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炫彩等,背景燈,旋轉燈齊集演唱會,各種各樣,各色個彩的燈光給中心廣場的演唱廳,增添了魔幻色彩,雖然沒有期待的金正軒,但天動,張根錫、李宏基等人的出場讓歌迷們High到了頂點,幾萬人齊呼一個人得名字,幾萬人同唱一首歌謠,尖叫聲,呼喊聲,剛開始就進入了gaochao,凌璽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金正軒並不是他們真正目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奇炫」,雖然耗資巨大,雖然投入超多,這樣的結局也足以慰藉疲憊的心靈。
「凌,現場一切正常,你去休息!」想不到進展這麼順利,崔樹說話聲音里都透出雀躍。
「現在才剛剛開始,勒令所有人按部就班,不可掉以輕心!」一切順利的有些不正常,雖然不想打擊崔樹的好心,但警惕不可放松。
「你放心!」
凌璽凱沒有在說什麼,徑自摁下了內部通話器,現場內一片喧嘩,現場外卻是瓢潑大雨,六月的天氣善變,也很正常,凌璽凱站在臨時辦公室看著外面,步入這行已經幾年,但總覺得這樣的生活一點都不真實,虛幻的讓人害怕,有些疑惑這樣的抉擇對還是不對。
「變壓器連電了!」遠處的喊聲驚動了他,緊接著看到火光,顧不上多說,凌璽凱直接跑了出去,豆大的雨點打在他身上,肌膚都有些生疼。
「崔樹,馬上啟用人工發電機,快!」顧不上做任何解釋,也不需要任何解釋,崔樹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直接啟動了發電機。
「凌?凌!」沒有回答,只有雨點敲打的聲音,崔樹一陣兒著急,想要馬山沖出去看看,但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這里需要他,留在這里處理好一切,就是對凌最大的幫助。緩緩掛掉手機,趕緊啟動了發電機。
一切那麼及時,短暫的黑暗在歌迷眼中反而引發了更狂熱的叫喊,他們以為剛才的停電是一種特效,看到現場一切正常,崔樹長長舒了口氣。
變壓器著火這種事情以前從沒發生過,離演唱會結束還有兩個小時,發電機的功率怕是不夠,修好變壓器才是正理,沒有時間叫更多的人,凌璽凱和值班的電工一起行動起來,沒一下,渾身濕透,總裁都這樣,職工也得到了鼓舞,顧不上雨點打在身上的疼,快速的檢修變壓器,經過二十多分鐘的努力,一切恢復了正常。
「辛苦你了!」看著渾身濕透的電工,凌璽凱真誠的道謝。
對方反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別多說了,快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值班換別人!」
「謝謝總裁!不需要!」電工說話的聲音竟有些哽咽,總裁給自己道謝不說,還這麼關心自己,以後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快回去吧!有事叫你!」凌璽凱自然沒叫別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他不想擾亂秩序,再說自己守在這兒才安心,大雨中的夏夜,溫度比平常低得多,風吹來更是冷的徹骨,可演唱會沒有結束,自己怎麼都不能離開。
看著恢復正常的燈光,崔樹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回到了肚中,趕忙撥通了凌璽凱的電話,「凌,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一切正常,你看好里面就行!」有些事情告訴他只會讓他擔心,既然已經順利的解決,自然不需要多說什麼。
三個小時的演唱會終于結束了,除了中間那個小插曲外,基本很順利到這時凌璽凱緊繃的神經才得以放松,撥通崔樹的點哈,做了最後的交待,「崔樹,讓大家趕快回去休息!我就不過去了!」
「嗯,你放心!」雖然听出凌的聲音有所不對,但崔樹沒有多想。
第一次,開車成了凌璽凱最大的挑戰,連握方向盤都感到吃力,視線也有些模糊,使勁兒搖了搖頭,強打精神發動汽車,他不想讓朋友在為他擔心,頭重的想鉛塊,即便這樣仍緊咬牙關向家開去,一到院子里,渾身就像散了架,強忍住頭暈將車在停好,直接向客廳走去。
「 」的一聲,驚動了正在熱粥的笑宇,悄悄伸出頭,看見一個人倒在客廳的門口。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應該是凌璽凱不錯,可他為什麼倒在門口,要不要過去?從來沒有過的糾結,吞噬著笑宇的耐心。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沒有離開,第一時間就會被趕出去,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病了,不過去看看,心里就想被螞蟻吞咬一樣難受,怎麼辦,在咬了無數次手指頭後,笑宇最後還是走了過去,豁出去了。
一模凌璽凱的額頭,就知道他病了,溫度高的都能煎熟雞蛋,再看他那身濕透的衣服,想著一定是淋雨了。
「真是笨蛋,什麼年代了,還把自己淋成這樣,以為是在拍言情劇?」衣服有些返潮,可見穿在身上好長時間了,難怪他燒的這麼厲害。
「身體要是烘干機,還要干洗店兒干嘛,一個堂堂總裁竟然弄成這樣,也不怕人笑話?」笑宇邊抱怨,邊幫他月兌掉濕透的外套。原本想把他弄上二樓,但體力懸殊太大,再加上他一點兒勁兒都使不出來,沒辦法,笑宇只好把他弄到一樓的客房,也就是這兩天自己住的房間。即便這樣也用去了她渾身的力氣。
凌璽凱燒的很厲害,即便笑宇那麼粗魯的把他扔到床上,他都沒有醒來,「真是不懂得愛惜自己,難道媽媽從小沒有教過你要愛惜生命嗎?」笑宇數落了他一番,緩過了勁兒,開始擔心起他的身體,小時候總听媽媽說,發高燒可能會得急性肺炎,嚴重的還會燒壞腦子,一想起這些心里很是擔心,該怎麼辦?
外面雨下那麼大,告訴福媽,怕她擔心,告訴別人,一個都不認識,都怨沒有留下楚素玄的電話,現在想這也沒有用,當務之急應該先把他的衣服給月兌了,最後終于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辦法,那就是她閉上眼楮,他身上蓋上夏涼被。
「我可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道理還懂,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你醒來後可別怪我,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雖然你很帥,但我不會趁人之危!」笑宇邊把毛巾用涼水浸濕放在他的額頭,邊絮絮叨叨著。
就在她幫凌璽凱換毛巾時,整個人被她拉了下去,「喂,你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