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兒現在是無語問蒼天,她居然又被冷天給吃干抹淨了,這家伙明明說他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吃了她。
而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糟老頭,可是他向她老爸獅子大張口要了很多錢之後就溜了,美其名耶到島國看真人秀了。
真是氣煞她了,她都還沒有問他要到哪里找法天的愛魂呢!這下好了又成了無頭蒼蠅了。
因為花捷與妻子出國已有些時日,如今歸來便設宴宴請商場一些有生意來往的友人。
宴定今晚,花捷為了營造氣氛,舍了豪華星級酒店,在花家大宅設了西宴自助席。
花翎兒則被花母請了業界知名設計師給打扮擺弄了一番,一整天都皺著一張小臉,叫苦連連。
她看著眼前這雙十寸高跟鞋,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麼高叫她怎麼穿啊?可是老媽說一個女孩子不能連高跟鞋都不會穿。
「小姐,太太叫你快點,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這是容嬸的大嗓門,又在催促著花翎兒。
「容嬸,你催魂啊!」花翎兒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才認命的把鞋穿了起來,然後才極力穩住身子走出房間。
本來她一身及膝雪白色紗質連衣裙襯得她渾身透著一股純真的氣質,再加上略施薄粉,巧化淡妝確實也頗為出眾,在下樓梯時也惹得眾人驚嘆不已。
然而,在下最後一階樓梯時卻腳下一扭整個人直撲了下來。在一片驚叫聲中,她緊閉著眼楮,以為自己就要摔得四腳朝天時,腰間被一股力量向前一扯她便被帶入一具溫暖的懷抱里。
一股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她的急速跳動著,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冷天的放大的俊顏,周圍又是一陣嬉笑聲,讓她很不好意思,小臉即染上了緋紅之色。
「走路不帶眼楮!」冷天松開她,沒好氣的說,之後便自己走向幾名中年人身邊,繼續聊著方才未完的話。
「喂!你才不帶眼楮呢!可惡,法天怎麼會是這種爛德性。」
花翎兒氣得腳下一蹬,結果腳下的鞋子咻的一聲飛離了她的腳,直直地往大門口飛去。
巧的是門口剛走進一個人,腳下就這麼很親熱地砸在他的臉上,周圍的人一下子都靜寂了,也不知是誰率先大笑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被砸中的這個倒霉蛋一陣痛呼之後,再起頭來居然是鄺正容。這令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他是厚著臉皮不請自來的,門衛不好意思攔著,是得到花揭的同意才得以進來的,沒想到他的運氣這麼背一進門就中了這麼大的獎。
就在鄺正容準備發飆時,花捷走了過來,滿臉堆笑︰「這不是鄺總嗎?我本來早就想請你過來寒舍聚聚的,可是就怕你這個大忙人不肯賞臉啊!」
「哪里、哪里!我這不是一听說你和你的太太回來了就馬上趕過來看望你們嗎?順便過來蹭飯吃。」
鄺正容見花捷如此,又有這麼多商界巨頭在此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最後只說令千金真是調皮之類的話。
其實鄺正容一听說花捷設宴請人就眼巴巴的跑來,還不是因為他的一些生意受到花氏的打擊,所以現在就是想來示好,希望花氏可以手下留情。
這時花翎兒在老媽的贊許下萬分得意,沒錯,花母不但不怪她的無禮丟人舉動反而還把她夸上天了。
沒辦法,在花母的眼里,女兒這樣的舉動就是活躍。而且她已經听容嬸說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了,所以她對鄺家那幾人也是厭恨不已。
花翎兒換了一雙比較平的鞋又出來了,剛好就听到她老爸和鄺正容的對話,就暗自偷笑,要不是怕丟老爸的臉,她早就放聲大笑了。
「鄺總還需要蹭飯吃啊,我瞧鄺總這滿身肥肉都可以捏出油了,哪里會少了這口飯。」花翎兒笑嘻嘻地說,一臉天真卻讓鄺正容嗆得老臉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