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極品美男 把命給你

作者 ︰ 小船兒飛飛

「小姐,熱水打來了,你可以洗臉洗腳了。」雨秋的話新漸沒了聲音,錯愕

的和對上葉薔哀怨的臉龐,隨後猛的回過神,對著一旁的慕容毓快速的行禮

道︰「將軍。」

「把水端過來。」冷聲開口,慕容毓快速的替葉薔包扎好手,隨後就著

端過來的熱水洗好手,將擰干的毛巾遞到葉薔手上,「擦臉吧。」

「將軍大人,這些事雨秋做就行了。」接過熱毛巾,葉薔笑的有些糾結

,慕容毓絕對有問題,而且還大有問題,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忽然見慕容毓目光落在雨歌手里的腳盆上,葉薔臉色一陣蒼白,刷的一

下站起身來,笑的諂媚而討好,「將軍大人,夜深了,你公務繁忙,回去休

息吧。」

「不用,我今夜就在這里睡了。」余光瞄了一眼葉薔呆滯的俏麗模祥,

慕容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又在瞬間恢夏冷寒,她原來也有怕的時候。

「雨歌,伺候將軍大人梳洗。」說的咬牙切齒,葉薔笑容僵硬的看著慕

容毓,茬心里將他詛咒了n遍之後,開始思索著如何面對突然獻殷勤的慕容

毓。

「薔兒,你不上床睡嗎?」片刻之後,慕容毓一身白色的褻衣,端坐在

床邊,頓做疑感的看向站在一旁身影僵直的葉薔。

「將軍大人,深秋夜里涼,你先上床睡。」葉薔努力的讓嘴角揚起,露

出牽強的笑容,挫敗的看著慕容毓坐上她的床,蓋上了她的被子。

「夜涼,你還是梳洗好了就睡吧。「慕容毓暗笑一聲,徑自的閉上眼,

不知道明天一早,葉君寒見到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夫人,我伺候你到外間梳洗。「雨秋壓低了聲音,將熱水和盆端到了

外面,安靜的等候著。

小不忍,亂大謀,更何況她現在還需要在將軍府找尋古畫的下落,忍著

面部抽筋的沖動,葉薔快速的梳洗好,臥房里很安靜,慕容毓已經睡下,呼

吸平穩而勻稱,蠟燭的掩映下,村出一張臉不再像白天那般的冰冷剛硬,多

了份柔和的氣息。

嘆息一聲,腳上是涼絲絲的感覺,葉薔認命的嘆息一聲,吹滅了蠟燭,

從床尾爬了過去,蜷縮起身子縮在了床的最里面。

半個時辰後,睡熟的身子不再那麼的安分,一個翻身,滾到了床中央,

溫暖的熱源下,葉薔本能的靠了過去,整個身子如同慵懶的貓兒一般,縮進

了慕容毓的懷抱里,睡的安寧而甜美。

感覺到身邊平穩的呼吸,慕容毓冷幽的睜開眼,白天他的一份奏章送進

了宮里,估計現在聖旨已經到了葉家,明天該有一場好戲了。

葉家。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令葉家二公子葉君寒與真如郡主十日後完婚,

欽此。」太監悠長的聲音幽幽的停了下來,葉邵海隨即將一旁的賞銀遞了過

來。

而大廳里,葉家的三位夫人皆笑了起來,目光溫和的看向一旁呆若木雞

的葉君寒,「君寒,如今皇上已經下了聖自,昭告天下,你就趕快和郡主成

婚吧,也讓娘了了一樁心事。」

「恭喜姐姐了,君寒也要成親了。」二夫人和三夫人皆道賀的開口,神

色里多了份羨慕。一個女兒被皇上封為貴妃,兒子如今以是郡駙了,幸好她

的薔兒也嫁到了將軍府,有了保障,唯一擔心的只有三夫人,葉離的下落依

舊不明。

明黃色的聖旨灼熱的刺傷的眼楮,葉君寒隨即一個轉身,向著自己的院

子走去,他要成親了,不,他答應過薔兒,要等她一輩子。

「君寒,站住。」葉邵海的聲音冰冷的響了起來,夜色下,一雙眼閃爍

著精光,寒聲開口道︰「這是昭告天下的聖旨,你若違背,葉家上上下下,

包括你娘,你大姐,我們都難逃一死。」

「君寒明白。」冷聲的丟下一句話,葉君寒快速的邁開腳步,無形的重

擔壓在肩膀上,承重的邁不出步子。

一夜,從暗夜到天明,雙眼赤紅的泛著血絲,葉君寒神色一痛,眼前不

由的浮現出葉薔巧笑嫣然的模樣。

薔兒!默默的在心頭念著,修長的身影倏的掠出了窗外,向著慕客將軍

府快速的行去,他只問她一句話……

院子里陽光溫暖,葉薔天性嗜睡,而且一夜溫暖,直到日上三桿,才悠

然的轉醒,眼未睜,卻已經在瞬間感覺到了異樣,慕容毓!

倏的一下從被子里鑽了出來,葉薔瞪著眼看向早已經清醒的慕容毓,結

巴的開口︰「將軍大人。」

「夫人還真能睡。」不似嘲諷,卻似包容,慕容毓幽幽的看了一眼受驚

嚇的葉薔,坐起身來,活動著酸麻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此刻僵硬的不能

活動。

「我來吧。」在慕容毓坐起的瞬間,葉薔神思流轉著,其實昨夜未睡之

前,她已經盤算好了,既然慕容毓要刻意接近自己,她何不順著他的意思,

正好套好關系,也方便她以後在將軍府行走。

悄然笑著,葉薔隨即接過慕容毓的胳膊,快速的按壓在他的穴位上,舒

緩著酸麻的感覺。

臉上掛著笑容,沒有他想象里的慌亂,也不見羞澀,只是坦然的按摩著

他的胳膊,發絲很凌亂,亂糟糟的披在肩上,她竟也不曾注意到。

慕容毓搖頭收回目光,也難怪她這副樣子,睡覺時居然整個身子都鑽進

了被子里,縮成一團,也不怕悶死。

而且睡的極不規矩,手腳都纏上了他的身子,半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可轉念一想,她在青樓待了十年,自然不會這些規矩。

「將軍大人,你不用上早朝?」葉薔抬眸看了一眼窗外,似乎起的很

遲了。

「再過一個時辰就到正午了。」低聲應了一句,慕容毓動了動肩脖,才

發覺她按摩的極好,剛剛還酸痛的胳膊,竟然在片刻間,沒有一絲的不適。

「糟了,昨天還約了二哥一起吃飯的。」一拍額頭,葉薔快速的從慕容

毓身上爬了下來,也不等雨秋過來伺候,徑自的穿好衣服,快速的梳理著頭

發。

可剛剛梳好的發髻還沒未得及用簪子固定,頭發又從手上散落開來,如

此反復四五次後,葉薔胳膊酸痛的放下手,古代的發式即使兩年了,她還是

不會梳。

「你不會梳頭?」一只大手接過葉薔手中的梳子,慕容毓隱匿先眼中的

疑惑,她在青樓里待了十年,不會大家閨秀的禮節規矩,他可以明白,可不

會梳頭,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沒有注意到慕容毓眼中的深遂,葉薔錯愕的看著鏡子里漸漸成型的發式

,揚唇笑了起來,「慕容毓,嫁給你也挺好的嘛。」

「喜歡就好。」面容依舊冷漠,卻不再是疏遠,慕容毓淡淡的看了一眼

鏡子里的容顏,肌若凝脂,雪白之下散發著靈動的光彩,唇紅如櫻,染著一

絲笑意,純淨里便又多了份嫵媚,她確實是個極其美麗的女人,只可惜她依

舊是葉家的人,他與她便只有仇恨,而今天,和葉君寒酒樓一聚,將他給葉

家的第一個打擊。

街市喧鬧,正午十分,不時的有行色匆忙的人向家中趕去。酒肆,卻依

舊是青衣樓的產業,三教九流,人蛇混雜的地方,大都有青衣樓地字樓的鋪

子,方便搜集情報,也方便行事,而不別人懷疑。

一身雪白的衣裳,葉君寒靜坐在一旁的窗戶邊,飲著茶,目光悠遠,似

乎有什麼壓抑在心頭。

「二哥。」葉薔喚了一聲,快速的從慕容毓身邊跑來,一拍葉君寒的肩

膀,調侃一笑,「二哥,看什麼這麼入神呢?是不是街上走過一個絕色美女?」

「薔兒。」牽強的笑著,葉君寒目光眷戀的落在眼前的面容上,昨夜皇

帝的聖旨上寫的清楚明白,十日後,是他和龍真如完婚的日子。

想了一夜,痛了一夜,天微微亮的時刻,他便潛入了將軍府,明知道不

該有這樣一份感情,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可他依舊來了,只求她一句話,

是否願意和他離開,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去考慮,就這樣攜手離開。

可窗戶外,看著床上親昵的擁在一起的身影,葉君寒忽然明白,是他多

情了,薔兒與他,只是兄妹之情,如同當初她對大哥何嘗不是關心有佳。

「二哥,你怎麼了,臉色不好,生病了?」葉薔看著面色憔悴的葉君寒

,抬手覆上他的額頭,卻被葉君寒伸手撥了開來,「薔兒,大庭廣眾,注意

舉止。」

「二哥,你果真病了。」看著被撥開的手,葉薔神色一黯,再次固執的

伸過手,可惜依舊再一次的被葉君寒撥開。

「薔兒,不要鬧了,讓慕容將軍和郡主著笑話。」葉君寒站起身來,對

著慕容毓微微的頷首,隨後看向緩步走過來的龍真如。

「郡主?」葉薔回過頭,看著盛裝而來的龍真如,眉頭一挑,不悅的開

口,「二哥,你為什麼把她也叫來了?」

「薔兒,不要無禮,再過些日子,我和郡主就要完婚了,她日後便是你

的嫂子。」葉君寒平靜的開口,沒有喜悅,也沒有抵觸,只是平常的訴說著

一件事實罷了。

「嫂子?」忽然感覺到了嘲諷,葉薔凝眸著向依靠在眼前的葉君寒和龍

真如,心頭一痛,酸澀的感覺漫了上來,沉聲道︰「二哥,你知道你在說什

麼嗎?」

「薔兒,你不恭喜我和你二哥嗎?再有十日,你二哥可就是我的郡駙了。」龍真如嬌聲笑著,葉君寒當年可是青樓里的常客,想必床上功夫一流,

這樣的男人,比起府里早就玩膩的侍衛們不知道強多少。

「二哥,你答應下了。」葉薔包著紗布的手在瞬間收緊,感覺著點點的

血液從掌心里滲透出來,微微的刺痛,卻比不上心頭那空洞的麻木。

「皇上已往下了聖自。」葉君寒沉聲開口,從慕容將軍府出來後,他忽

然就明白了,他怎麼能這樣的自和,如果他帶著薔兒走了,爹要如何,娘要

如何,身在皇宮里的大姐要如何,龍顏一怒,葉家就是滿門抄斬的罪行,上

上下下一百多口,因他一人而喪生,為了朝廷的要犯,他又有什麼能力給薔

兒幸福。

「不要和我說皇上,二哥,我只問你一句話,你答應了。」葉薔寒聲開

口,目光冰冷而犀利,冷洌氣息讓慕容毓都一怔,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

氣勢迫人的一面。

「是。」迎著葉薔的目光,葉君寒點頭應了下來。

「我知道了。」手在瞬間再次握緊,內力下,血液順著紗布一滴一滴殷

紅的落在地上,葉薔陰冷的面容深處染上一絲氣惱,明明口是心非,卻依舊

這樣逞口頭之快,傷害她,他就好受了嗎?

裙擺拂動,轉身離開,否則葉薔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會忍不住要敲醒

葉君寒的頭,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是氣她就這樣嫁給慕容毓了嗎?可當時情況不容她多想,而且她也需要

幫大哥查清楚古畫的下落,這是她的責任,擺月兌不了,她以為他會理解,會

一直等著自己,結果就等到這樣的一個答案。

「薔兒。」伸出的手僵直在半空里,葉君寒神色悲痛的看著轉身離開的

葉薔,就這樣走了嗎?從此之後,她與他,是不是形同陌路?

「二哥,你不來,我們就永遠不用再見面了。」腳步停了下來,葉薔冷

冷的丟下氣話,快速的向著樓下走去。

「薔兒」話音停了下來,葉君寒臉色慘白的看著一直

延伸過去的血跡,而自己身邊,剛剛薔兒站的地方,血跡卻已經染紅了地板

「薔兒。」再也顧不得其他,葉君寒修長的身影如風一般追了過去,她

怎麼那麼傻,流了這麼多的血也不說。

看著離開的身影,慕容毓冷然一笑,徑自的坐了下來,品味著上好的龍

井茶。

「慕容將軍,你不去追嗎?走的可是您的將軍夫人?」龍真如**一笑

,嫵媚的看向慕容毓,蓮步輕移,毫不避嫌的坐在了慕容毓身邊,手也在瞬

間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試探性的撫摩著。

「郡主,走的可也是郡主未來的相公。」慕容毓輕啜一口茶水,並沒有

阻止在白己大腿上游移的手。

「葉君寒不過是一介商人,哪能和慕容將軍比。」低聲婬浪的笑著,龍

真如神色一閃過興奮,他沒有拒絕自己的**,這麼說,慕容毓也將成為她

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掩飾不住的笑意,龍真如手繼續下落的,輕柔的握住慕容毓雙腿間的欲

望,櫻紅的唇輕啟著,吐氣如蘭,「將軍,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不知廉恥!」杯子倏的放了下來,慕容毓一把鉗制住龍真如不規矩的

手,臉色一寒,卻見一聲尖銳的吃痛聲慘烈的響了起來,「放手。」

「把你配葉君寒,卻真是委屈他了。」嫌惡的一甩手,慕容毓高大的身

影隨即向外走去,他要對付的只是葉家而已。

「慕容毓。」跌坐在地上,龍真如憤恨的攥緊拳頭,鐵青的神色里染上

憤恕,終有一天,她要他趴在她腳下,求她的原諒。

「薔兒。」順著血跡,葉君寒快速的追趕過來,身影一個掠過,擋在了

葉薔身前,低聲疼惜的喚著,「薔兒。」

轉過身,葉薔抿嘴一笑,依舊冷冷的開口,「二哥追來做什麼,怎麼能

把嫂子一個人留在酒肆里呢?」

「薔兒。」心頭一痛,深遂的目光里是破碎的悲痛,那痛堆積的太多,

點點的溢出了眼眶,讓葉君寒背對著葉薔的臉是死一般的哀痛。

「薔兒,把手給我看看,流了這麼多血,你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沉痛的嗓音下,葉君寒快速的抓過葉薔的手,鮮血早已經將白色的紗布染沖

了鮮血,手指一個輕微的踫觸,血便滴了出來。

「放手,二哥都要娶妻了,不用管我的死話了。」冷然的開口,葉薔倏

的抽回手,只余下斑馱的血跡在葉君寒的掌心里,觸目驚心的艷紅,刺傷了

雙眼。

「我知道我出生青樓嘛,沒有郡主身價高貴,又是個丫頭片子,整天嘻

嘻哈哈,像個瘋丫頭,而且現在還嫁人了,爹不疼,娘不愛,天天還有受慕

容毓的虐待,現在更好了,二哥也不要我了,我自個流血過多死了算了,早

死早投胎,下輩在,做人的時候,我一定要做個無心人,生生世世都不要和

二哥相遇了。」

葉薔愈說愈溜,看來現代女人的口才還是一流的水準,不論走到什麼地

方,靠一張嘴,還是能養活了自己的,實在不行,就當個說書丫頭也不錯。

「好,好,你生生世世都不與我相見。」無聲的笑著,葉君寒神色巨痛

,目光僵硬的看著掌心里的鮮血,慘然一笑,內力凝聚在掌心中,一掌擊向

自己的胸口,生生世世不相遇,薔兒,你好狠的心。

忽然的悶哼聲下,葉薔一怔,隨即回過頭,卻見葉君寒面如死灰,一手

捂在胸口,沉痛的目光看向葉薔,揚唇一笑,鮮血瞬間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二哥。」葉薔一愣,錯愕的看著葉君寒嘴角越積越多的鮮血,不敢相

信的開口,「二哥,你做什麼?你做什麼了?」

「我已經震斷經脈,薔兒,我把命給你,換你下輩子的相遇。」葉君寒

幽然的開口,面色一痛,一口血噴了出來,目光溫柔的看著臉色慘白的葉薔

,修長的身予慢慢的倒了下來。

「葉君寒,你這個笨蛋,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男人。」淚水從眼角撲朔

的流了出來,葉薔動作迅速的接過葉君寒倒下的身子。

一抹眼角的淚出,葉薔手指快速的封住他周身的穴位,將隱藏在衣袖里

的藥瓶拿了出來,將一顆丹藥塞進了他染血的口中,迅速的放出一枚信號。

片刻之後,一個身影快速的趕了過來,隨後又立刻,再回來時,已經多

了一輛馬車。

暗夜,忙碌了一個下午和晚上,看著呼吸漸漸平穩的葉君寒,葉薔氣憤

的想吼他一頓,可心頭卻柔軟的化成一灣水,怎麼那麼傻了,就因為她一句

玩笑話,就震斷了經脈,如果她不是神醫柳一浪的傳人,他難道就準備這樣

一個人去九泉之下,把她丟在人世間嗎?

小手輕柔的落在葉君寒的臉上,細細的描繪著,葉薔嗚咽一笑,死死的

瞪著眼,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幽幽的轉醒,葉君寒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沉默的凝望著

,似乎有千言萬話,此刻卻也只能化成無聲的凝視。

「葉君寒,你這個笨蛋。」葉薔撇著嘴,沒好氣的開口,握著他的手隨

即松了開來,「要成親的人是你,該自殺也該我自殺,我就知道,你感覺我

活的還不夠累,所以多些事來折磨我,我現在就換我死給你看。」

氣呼呼的開口,葉薔一把拔下頭上的簪子,「你把命給我,好,我現在

就把命給你。」話音落下的瞬間,葉薔心一橫,簪子快速的向胸口扎去。

「薔兒。」動作迅速的鉗制住葉薔的手,葉君寒神色悲痛的開口,「薔

兒,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你這個笨蛋男人,害的我哭了一下午和一晚上,擔心了一下午和一晚

上,懊悔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你要怎麼賠?」

葉薔蠻橫的嚷著,淚水又從眼角落了下來,酸澀的刺痛著眼眶,大力的

抬手一把抹去,渾然不顧及眼眶下那紅腫的肌膚。

「薔兒,你不要這樣。」看的心疼,葉君寒輕柔的握住葉薔的手,阻止

她再虐待自己的肌膚。

「葉君寒。」連名帶姓的喊著,葉薔忽然咧嘴一笑,手臂快速的抱住葉

君寒的身子,臉頰輕柔的貼在他胸口上,听著平穩的心跳聲,幽然的開口,

「你都不了解我,我說那話,不過是句玩笑,你怎麼能當真了,你也知道,

我十句話,久句話都是假的,怎麼那個時候就下的了手,你知道那一掌可是

你十成的功力,你是不是想我一劍了結了自己,卻黃泉之下陪著你。」

「薔兒,我」葉君寒輕柔的抱住懷抱里的人兒,眼

中一痛,「薔兒,我要成親了,我要不起你。」

「葉君寒,我警告你。」葉薔倏的從他的懷抱里抬起頭,目光凶狠的看

著葉君寒,一字一字恨恨的道︰「你要是敢和龍真如那個女人上床,我立刻

就死給你看。」

「薔兒」

葉君寒再次開口,可惜一只小手卻輕柔的捂住她的嘴,葉薔一掃懶散的

模樣,目光凝重的看向葉君寒,「二哥,我不知道你怎麼了,可我知道,如

果你真的成親了,日後有了孩子,我和你便永遠是陌路人,我沒有那麼寬容

,你若真的有了妻子孩子,我便一個人離開,這一生,不會再見你一面,即

使我依舊愛著你。」

葉君寒僵直著身子,所有的思緒都落在葉薔最後一句話上,她愛他

「葉君寒,你多少給個話啊,這樣沉默,我當你拒絕我了。」神色垮了

下來,葉薔挫敗的低下頭,和古人溝通感情似乎存在著千年的代溝。

葉君寒忽然一把拉下葉薔捂在嘴巴上的手,挑眉一笑,將葉薔的手緊緊

的握在掌心里,調侃的開口,「你這樣我怎麼說。」

「放開我了,去抱你的郡主,我是有夫之婦,怕髒了葉二公子的手。」

抽噎著,葉薔不依的用拳頭錘打著葉君寒的肩脖,有些氣,有些惱,有些的

幸福。

「薔兒。」吃痛的開口,葉君寒快速的抓住葉薔的手,「你打到我傷口

上了。」

「你也抓到我傷口上了。」一瞪眼,葉薔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害的她

白白的流了那麼多血。

「薔兒。」葉君寒快速的松開手,雙手輕柔的按在葉薔的肩脖上,臉色

依舊慘白的面容上落滿了誠摯,「薔兒,即使我是你二哥,你依舊願意跟著

我,愛著我嗎?」

葉薔也收斂下隨意的懶散,抬眸怔怔的回應著葉君寒的深情目光,慢慢

的抬起手,撫模著他俊美的面容,悠然一笑,鄭重的點了點頭,她只是一方

幽魂,這副身子才是他的妹妹。

她不在乎以後沒有孩子,只是簡單的愛著他就好了,她顧虐的太多,怕

有一天,她會突然的回到現代,怕有一天,她的命會被殺手給拿走。

既然這麼多不確定的因素存在著,何必再想那麼多,簡單的愛著他就好

,如果真的有天,她走了,或者死了,她會守著他們曾經的愛情過一輩子。

葉君寒動容一笑,低下頭,輕柔的吻落在葉薔的雙唇上,很輕柔,是他

的珍惜,是他的寵愛。

「二哥。」臉上一件潮紅,葉薔嫣熬一笑,雙手輕柔的捧住葉君寒的臉

頰,「二哥,你答應我,如果有—天,我死了,或者消失了,你不要傷心,

不要難過,更不要輕易的輕生,你要守著我們的感情,守著我們曾竟的一切

,一直活下去,否則我寧願永遠不曾愛過你,寧願現在就轉身離開,只當你

是我二哥,是龍真如的郡駙。」

「好。」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葉君寒緊緊抱住葉薔的身子,低喃道︰

「你也答應二哥同樣的話,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也要堅強的活下去,等到來

世,再續前緣。」

「好,一言為定。」鄭重的點了點頭,葉薔溫柔的笑著,緊緊的擁抱住

葉君寒的身子,希望冥冥之中的諸神,可以听見他們的承諾,讓他們平安的

走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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