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軍生把那封信讀了一遍又一遍,等他睡覺的時候,信的內容差不多都能背下來了。
他能不寶貝這封信麼?岳建華說了,這是破例轉給他的一封信,也是他在特訓班唯一能夠讀到的一封信,再有來信,一概沒收,以免他分心,影響訓練。
最後,岳建華還瞪了他一眼說︰「我送信去的時候,要不是看到你主動在泥地里加班訓練,我肯定毫不猶豫當著你的面兒把信燒了,連張爛紙片都不會讓你有機會得到。」
「岳教官,用不著這麼狠吧?給我留張紙片兒能咋地?」邢軍生苦著臉問。
「我這是在教你嚴謹,嚴謹,懂麼?做我們這一行的,如果不能從一開始就養成良好的習慣,總有一天會被這些小差錯給害得送了命。」岳建華一臉嚴肅道。
這句話從此像烙鐵一般,把烙印深深地印在了邢軍生的心里,以至于他後來的軍旅生涯中,再也沒有犯過一次不該犯的錯誤。
其實信的內容真的很簡單,無非就是問候的話,但是最關鍵的是其中有這麼一句︰「我們五芒星聚在一起吃烤肉喝啤酒,然後大家就想起,少了你,五芒星就等于缺了一角,還是最重要的那一角,我們四個人因為你的緣故,集體沉默了五分鐘,喬炎炎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兒想要哭的樣子呢。」
在邢軍生特訓生涯的四年里,正是這句話支撐著他,讓他拼命超過一個又一個隊友,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喬炎炎是在乎我的,只要我努力,將來有一天成了將軍,就有機會娶她做老婆。畢竟自古以來,美女都是愛英雄的。
其實他更希望這封信是喬炎炎親筆寫的,最好信紙上還沾著她淡淡的體香,那種若隱若現的,偶爾飄過來一縷的甜美氣息,但是當他感受到這種氣息,想要再次嗅到的時候,必須要專注的拼命地深呼吸,才能夠再嗅到一絲。
邢軍生十三歲時第一次夢遺,那時候他的性幻想對象是一個曼妙的少女,但是那個少女卻根本看不清臉孔。
以後的若干次夢遺中,他每次都摟著那個少女,以至于他對她的身體都漸漸熟悉起來了。
但是接到熊坤鵬來信的這一個夜晚,邢軍生做了有生以來第一個能夠看得清幻想對象臉孔的春、夢。
在夢里,這個純潔的處男,終于看清了自己摟在懷里的那個少女的臉——她正是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喬炎炎。
夢里,她的臉紅的隻果似地,她的體香不再是淡淡的一縷,而是濃郁地包圍著他,那種比世界上任何一種花香都要好聞的味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只是把頭深深地埋藏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不停地深呼吸,間或用他的手指輕輕踫觸那粉紅色的蓓蕾,每一次輕觸,他的身體都要哆嗦一下,然後就有電流竄遍全身各個角落。
每一個細胞都快樂地呻、吟,每一根神經都變得格外地興奮,難以自抑的快感從全身匯集到一個地方,如萬千奔流的岩漿,匯聚到某一個中心月復地,在那里飛快旋轉,升騰。
最終,它沖破了層層阻礙,暢快淋灕地噴涌而出。
當黎明來到的時候,邢軍生發現,這一次他排除體外的液體,無論是粘稠度,還是體積,都遠遠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以至于他的短褲和身下的褥子都濕了一大片。
今天文文上架,別的廢話都不多說了,喜歡西城的朋友請繼續支持吧,掏出你每天的一根雪糕錢就足夠了。帶著遺憾離開的朋友我也只能說聲抱歉,畢竟這是個經濟時代,作者也要吃飯穿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