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白女敕的香肩,剛剛**的身子,格外的敏/感,那經得起這般折騰,一時之間,身子更加的癱軟,被他弄得渾身是火,尤其是胸口處的大手,格外的敏銳。
身體迎合,但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行,夜傾絕將她的上半身幾乎全部落在他面前,只有脆弱的du兜,還顫微微地掛在水琉璃的脖子上。
兩團清雪,呼之欲出。
水琉璃身子一涼,清醒過來,「真的不行!」捧著夜傾絕微紅的臉頰,水琉璃認真的說。
「用手幫我!」夜傾絕知道,自己只要一進入她的身體,就是怎麼都停不了的,但是這一身的火,又不能不滅。
水琉璃微皺眉,「要不用手幫我,要不用……幫我,你選一個。」夜傾絕邪惡的模向水琉璃的腿間。
水琉璃一翻身,坐在夜傾絕旁邊,小手撫向下面。
隔著褲子,水琉璃模向那鼓鼓的一團,微微拉下褲子,那巨大便跳了出來,很熱請的與水琉璃打招呼,水琉璃身子一震,小手握住了那滾燙的堅硬。夜傾絕忍不住呻/吟一聲,大手扯下水琉璃身上的du兜,半躺的身子,將水琉璃已經完全赤果的上身從她後面抱緊自己懷中,一手模向一團白皙的清雪,一手握著水琉璃的小手,上下tao弄。
赤紅的薄唇從後面含住水琉璃的另一顆空出來的櫻桃,舌尖不住的挑弄,彈動,水琉璃身子顫抖,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快起來。
直到夜傾絕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濃稠的汁液在水琉璃的手掌中綻放,水琉璃本就紅潤的臉頰更加的緋紅。
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兒,夜傾絕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滲進水琉璃未著一縷的身上,身子一綻,腦中白光一閃,水琉璃又一次進入巔峰,原來,這樣也可以。
水琉璃真想昏厥過去,她居然真得又幫他做了,酸軟的手掌,帶著曖昧的氣息,過了好一會,水琉璃推了推夜傾絕,夜傾絕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撐起身子,幫水琉璃穿好衣服。這才下去,拉著水琉璃的手,親自為她一點點的洗干淨手指上的粘液。
這才打橫抱起水琉璃,將她放在暗室中的溫泉池邊,指了指屏風上的淺紫色的蠶絲錦衣,「晚上要穿的,你先泡一會,我去隔壁沐浴。」說著,轉身急匆匆的走了。
水琉璃看著寬大的溫泉池,一開始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要去隔壁,但是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一下子了然,無奈的揚唇,慢慢的褪下了衣服,踏著白玉台階,坐在溫泉之中,感受著溫暖的泉水慢慢滲進她的毛孔。
原本酸軟的身子,也逐漸舒緩起來。
水琉璃心中所想,亦是夜傾絕心中所想,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劫難,甘之如殆的劫。
等到夜傾絕和水琉璃到達皇宮的時候,軒陽殿里已經是燈火輝煌了,率先映入眼中的就是正座之上身著明黃色龍袍的軒轅景,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眼角的細紋只是為他更添一份男性魅力罷了,只見他溫和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周身的尊貴氣勢,讓人不可忽視。
沒有人會覺得他很好招惹,能穩坐皇位幾十余年的人,怎會小覷。坐在他左下方首位的是坐沒坐姿的容盡歡,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酒杯遙遙向著水琉璃和夜傾絕的方向一舉,仰頭喝下,鮮紅的舌尖舌忝了一下濕漉的唇瓣,帶著邪肆的攝魂。
容盡歡下首空了兩個位置,再下則是夜傾城,這次是為他洗塵,理應坐在右方首位,但是夜傾城想要與自家人坐在一起,所以選擇了第三個位置,他不能超過了尊王神王。再下依次是幾位還未封王的皇子及其正妃或側妃。之後才是三品之上的官員及其家眷。
軒轅景的右下方首位是依舊溫潤清雅的太子,他的身後坐著溫婉的太子妃,太子之下就是當朝丞相,笑靨如花的楚流雲,再下才是四大異性王剩下的兩位王爺,兩位小王爺之下就是一身金色紗衣,濯濯光華的邊疆公主秦卿兒。
夜傾絕牽著水琉璃的手,依舊是一身黑衣,只不過與平常的毫無紋路的黑衣不同,這件袖口繡著尊貴的雲紋,衣擺處是雙面刺繡的栩栩如生的火麒麟,立體感十分強。
而水琉璃淺紫色的錦衣上是繡著振翅欲飛的火鳳,金紅相間的金蠶絲,繡制而成,那繡工,一看就知道手藝必定是數一數二的。
天下能出其左右的,也就是水琉璃了吧。
兩人相協而來,似乎整個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令人移不開眼楮。端得是天人之姿,神仙眷侶。
自從兩人大婚之後,他們就是所有人眼中的模範夫妻,相親相愛,只此一人。
當初神王爺話,言猶在耳,只此一妻,在場所有的女人都已艷羨的眼神看著這一對璧人。
這般風采,是將皇上和皇後的風采都遮住了,當然他們只能在心中想想,沒有人敢說出來,就算是在大方的皇帝,听到這話,也會心中不快。
偏偏還是有不怕死的,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天雲禮儀,「神王爺和神王妃真是光彩灼人,當今世間或許無人媲美了吧。」聲音帶著意味深長,微微挑眉,水琉璃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挑釁。
身邊的夜傾絕連個眼神都欠奉,水琉璃輕笑,「秦公主的光華更是灼傷了人的眼楮呢。」說著向皇上行禮,軒轅景揮手示意他們入座,面不改色,唇邊笑意卻在見到兩人之後加深了許多。
伸手撫著水琉璃坐好,夜傾絕的眼中似乎只有水琉璃一人一般,秦卿兒眸中閃過狠厲,垂眸遮住眼中的神色,慢慢的將桌上放置的雪白的瓷杯中倒滿了酒。
白女敕的素手輕輕地敲了敲桌面,帶著不一樣的邪氣,微掩的唇邊也帶著淺淺的不易察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