阿哥接過話頭「怎麼試」
老ど轉臉看看豐樂侍衛,叫你不給我面子,不接我話頭,不給我解圍,整死你。
而且一看就知道這人心里不定怎麼月復議自己呢「那還不簡單,讓豐樂侍衛騎在馬上,試試不就行了」老ど說的好不輕松。
十阿哥不明白這樣是為了試什麼,邊上的豐樂侍衛皺眉頭,昨天自己可是玩過的「主子太危險了」而且自家的馬才梳洗趕緊。
老ど笑著說了「所以呀,就讓你一人騎馬試試,放心藝高人膽大嗎,我對你有信心」
豐樂侍衛的臉色那個黑呀,這是玩命,藝高人膽大也不是在這里浪費生命的「小人自己沒有信心」
老ど一拍豐樂侍衛的馬「是不是男人呀」
十阿哥瞪著福晉,這是女人說的話嗎,你還是不是女人呀。老ど閉嘴了。豐樂侍衛騎上馬走進柵欄里面了。不是自願的,也不是被老ど激的,是男子主子命令的。
老ど對著豐樂侍衛抿嘴樂了,識相「喂,你騎的是我訓練好的馬吧」
這個還是要問清楚的,有一個放到哪里,都放心的侍衛也不容易,還是要適當珍惜的。
豐樂侍衛聲音憤怒的回答「是」這一個字里面,老ど听出了憤恨,听出了無奈,听出了蕭索,听出了,好多好多。
然後老ど就笑了,笑的特別的無邪,特別的絢麗,讓十阿哥看著眼楮都不帶眨的。福晉還是收拾別人的時候,最耀眼。
老ど沖著十阿哥說道「看好了呀」這是要演繹給十阿哥看。
然後帶著十月進了柵欄,爬上那個高高的木頭架子,一擺手柵欄里面的侍衛,都出去了,當然了還牽著自己的愛馬。
就剩下豐樂侍衛一個人騎著馬,站在風中接受洗禮。有一股西風瘦的感覺。太寫意了,配上豐樂侍衛那個繃著臉的小模樣,老ど都有點不忍心下手。怎麼感覺詩情畫意的呀。
老ど對這十月挑眉「機會呀,收拾死他的機會,怎麼樣,讓給你」既然自己不忍心下手,就換個人下手好了。老ど還是很有選擇性的。不一定自己動手的嗎。
十月耷拉著眼皮看看底下的豐樂侍衛,主子的詩情畫意是一點都沒有體會出來「奴婢可不是公報私仇的人,這是為了豐樂侍衛好,畢竟訓練的越苛刻,在戰場上活命的機率就越高」這話說的要多高調就有多高調。大義凌然。
然後在老ど深深地檢討自己覺悟不夠高,沒有十月的大義凌然的時候,十月手里的竹筒,已經讓火折子給點著了,而且沖著豐樂侍衛的面門扔過去了。
動作利索,手也不哆嗦,這是什麼時候練出來的本事呀。老ど有點懵了,前天十月可是拿著火折子,手還打哆嗦呢。女人的潛力無窮,這話也不知道誰說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