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是多麼的危險,也沒有發現夜傾絕放在她後腰的手,緩緩地滑向後背,扔下手中的,夜傾絕雙手撫向水琉璃的後背,技巧性的fu弄。
一開始沒發現,不代表現在沒有發現,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水琉璃對他的發青信號是很敏銳的,但是,一想到等會就要準備去宮里了,水琉璃忍不住後退。
像是一早就發現水琉璃的動作,夜傾絕狠狠地將她的身子壓向他,標準的女上男下的動作,扣住水琉璃的頭壓下,唇迎了上去,吸允著她的唇瓣,闖進她甜美的口中,肆意的攪著她柔軟的小舌,亦是在逼她與他一起淪入地獄。
因著夜傾絕的用力,水琉璃整個人都被他扣進懷中,不能挪動分毫,柔軟的胸部緊緊地貼著堅硬的胸口。身子逐漸軟了下來,在他的狂傲中,無法抵擋,直到熱燙的某物囂張的抵在她的小月復上,那般溫度,似乎刺破小月復,暈染全身。
腦中逐漸迷蒙起來,渾身都有種酥麻感,強烈的想要,的異樣,讓她不滿足的在夜傾絕的身上磨蹭起來,所過之地,留下片片灼熱。
看著水琉璃原本清澈的眸子,變得霧靄迷離,水霧彌漫,嬌媚的臉蛋似乎能滴出水一般,夜傾絕原本就不規律的心跳更加的急促,原本清冷的容顏也能邪魅至此。
摟得更加的緊,似乎是要融進骨髓,含著水琉璃的唇瓣,沒完沒了的索yao,沒完沒了的含允,怎麼要都不滿足的強烈的情緒在血液中沸騰,水琉璃甚至感覺到了那龍舌已經抵到了她的咽喉。
無意識的吞咽著彼此的甜蜜,黝黑的眸子也蒙上了深沉的暗紅,意亂情迷之中,水琉璃僅有的理智險些完全崩潰,夜傾絕的大手也忍不住從她身前大膽的伸了進去,腦中想著剛才看到的白女敕,更是火re一片。
隔著薄薄的肚兜,夜傾絕捏住她的嬌軟,不斷地揉搓,不停地點火,點燃片片火花。
水琉璃感受到了緊緊地抵著自己的火re,腦中一閃,連忙握住夜傾絕的手腕,「你放開~~」白皙的臉頰已經燒紅,帶著媚意十足的鼻音,劃過夜傾絕的心髒,麻癢不已。
夜傾絕忽的一笑,修長的手指彈了彈水琉璃的柔軟的尖端,水琉璃身子一震,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流氓,居然做出這種羞人的動作。
「不放!」沙啞的嗓音回到,繼續抱著,揉著,俊美的容顏埋進水琉璃的脖頸,ken咬著細女敕的肌膚,留下朵朵綻放的紫花。
此時的水琉璃已經面色潮紅,香汗淋灕,飯後換上的軟袍緊緊地貼在身體上,勾勒出美麗的弧度。
听到夜傾絕毫不含糊的聲音,不只是怒火,還是yu火,猛的上升,水琉璃狠狠地掐住夜傾絕的腰,,夜傾絕本就緊繃的身子,更加的敏/感。
本來只想逗逗水琉璃過過干癮的夜傾絕,現在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知道等會去宮宴,自然不會真的要了她,不過現在的情形,不得不要。
的月中脹幾乎逼得他要爆炸,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叫囂著釋放,一手托起水琉璃的身子,將她的柔軟準確的對準了他的灼燙,一手依舊隔著du兜不斷地捏著,揉著,水琉璃的手臂一直撐著夜傾絕的胸膛,推拒著,不是她不想,若是真的被夜傾絕得逞了,那今晚絕對出不去了。
今晚還有熱鬧要看,她才不想錯過。
看怎麼也推不了已經餓狼上身的夜傾絕,水琉璃俯身,張口咬住了夜傾絕如玉的耳朵,夜傾絕一個激靈,這死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麼。
明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處,還敢咬,夜傾絕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身體極度亢奮,而且本就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扶著水琉璃的腰肢,身子一挺,就那麼隔著衣物一點點的陷進水琉璃的雙腿中。
水琉璃忍不住吟叫出聲,「嗯啊……」百轉千媚,夜傾絕的低吼聲也在水琉璃的耳邊想起,「這回你不要也得要!」
「不行!」剎那回魂,水琉璃扭動著想要避開,但是卻被夜傾絕死死地按住了身子,灼燙的堅硬頂著她,不輕不癢的小幅度的頂動,進出。
隔著衣服,感官更加的敏銳,水琉璃不可否認,她的身下已經一片潮濕,尤其是夜傾絕還挑逗般的動著。這種感覺,就差真槍實彈的上了,很逼真的交和的感覺,所接觸的地方,酸麻至極,誘huo至極,像是一陣陣的電流竄過身體。
夜傾絕像是沒有听到水琉璃的拒絕一樣,含著她的耳垂,不斷的逗弄,又是吸允又是啃/咬的,差點丟盔棄甲。
水琉璃狠狠地咬著朱唇,才沒有發出那般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知道,她的聲音對眼前的這只餓狼來說,絕對是催化劑。
「說要!」夜傾絕身子狠狠地上前一頂,幾乎全部陷進去,水琉璃猛地咬住了夜傾絕的肩膀,身子居然就這麼到了**。
小月復急縮,身子在夜傾絕的懷中不斷地抖著,像是脆弱之極的落葉一般。
夜傾絕也感受到了身下的濕潤,揚唇一笑,「真是沒用。」魅惑低沉的笑聲,像是惡魔一般,水琉璃粗喘著,「滾開!」
「怎麼,利用完了就扔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夜傾絕啞啞的聲音帶著莫名的性感,水琉璃自是知道他的惡趣味。
夜傾絕隔著衣服磨蹭著水琉璃濕潤處,水琉璃清醒過來,感受到身下的某物如同他的主人一般,越發的囂張堅硬。
水琉璃一狠心,技巧性的壓住夜傾絕,「別動。」聲音帶著軟媚。「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夜傾絕戲謔一笑,順勢換了一個姿勢,兩處更加和諧的合在一起,「別急,會滿足你的。」
除去那戲謔的眼神,說的一本正經,摟住水琉璃的脖頸,就是狠狠的親吻,纏住她的小舌,手也開始不規矩的撐開她的軟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