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以後可千萬別這般冒失了,今天遇到的人,幸虧是你的發小,如果他是個敵人,怕是真的危險了。」離開的路上,中年男子模著胸口,喘著大氣,哭喪著臉對唐元說道。
說實在話的,剛才那一幕,可是把他給嚇得不輕,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如果那個名叫莊林的年輕人,真的對自家少爺出手的話,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風里雨里闖蕩了這些年,與國內的許多的高手交過手,但是能夠讓他心神不安的人,卻是鳳毛麟角,這樣的人,哪一個都是縱橫一方的絕頂強者。
這種級別的強者,如果全力出手的話,就算是自己早就有防備,恐怕也無法趕上對方出手的速度,自己或許能夠堪堪逃月兌,但是想要救下自己少爺,卻難如登天。
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年紀輕輕,卻又這般的恐怖,放眼國內,恐怕也只有狼牙里面的那幾頭站在頂峰的大惡狼能夠相提並論呢!難道說,他是出自狼牙?可是看上去不像啊!
心里苦思冥想,卻是毫無收獲,只覺得那個名叫莊林的年輕人,神秘莫測。
「趙叔,你這是怎麼了啊,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莊哥兒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唐元有些詫異的望著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在他的記憶里面,很小的時候,趙叔就在自己家里了,他一身的功夫十分的厲害,放眼華夏北方,都是少有人能比的,只因為償還當年的一份恩情,所以留在了唐家,當爸爸的保鏢。
從小到大,他還沒有見到過趙叔像今天一般,莫名的緊張,似如如臨大敵一般。
「你這朋友,不是洪水猛獸,卻比洪水猛獸給可怕,你知道他用刀子指向你的時候,有多危險嗎?如果他真的出手了,後果將不堪設想啊。」趙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
「莊哥兒有那麼厲害嗎?難道還能比你厲害啊!你拿的可是雙槍,他只不過捏了幾把手術刀,手術刀能有多大的威力啊。」唐元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他不相信,這也很正常,當時雙方相隔了數米,一個用槍,一個用手術刀,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就算是兩人同時出手,倒下去的也應該是用手術刀的人。
趙叔也有些啞口莫辯,自家少爺畢竟只是個普通人,沒有見過那些真正的高手,在他的思維里面,槍永遠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卻不知道,飛刀這種過時的東西,放在有些人的手里,比手槍還要恐怖。
「他比我厲害不止一星半點,如果他真的出手的話,恐怕我很難有出手的機會。」趙叔將手里的雙槍收回衣服內,實話實說道。
唐元有些瞠目結舌,對于趙叔,他還是很了解的,知道他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既然他親口說了,那麼就是說明,莊林的卻要比他厲害,可是莊林怎麼會變的這麼厲害了呢?
他還記得,當年莊林離家出走的時候,跟自己一樣,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這才不過五年的時間,他就變的比趙叔厲害了嗎!那麼在他消失的五年時間里,他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少爺,你以後還是少跟這個莊林來往的好,我有種感覺,他很危險。」趙叔說道。
唐元沒有開口,站在原處,靜靜的望著遠處的地方,只是那昏暗的街道上,早就沒有了莊林的身影。
離開醫學部後,莊林並沒有直接返回住處,而是在校門口的地方,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名苑酒吧。
在泉城醫學部意外遇到唐元,舊事重提,又從他口中得知了爺爺病倒的消息,他的心情變得很糟糕起來,就跟教官死後那段時間一樣,嗜血的**侵擾著他的心髒。
這麼晚來名苑酒吧,他自然不是來視察工作的,而是想要來這些發泄自我,通過酒精和女人來麻醉自我,從而化解掉心中的那份嗜血**。
刀疤鋃鐺入獄,其手下的一干混子也紛紛落,酒吧險些被查封,消息早就傳了出去,這對于這個高檔次的酒吧的影響還是不小的。
當莊林來到名苑酒吧的時候,里面的客人依稀可數,稀稀落落就那麼幾個,看樣子,也都是這里的熟客,因為客人少的緣故,酒吧的服務生們百無聊賴,有的都要昏昏欲睡了。
莊林悄無聲息的來到酒吧,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因為酒吧內的燈光昏暗,他找的又是個靠近角落的地方,送酒的服務生也沒有認出他來。
他就那麼坐在角落里面,听著那還算輕緩的音樂,獨自喝著酒,陰沉的目光,在周圍那些女人身上游走,尋找著那個可以讓他的心為之一動的女人。
燈光晃動,勁爆的音樂轉換,舞池中漸漸多出了些人來,男男女女的,隨著音樂的旋律,狂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似如癲狂。
犀利的目光,穿過狂亂的人群,最後定格在了一個身影之上,那是一個留著一頭烏黑長發,身材高挑的少婦,皮膚白白女敕女敕的,身子豐腴飽滿,像是顆熟透了的桃子,全身都快要滲出水來了。
莊林端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坐在椅子上,斜著腦袋,靜靜的望著這個誘人的少婦,眼楮隨著少婦身體的扭動,而緩慢的移動著。
大約過了有七八分鐘,音樂再次變幻,方晴離開了舞池,徑直走到了距離莊林只有一米之隔的位子上。
看的出來,方晴的心情不是很好,那張水女敕的臉龐上,神色失落,回到座位上後,自顧自的拿起酒杯上,仰頭便將滿杯的酒給咽了下去。
連續的喝掉五杯酒後,她的目光渙散,那豐腴飽滿的身體趴在了身前的桌子上,滿頭長發散開,豐腴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似乎是在哽咽。
對于這個有過一夜緣的少婦,莊林有著不一樣的情愫,一夜,對彼此來說,只不過是個過客,不存在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看到趴在桌子上,身子瑟瑟顫抖的方晴,他略作猶豫後,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準備起身過去,但還沒等他站起身來,就看到三個混子圍住了方晴。
這三個混子,為首的一個,臉上帶著weixie的笑容,身子搖搖晃晃的,提著個酒瓶,手上不干不淨的,推了推方晴。
「美女,來,陪哥哥喝一杯。」
方晴雖然喝了不少的酒,有些暈沉,但是理智還是清醒的,看到這三個混子,立馬就要起身離開。
「小美人,別走啊,陪哥哥樂呵樂呵,啊,他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給老子坐下。」眼看著方晴要走,那混子拉下了臉來,嘴里罵罵咧咧的,伸手就要去抓方晴的手。
「給我讓開。」方晴面帶慍色,身子搖搖晃晃的,有手里的手包打開混子伸過來的手,帶著怒氣的喊道。
「老子就不讓,你能怎麼著啊,哈哈,老子今天非要跟你樂呵,想跑,門也沒有。」混子婬笑著,雖然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但他沒有丁點的收斂,反倒是更加放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