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皇的櫻花莊生活 第一百二十三章︰有客來

作者 ︰ 上升星座

動畫未播,廣播劇先行,這是霓虹動漫一向的伎倆。

自然,身為行業內的一員,時臣的fz也不能免俗。

不過,由于小說只出了四分之一,所以他只能將目前這四分之一的內容制作成廣播劇——別看這廝嘴上喊得凶的跟什麼似的,好像文庫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戰斗力為負五的渣渣,想怎麼捏圓搓扁就怎麼捏圓搓扁。但真到行動的時候,他還是要考慮一下那邊的意見,不能真的把人家沒出版的內容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私下里流傳一下還可以,要是真的大肆宣揚的話,就是**果的打臉了。

而這四分之一的內容,適合用廣播劇播出的劇情也不太多——比如說英靈召喚那一段,雖然經典,只是那長度嘛,稍微用一下就沒了。

這種情況之下,某人之前準備的那些外篇就可以拿出來了。

夫人和切嗣papa的初遇,以及聖杯戰爭之前八年里他們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從相識到相戀,直到結合的過程;言葉叔叔,嗯,就是雁夜叔叔,他中二病時期的事情,以及葵夫人眼中他和時臣之間的愛情;麻婆神父言峰綺禮和紫陽花夫人克勞迪婭.奧爾黛西亞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悲劇;以及,saber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在成為王之前、之中、和之後經歷的一些事情——比如說梅林的預言啦,選王的過程啦,石中劍的折斷啦,阿瓦隆和咖喱棒二選一啦,最終的劍欄之戰啦

想來,有這些在,怎麼著也能撐到動漫播出吧?

不過這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得能把這些錄出來。

只是,執行起來卻有些難度——來自他身上的。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他遠阪時臣天賦不凡,神人降世,佛祖投胎,但是在聲優這個行業,他連一個新人,不,半個新人都算不上!就算和七海比起來,也有一定的差距。

平時的毫無起伏的棒讀聲線還沒有多大問題,畢竟這個人物和他本身的性格就有些像,身臨其境的稍微思考一下,再注意一下應該注意的地方,配音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一旦需要模擬某些感情——比如說的時候,作為一個菜鳥的他,就出狀況了。

說起來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寫什麼不好,非要寫麻婆和夫人的事情,還對麻婆的配音聲優東挑西揀,逼得監督沒辦法,只好讓他自己出馬。

當然,人家這樣做,也並非只是因為這一個原因——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而能成為業界知名的人物,這位被時臣聘請來的監督在有些方面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第一︰自然是讓時臣這半個內行見識一下動畫制作的真實,免得他在旁邊唧唧歪歪——雖然有旁觀者清這樣的說法,但在大部分情況下,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旁觀者只能給局內人添亂。具體例子,嗯,參考一下天朝的某些公知叫獸。說起來一個個頭頭是道,但是真正做起實事來,呵呵

順便,這個出資人兼原作者,說不定還能給他提一下意見,也能幫助他監督威懾一下那些不省油的聲優——為了徹徹底底的打一次臉,這次選的都是大牌名聲優,即使監督本人也算是業內知名,但是人家的數量擺在那里,萬一他一個做的不順他們的心,這幫人一起給時臣告一個黑狀,說不得,為了動畫的制作著想,他老人家就要回家啃老米飯了——畢竟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監督可不止他一個。

而時臣在現場的話,就算他是半個外行,至少也能比較直觀的得到第一手的信息,無論是誰,失去了添油加醋的先決條件,想要告黑狀的話,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最後,才是他真的認為時臣比較合適言峰綺禮這個角色。

貌似扯遠了?

言歸正傳,在廣播劇的錄制上,某人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問題。

說得更具體一點,就是在麻婆神父和紫陽花夫人的臨終告別這一段,他始終不能通過語氣和聲線表現出那種五味雜陳的感覺。

不僅他自己和旁邊的監督听著不對,就算是那位和他一起演對手戲的女聲優也頗感無奈。

並不只是那句畫龍點楮的‘我其實並不愛你’,就連這之前和之後的心理獨白,他的棒讀也找不到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在控音室里,他始終找不到那種感覺。

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那種感覺——並非他無法體會並表達出那種空虛中帶著落寞,同時又有一絲認命的感覺,以及被深愛自己的人救贖,和想看著深愛的女人表現出痛苦什麼的只是,看著對面那個讓他起不了絲毫感覺的人,他就沒了說出來的**。

「不然,實在不行的話,遠阪老師,這一部分的廣播劇,就先跳過去?」

一連失敗好幾次之後,感到頭疼的同時心中暗爽的監督,不無小心的向面色不善的某人建議道。同時在心里暗暗嘆息︰好好的計劃就這麼給打亂了。

按照原本的計劃,在廣播劇中,他的這一部分和艾因茲貝倫兩人組那部分,是作為最先推出的劇目——作為分別以第一主角和第二主角為主人公的廣播劇,可以說,這兩部分都是小劇情中相當精彩的部分,同時放出的話,可以起到相當大的聯動作用,不出意外,可以大幅增加粉絲和受眾對動畫的期待度。

現在由于時臣這邊單方面的原因而導致原計劃無法執行,沒辦法,監督只好準備放棄那個聯動計劃了。

「那就,先這樣辦吧。」

失敗了兩位數的次數之後的某人,同意了監督的建議——全身上下散發著濃重的低氣壓。

旁邊的女聲優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集中精力將同樣的表情、語氣、和聲線進行不斷的重復,只要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

之後,就沒他什麼事情了,只要在旁邊看著就好——當然,說的好听一點,就是在旁邊仔細觀察,發現問題並提出一些有用的意見建議什麼的——畢竟他也算是原作者,對于人物台詞的語氣、所蘊含的感情之類的,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這樣枯坐到結束,某人夾著台本,帶著同來的七海,一起回到櫻花莊。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人。

嚴島貴子。

他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ps:明天有一更,順便,附上有關麻婆和他老婆那一段︰

那是、十年以前的事情。

"天生就帶有缺陷────"在接受了這事實後,男人做盡各種的努力。

雖然無法體會道德,但卻持有常識的男人的青年期,全都用在克服這點上面。

但是,並沒有事情達成。

男人的苦行,並無法治愈他的苦惱,全都以白費力氣為結束。

其中,最後的嘗試,是對一個女人。

說來簡單。

不管是怎麼樣的人,絕對沒有人未曾幻想過愛著異性、建立家庭、靜靜地吐出最後一口氣,這些的情景的。

沒有人會嫌惡這種平穩、不抱這些夢想。

男人也不例外。

雖然感受不到這種微不足道的魅力,但還是希望著、能夠如此的話就好。

得到一般人的幸福、愛著一個女人。

男人所選擇的是沒有未來的女人。

被病魔所侵蝕的女人,只剩不到幾年的性命。

因為是這樣的女人才選的呢、還是只有這個女人可以選擇呢。

只有選擇的標準,再怎麼想也分不出來。

一起生活了二年下來。

男人愛著女人。

女人也努力地愛著男人,把他當成一個孩子來愛。

但是,結果還是沒變。

對男人而言的幸福是女人的痛苦,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越想要愛而越去愛、雖然對所愛的人只是痛苦,但對男人而言卻是救贖。

對此矛盾,男人一點也不以為苦。或許是連痛苦都分別不出來了。

但是,女人越是想要治愈自己,自己就只越想看到女人的嘆息。

女人是個聖女。雖然是個抱病的女人,但按男人的說法,實在是聖女。

女人有相當深厚的信心,又,不用說,當然也能夠理解男人的憤怒。

因此,男人的絕望又更深了。

能如此理解自己,想治愈自己的人,再也不會出現了。連這個女人,都無法填補自己的缺陷。

那麼────業已無法不問是非的活下去了。

自己是身為缺陷品而生出來的。

自己的誕生那里出了差錯呢。

如果有錯那只有消去,下了這個結論,在迎接自己死亡之前,對女人道了別。

若為了自己的嘗試而把她當做妻子的話,告知結束也是應當的義務。

女人愛著言峰。

言峰想,自己也愛著女人吧。

想說的,就是這些了。

結束的相當迅速。

"我其實並不愛你。"

造訪石造的房間,男人只說出著這些。

被絕癥侵襲的女人笑了笑,那副連站都站不起來、細瘦、只剩皮包骨的身軀、

"───不對。你是愛著我的。"

用她的微笑著,斷了自己的性命。

既不想要停止,就算停止也沒有意義。

女人被絕癥侵襲著。身體早晚會死。本來,就是選擇了這樣的女人。

染血的女人,以掠過的意識抬頭望著男人,笑著。

"哎。你在哭耶。"

不用說,他當然沒有在哭。

只是女人這麼看待的而已。

你是能夠愛人的。是有存活價值的人,女人以死來證明。

男人不發一語地離開房間,與主的教誨訣別。

───沒錯。

他的確感到悲傷。

但那並不是因為女人的死亡。

那時,男人這麼想。

"怎麼這樣。反正都要死的話,我想用自己的手來殺掉"

他悲傷的並非女人之死,而是一點也無法享受女人的死亡,這個缺憾而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現在,別說女人的聲音、就連長相都想不起來。

但是,偶爾會想起。

"我想用自己的手來殺掉"

那是對于自身的快樂而言呢、還是───因為是深愛的人,所以想要用自己的手來殺害的悲哀呢。

每當答案掠過腦海中時,他的思考老是中斷。

應該會永遠沉澱吧。

女人的死是無意義。

她的獻身,也無法改變男人。

但是,男人無法承認,這是沒價值的事情。

───得出答案一事,永遠懸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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