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冷天一到花家就把花翎兒拎到她的臥室還是從門口就把她給丟了進去,太粗暴了。
「哎喲!你腦子抽筋了!這麼用力!」花翎兒大聲痛呼,不停地揉著發疼的,疼得她齜牙咧嘴。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小姐、小姐你沒摔疼吧?少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姐呢?」容嬸剛才就是看見冷天拎著花翎兒,就匆匆跟了上來。
容嬸一看花翎兒被摔在地上頓時心疼了,急忙把她扶了起來,伸出了老手就往花翎兒揉去。
「啊!容嬸你模我干嘛?想趁機揩油啊?」花翎兒被突然模上她的手給驚了一下,甩開容嬸的魔掌。雙手捂住跳離了好幾步。
「我只是想幫小姐揉一下而已。」容嬸無辜極了,小姐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吧,活似真的被她非禮了一樣。
「容嬸,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翎兒說。」冷天可沒有閑情陪她們胡扯,他得敲打敲打花翎兒了,不然她可要飛上天了。
「容嬸啊!你今天看來非常漂亮呢,有什麼秘方沒有?」花翎兒打了一個激靈,一個箭步奔回容嬸身邊。拉著容嬸如樹皮般粗糙的手,一陣干笑。
「真的嗎?小姐,我人老了哪里需要用什麼秘方呀!」容嬸一听有人贊她漂亮,一張老臉笑得比花還燦爛。
「容嬸,我說的話你沒听進去嗎?」冷天不悅了,他哪里會不知道花翎兒是為了怕被他教訓才想轉移話題不讓容嬸走的。
「呵呵!小姐,我還有活沒有干完,就不打擾你和少爺聊天了。」再怎麼說容嬸也是奴,冷天是主。到底還是要听他的,只要他不傷害小姐。
容嬸對花翎兒投以一記好自為之,自求多福的眼神,才依依不舍地退了下去。
「說,今天是怎麼回事?」冷天雖從水鳳雅哪里了解到大部分的事情經過,但他想知道花翎兒好端端地為什麼會招惹到這等閑事。
「是這樣的……………當時啊!我大喝一聲,無敵神腳一下子就將那四個混混給踹倒了。當我跑過去扶起涵月的時候,沒想到那些混蛋太卑鄙了,居然偷襲我,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兩腳一蹬就啥都不知道了。」
花翎兒說得天花亂墜,手舞足蹈的,把自己說得無比神勇。夸張得把牛都要吹翻了,反正吹牛是不要錢的,也沒去瞧瞧冷天那比鍋底還要黑的臉。
「還有呢?」冷天突然笑了,溫和地問了一句。
「還有就是那個、嗯!不對啊!」花翎兒終于感到哪里不對勁了。冷天說話怎麼突然這麼溫柔了,怎麼感到像暴風雨欲來時那種平靜。
果不其然,冷天緩緩向花翎兒逼近。每走一步都像踏在花翎兒心上一樣。
「那個,冷天,最後事情是怎麼處理的?‘’花翎兒不由自住的後退了幾步,她當然是不可能會怕了他,只是、只是……
冷天不答反笑,他當然不可能告訴他狠狠地威脅了鄺浩晨,還有敲了一筆足以讓鄺浩晨心疼好幾天的巨款?
「少爺,不好了!」容嬸又跑了回來,跑得很急,跑得那麼居然也不見得會喘。
「有什麼事?」冷天的口氣蘊含著極暴的怒氣,他認為定是容嬸怕他為難花翎兒才來搗亂。
「少爺吶!不是我膽大要說你,你再怎麼風流也要顧及小姐的感受,怎麼可以三番四次的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帶回花家呢?」
容嬸再也忍不住要為花翎兒抱不平了,太過份了。上次就是因為冷天把那個叫何妍的狐狸精帶回家,才害得小姐跑去投河。
不行,她不能看著小姐再次受委屈、被傷害。她不能讓事情重蹈覆轍,雖然以小姐現在的性格可能性不大,但是總得以防萬一。
「你給我說清楚點!」冷天蹙緊眉頭根本听不懂容嬸在說什麼,或許這是容嬸在玩什麼把戲?
「這還听不懂啊,笨死了!容嬸是說你的女人挺著大肚子來找你了。」花翎兒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不怕死的橫插一口。
其實花翎兒心里卻在大聲歡呼,耶!太好了,她算是躲過一劫了,現在冷天肯定沒功夫修理她。
不待冷天開口,樓下卻傳來一陣木人哭天搶地的哭聲︰「天,你快出來啊!難道你不要我,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嗎?………」
「誰讓你放她進來的?」這聲音?冷天臉色一寒,已經听出是誰了。他怒瞪了一眼容嬸,才大步走下一樓。
「哈哈………容嬸,走!我們看熱鬧去!」花翎兒高興極了,二話不說拉起容嬸的手就沖下樓。
「怎麼是你?」花翎兒到了大廳,看見死粘在冷天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人傻眼了。
居然是她,難怪哭聲如此驚天動地,離得這麼遠還可以傳到了二樓去,害她都以為是隔音效果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