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領頭的大哥見狀也不再起哄,畢竟他們這樣鬧下去是理虧的,不過他們要表達的氣場和效果已經傳達給趙益民,就是要告訴他,如果敢對張銳不公的話,我們一百多兄弟隨時可以把他這個派出所長給碾滅!
終于,一百多人散出了一條小路,新帕薩特緩緩駛入派出所大院,隨即,大院的鐵門緊緊關上了.
趙益民呼哧呼哧的跳下車,狠狠的剜了眼鐵門外的人,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辦公室。
臉上的雞蛋腥味,用洗面女乃洗了幾次才算清除,他在辦公室換了件羊毛衫,這才對身旁的副所長說道,「一群烏合之眾,讓他們咋呼也改變不了什麼,張銳因涉嫌投毒案被拘留十五天,去執行吧!」
說著,趙益民從口袋里拿出了渤海區公安局長親自簽字審批的條子丟給副所長,「不要有壓力,咱的靠山馬上就到場,還有三天就選舉了,一切都在掌控中。這次,哥哥我帶你一飛沖天。」
「謝謝哥哥栽培,兄弟一定再接再厲,努力表現。」
副所長得令後,樂的一蹦三丈高,他沒什麼特殊要求,只要能混個所長干干,可以在一個所弄個一把手,那再芝麻大的官也有實權,日子是相當舒服的。!!!
派出所外,田興把幾個核心人物叫到一邊商量起來。
「我估計也沒什麼事,畢竟那個叫楊貴的二b陷害張銳也只是一面之詞,並沒有實際的證據,而且咱們剛才的架勢,趙所長也看到了,他要真敢玩陰的,一百多弟兄踩死他!」
田興說道。
青龍在一旁點頭附和,說道,「醫院那邊傳來最新消息,那三個中毒嚴重的人已經醒過來了,幸虧送院及時,吃的東西也少,問題不大,只要再調養一陣就好了。我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是張銳干的,他完全沒那個必要,那個楊貴信口開河,肯定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就是想整張銳罷了。」
李亮和濤子听後,反應有些大,「他媽的,銳哥的性格,誰不知道?他是那種寧願自己挨餓也不可能讓兄弟少吃一口的人,他既然能豁出命去賭場救黃龍的場子,就不會玩這種陰招,這件事的幕後指使人,我一定會揪出來,拔了他的皮,還有那個楊貴,老子就在派出所守著,就不信他不出來了,只要他敢出派出所一步,我立馬廢了他!草!敢誣陷銳哥,老虎頭上都敢拔毛,這他媽找死的節奏!」
「那行,我們分批派人守在這,也別跟派出所的人發生糾紛,咱就在這堵著他們,無形之中就會給他們不小的壓力,另外,趙益民在張銳出來之前的所有行蹤都要有人跟著,也別打擾他,就是要嚇唬他,讓他自己覺得恐懼就行了。」
顯然,張銳不在,田興在這幫人中算是挑大梁的了,他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李亮忙擺手說道,「興哥,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自己人就足夠安排,我都計劃好了,你放心吧,別說是趙益民的行蹤就是他開美容院的老婆和上小學的女兒都派人盯著呢,只要派出所的內應傳出,他敢對銳哥有一點不利,立馬就花了他女兒,收拾他老婆,找幾個民工可勁的干,草!」
李亮這次是真怒了,原本他們在樂活城計劃的好好的,馬上就要成立鴻雲社了,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這輩子活到現在最興奮的時刻,是趙益民這個傻吊打擾了他們。
銳哥不出事還好說,但凡他掉一根毫毛,那就讓這派出所的所有人試試,什麼是鴻雲社!
「哈哈,你們啊,看起來年齡不大,想的倒挺全,不過,做事的手段和力度要掌控住,別玩大了,反而對張銳不利。」
田興听到李亮這樣說,便放心了,他之所以趕過來,就是怕張銳進去後,李亮他們這些小孩再慌了手腳,不知所措,整出亂子來,卻不想,他們竟也有著自己周密的計劃和安排,確實不錯,很成熟的團隊。
田興心里暗嘆,「張銳這小子發展的太多了,眼下已經有五六十號的鐵桿,這要是發展下去,那還得了。就算謝天華能有多少人?看起來人多勢眾,但真正交心的估計也不過七八十號,可他已經是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油條了,張銳這才剛剛出道幾個月,他的未來不可估量啊!」
很快,田興和青龍便各自帶著人撤了。
李亮和濤子、葉兵兵分三路安排著行動,葉兵帶一路在派出所門口盯著,濤子帶一路專盯趙益民和他的家人,李亮帶一路則回到李家莊為張銳做最後的選舉拉票。
三天後是市委選舉,五天後則是下面的各個村居,鄉鎮選舉,各個階層都要換屆,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
巧曼在趙益民那里吃了閉門羹,氣的她直接跑到了市府陳恆的辦公室。
陳恆見女兒一副氣嘟嘟的樣子,忙放下手頭的工作,細聲問道,「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誰惹你了?」
「趙益民!若不是照顧你倆的關系,我早就辦他了。」
巧曼還是敢不掉自己大大咧咧的習慣,即使在父親面前,依舊是一副女俠風範。
癱坐在真皮沙發上,雙腿搭在扶手上,嘴里還叼著一包喜之郎的吸吸凍,可愛至極。
陳恆笑道,「怎麼?你趙叔叔沒給你留面子?」
「是啊,還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氣的我啊,好說歹說就是不听,我也就照顧你倆的關系,才沒跟他翻臉,否則早將他的派出所攪個底朝天了。」
巧曼將腿收回,又坐到老爸一旁的茶座前,「爸,你打個電話,直接給放了得了,這事壓根跟張銳沒關系,而且我放在醫院的警員也剛給我打了電話,那昏迷嚴重的三個旅行團成員已經蘇醒了,並無大礙,虛驚一場而已,何必搞的那麼興師動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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