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正容憋了好久才說道︰「是啊,能吃就是福,就是福!」然後干笑幾聲。
眾人笑過之後,花捷還是基于禮貌風度請鄺正容入席。但是花翎兒哪里有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從放置酒水的桌子上端起兩只洋酒杯,往杯里將酒注滿至八分,走到鄺正容面前︰
「鄺總,我听說你的酒量非常好啊,來!讓我敬你一杯。」
「呵呵……花小姐,還是讓我敬你吧!」鄺正容接過酒杯,率先仰頭便要喝。
花翎兒心里默念著、嗆死你、嗆死你!
「咳咳咳咳………」鄺正容果然被嗆得不輕,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死命的咳嗽。
「天啊!鄺總,怎麼喝杯酒也能嗆成這樣,來,我幫你拍一拍。」花翎兒假意驚呼,沖到鄺正容身邊,揚起手掌就使勁地往他背上大拍,特捶。
「別、拍了、住手!」鄺正容被花翎兒拍打得差點岔過氣了,好不容易才喊處聲。
「好了、好了,鄺總好像無法領了翎兒的一番好心,翎兒還是停消些別把自己的手給打痛了。」
花捷忍住笑意,拉過花翎兒的手,只心疼她的手打痛了沒有。
「你!」鄺正容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我怎麼了?爸,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花翎兒滿臉無辜地瞪大雙眼看著花捷,好像她才是那個受了委屈的人。
「沒有,鄺總太感動了,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花捷擁住女兒的肩頭,滿臉堆笑。
「花總裁,我想和你單獨談一下。」鄺正容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再不把來這里的目的給說出來,他就會被這父女倆給活活氣死的。
「那好,我們到書房談。」這次花捷很爽快的答應了,吩咐冷天招待好賓客便帶頭往書房走去。
花翎兒也想跟過去,可耳邊卻響起冷天冷然的聲音︰「別玩過火了。」
花翎兒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一蹦一跳地跟了上去,暗想太好玩了,一定整得鄺正容哭爹喊娘的。
花翎兒整個人貼在門板上偷听,本來房間的隔音效果是不錯的,可是偏偏現在的花翎兒耳力是異于常人,可以將房間里的人說話聲全听得一清二楚。
「花總可還記得當年令千金出生剛滿月不久,到黃大仙那里算命的事嗎?當時剛巧我也帶我女兒去算命。」
鄺正容笑得很奸詐,當時就這麼巧讓他踫上了,之後他想盡辦法拿到花翎兒的算命結果。
「你提這件事做什麼,不就是算個命嘛!」花捷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花樣,突然就提起這陳年往事。
「我听說黃大仙說令千金活不過20歲,必死無疑,而現在卻好好的。」鄺正容拉長尾音,故作神秘的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花捷有些不滿了,隱隱猜到他是準備說什麼了。
「別急嘛!不過就是之前不是听說、也就是令千金生日那天投河自盡了,好像斷了氣,可是不久又活了過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鄺正容也是探了好久才探出之前花翎兒投河一事,再加上算命一事,他便可以以此來威脅花捷。
花捷的臉色寒如冰,花翎兒投河的事他已經听容嬸說過了,冷天更是被他教訓了一頓了,而也是剛巧就在花翎兒生日那天。他其實心里也有過疑慮,但也可能是巧合,女兒確實還活著,他也是幾度慶幸的。
「有什麼好奇怪的,一個神棍的話哪里可以全信,誰說那時翎兒斷氣了,別沒事胡亂造謠了。」花捷平靜的辯道,大概已經明白他的目的。
「哈哈………你說要是我把你女兒死而復活,然後還有黃大仙的批條拿出來會造成什麼影響?」鄺正容拿出一張黃色的小紙條說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花捷沒有預想中那般氣憤。
「很簡單,對鄺氏現在所出現的危機伸以援手,花氏房地的建築工程只能讓鄺氏包攬。」鄺正容很不要臉地說出這些過份的要求。
花翎兒听到這里已經不淡定了,立馬推門而入,手腳利索的搶過鄺正容手里的紙條,看也不看就撕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