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明明是你們把我捉來,還想逼良為娼呢,現在卻說是誤會。虧你說得出口,要不我也把你賣了,我也說是誤會成不?」
花翎兒一听水鳳雅說是誤會可就不依了。立馬暴跳如雷,同時用兩只手指著水鳳雅和鄺浩晨的鼻子大聲嚷嚷著。
「我說花小姐,我是不知到你的身份,不然怎麼敢捉你呢!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啦!」
水鳳雅把自己撇地一干二淨。一臉媚笑,倒真的很像古代妓院的老鴇。如沒有一定的手腕,怎能黑白二道通吃,左右逢源呢。她永遠不會在明面上得罪人,背後嘛!就不見得了。
「那鄺副總,怎麼說?我看要麼就私了,這件事了這麼算了。要麼法庭上見,我們會告你綁架,逼良為娼。至于你眼楮的傷頂多就算是翎兒屬于正當自衛。」
冷天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並拿出雪茄點上,十分悠閑。似像在話家常一般,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鄺浩晨。
鄺浩晨是鄺麗媛的哥哥,對于他這個人,冷天了如指掌。不僅僅是因為生意上有過交集,而且兩人以前是大學同學,甚至感情非常好。後來是因為一些感情上的糾紛,才使兩人反目。
不過,冷天可不是公私不分的人,生意上該合作、對花氏有利益的,他還是可以不帶私人情緒。
鄺浩晨可就沒有這樣的胸襟了,處處要和冷天攀比,像是他老爸極為欣賞冷天就令他更加厭恨冷天了。
「你在威脅我?」鄺浩晨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他不會就此罷休,他怎麼可能對冷天示弱。
但是鄺浩晨明白花氏的財與勢方面都更勝鄺氏,眼下的情勢也對他不利。可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冷天還有花翎兒,不然傳了出去他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對于這個花翎兒他更加勢在必得了,他是知道冷天和花翎兒的關系的。所以不單是他本身就看上了花翎兒,更因為只要是冷天的東西,他都要搶過來。
「不是威脅,是在告訴你一個比真珠還真的事實。」冷天看到鄺好晨氣得扭曲的臉心情非常爽。
「不是吧!冷天,難道真的就這麼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花翎兒這廂一听,這怎麼行!她可是啥都吃就是不吃虧的,在她看來她已經非常虧了。咦!莫不是冷天故意不給她報仇的?
「閉嘴!回去再跟你算賬!」冷天沖花翎兒吼道,一記凌厲的刀眼直剜著她。听就算再怎麼討厭她,也不可以看她白白給人欺負了。
冷天這麼做也是有他的較量的,基于是什麼原因,也是多方面的。
「呃?好吧!你們忙、你們慢慢談。我先閃人啦!」花翎兒被冷天盯得有些心虛,為毛他的眼神這麼恐怖!
花翎兒很沒有骨氣地撒腿就跑,可是剛跑沒多遠卻又馬上折回來了。目標正是還傻傻地坐在地上的金涵月,把她從地上拽了上來,拉了就一起跑了。
只有水鳳雅看傻眼了,心里有個聲音在大聲叫嚷,太有趣了!
……………………………
花翎兒跑出去時一路沒人敢攔,氣勢洶洶的。直到跑出了夜總會,她松開金涵月的手,捂著肚子大口大口地喘氣的。
「謝、謝你,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花氏的大小姐。」金涵月累得都直接坐再地上了,哎!人一累得慌,平日里的形象神馬地都跑得沒影沒魂啦!
至于花氏集團在景陽市乃至全國誰人不知,那可是亞洲十大財團之一啊!不過那個鄺氏也是不容小窺的,也是個跨國集團。
「這有什麼,別提什麼小姐不小姐的。你有見過我這麼霉的小姐嗎?嘻嘻…不過以後你就是我朋友了。」
花翎兒撇嘴不屑道,隨而又笑嘻嘻地握住金涵月的手,金涵月的信息資料就急速竄進花翎兒腦中。
喲!這金涵月還是聖亞大學的校花呢!長得這麼清純,反正她剛來現代不久,不如就先交了這個朋友。
呵呵………想玩也有個伴啊!花翎兒是天真地認為兩人也算是同患難過。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和你做朋友?你不會嫌我家境不好?」
金涵月有些驚喜,她一直以為有錢人都是眼高于頂的。不曾想花翎兒不但非常有正義感,奮不顧身地救她,還願意和她做朋友。
「可以!當然可以了!」花翎兒高興極了,不住地點頭!正想發表她的高談闊論,卻突然感到一股寒氣從身後傳來。
「確實可以。」一道清冷沒有半絲起伏的聲音突如其來的響起。
「啊!你干嘛!鬼鬼祟祟地嚇死人了。」花翎兒一驚,回過頭一看到是冷天那張可惡的臉,沖著他怒吼道。
「跟我回去!」冷天一把揪住花翎兒的衣領,大步向停在一邊的車走去,打開車門就把花翎兒往車里丟了進去。
「啊!混蛋!讓我出去,涵月!涵月還在外面呢……」花翎兒掙扎著要出去,無奈冷天理都不理她,直接起動油門,咻地一聲就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