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極品美男 被賣青樓

作者 ︰ 小船兒飛飛

「薔兒,你冷靜一點?」看著怒火中燒的葉薔,龍千越默默的為嫣然館的葉君寒哀悼一聲,薔兒看來真的發怒了。

「笨蛋葉君寒,等我逮到他的時候,他就慘了。」咬牙切齒的低咒著,葉薔狠狠的將手上的糕點塞進口中,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

一聲尖銳的喊叫聲慘痛的響了起來,捂著嘴巴,葉薔痛的直跳腳,一滴血從指縫間滲透出來,殷紅的落在白皙的手背上。

「怎麼了?「慕容毓疑惑的開口,快步的走了過來,拉下葉薔的手,目光落在依舊滲著鮮血的嘴唇上,冷寒的臉上一陣糾結,對上葉薔痛的含淚的眼光,無奈的開口,」怎麼不小心一點,咬破皮了。「

「好痛!」嗚咽著,葉薔剛要抬手擦掉嘴上的血跡,卻見慕容毓手指輕柔的擦過,代替了她的動作。

可惜咬的太重,剛剛擦去血的傷口依舊滲透著殷紅的血滴,慕容毓疼惜的看著葉薔在眼里打轉的淚水,手指按上了她唇瓣上的傷口,「先按一下,止住血。」

「還是很痛。」含混不清的開口,葉薔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對上龍千越嘲笑的眼神,眉頭一皺,一把拉下慕容毓的手,「王爺,很好笑嗎?不就是咬破了嘴唇,有什麼可笑的。」

「我有嘲笑嗎?」對上葉薔氣的皺成一團的小臉,龍千越搖了搖頭,果真是孩子天性,不知道她見到葉君寒會火成什麼樣?

「漱漱口,看血止住了沒有?」拉過葉薔的身子,慕容毓將一旁的杯子遞了過來。

「還是將軍大人最好了。」調皮的對著龍千越一瞪眼,葉薔接過杯子將唇上的血跡給漱干淨,隨即舉起手,準備擦掉嘴上的水漬,再次被慕容毓給攔了下來。

「不用要手背擦。」低沉的話音落下,慕容毓手指輕輕的抬起,將她嘴角的水漬悉數擦掉,「晚上不要吃辣的東西。」

「恩。」乖巧的點了點頭,葉薔感激一笑,「將軍大人,我先回院子里去了。」

不等慕容毓回答,葉薔徑自的向碧落院走了去,經過龍千越身旁時,忽然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中詭異一閃,腳快速的抬了起來,重重的跺在了龍千越的腳上。

「啊!你還是女人嗎?「吃痛的收回腳,龍千越挫敗的看著揚長而去的葉薔,她力氣竟然這麼大!

嘴角不由的勾勒起一抹淡笑,慕容毓看了一眼手指上殘余的血跡,她的唇好軟,踫觸之下,竟然讓他的心在瞬間波動起來。

嘆息一聲,龍千越收回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盯著自己手指的慕容毓,瞬間明白了什麼,低聲道︰「慕容,你被她吸引了嗎?」

身子瞬間一怔,卻又在瞬間恢復了冰冷,慕容毓抬起目光,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龍千越,眼中冷光閃過,「這樣的結果不好嗎?」她會愛上他,她會替盈盈償還所有的痛苦,這才是他的目的。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角落里一個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葉薔離開的方向,陰冷的笑了起來,眼中寒光閃爍,卻是隱隱的殺機。

第二日,風和日麗,嘴上的傷經過一夜便好了,可心里的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雨秋,我出去買糕點,你不用跟來了。」葉薔看了眼溫暖的日頭,不由想葉君寒的眼中的暖暖柔情,二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願意出來見她?

雀穰城最大的酒樓。

「那不是六王爺的女兒真如郡主?」角落里,兩個壯漢低聲交談著,目光探詢的看著身材妖嬈的龍真如,「听說真如郡主蠻橫無禮,嫁到葉家的第二天,新郎官就跑了。」

「真有這事?」瘦瘦的男人夾菜的手一怔,震驚的看向一臉高傲的龍真如,低聲笑道︰「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說什麼也要在床上糾纏三天三夜。」

「你傻啊。」高個的男人一把拍向瘦男人的肩膀,曖mei的笑了起來,「葉家二公子可是雀穰城風流倜儻的人物,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喜歡一只母老虎才怪,再說了,不是洞房第二天才走的嗎?說不定著郡主在床上像死魚一樣,還不如去天香樓抱頭牌姑娘。」

龍真如憤恨的握緊拳頭,該死的混蛋男人,竟然敢在背後議論她的是非,眼光一沉,龍真如快速的走了過來,拿起桌上的碟子,猛的砸在了高個男人的頭上,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頃刻間,高個男人的臉上布滿了血跡。

「你?「高個男人身子晃了晃,憤怒的一把抹去臉上的鮮血,陰冷的面容看向趾高氣昂的龍真如。

「看什麼看?「嬌聲一喝,龍真如眉頭一挑,一巴掌甩在了高個男人的臉上,冷聲淬道︰」竟敢在本郡主面前說三道四,吃了豹子膽了你?打你怎麼了,今天本郡主就讓你橫尸當場!」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草菅人命。」身子一個顫抖,高個男人結巴的開口,底氣不足,帶血的臉上因害怕而染上青白。

「賤命一條,本郡主還不看在眼里。」龍真如冷聲笑著,手一揮,「阿大,阿二,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奴才,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議論本郡主的是非。」

「是,郡主。」隨著龍真如的一聲令下,守在暗處的兩個保鏢隨即走了過來,一把揪起顫抖的高個男人,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臉上。

卻見本已經慘不忍睹的臉上,瞬間血水從口中噴了出來,高個男人吃痛的喊叫一聲,一口噴出鮮血來,三五顆牙齒也隨著血水掉了地上。

「竟然說我家郡主的不是,」阿二眼一橫,一腳踹了過去,狠狠的跺在高個男人的胸口上,冷聲凶殘道︰「記得了,郡主的身份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說的。」

話音響起,腳再次的踢了過去,酒樓一旁的人皆不忍的別過目光,驚恐的目光帶著怨憤看著高傲凶狠的龍真如,毒如蛇蠍,莫過如次,怪不得葉家二公子第二天就離家了。

「救命啊」一陣拳打腳踢後,高個男人如破碎的稻草人一般,蜷縮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慘白的臉上被血水覆蓋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哼,我們走。」冷睨了一眼,龍真如這才解恨的向一旁走去,忽然停下腳步,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的人,寒聲警告道︰「以後本郡主再听到任何污蔑本郡主的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丟下話,龍真如高傲一笑,領著兩個侍衛向著門口走去。

「唉呦,你瞎了眼楮了竟敢撞本郡主。」剛出門口,卻猛的被一個小丫鬟給撞倒,龍真如臉色一寒,一巴掌甩了過去。

「郡主饒命。」撞人的小丫鬟身子一個顫抖,害怕的跌跪在地上,低著頭,怯弱的討饒著,也避開了龍真如的巴掌,「郡主,饒命,是我家夫人在前面等著奴婢,奴婢才會一時不察,撞到了郡主。」

「你家夫人算什麼東西?」龍真如看著不停討饒的小丫鬟,冷嘲的開口。

「回稟郡主,我家主子是慕容將軍的夫人,這幾天夫人心情不好,正在南街的果脯店等著奴婢買的糕點,郡主您大人大量,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葉薔!」目光里閃過陰寒,想著剛剛在酒樓里侮辱,龍真如亮麗的臉猙獰的糾結在一起,既然一個人出來了,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阿大,阿二,我們走。」冷聲開口,龍真如快步的向著南街走去,身後跟著魁梧壯碩的阿大和阿二。

葉薔悠悠的閑晃著,望了一眼果脯店,徑自的邁開步子,二哥什麼時候和龍千越走到一起了,難道他現在在龍千越的地方?

正想著,忽然角落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了過來,「阿大,阿二,你們從後面去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打暈,然後賣到天香樓里去,記得,要把她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搜走。」

龍真如這個蠢女人,這麼大的聲音,當她是聾子嗎?葉薔挫敗的搖了搖頭,把她賣到青樓里去?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天字樓的人聯系了,鐵盈盈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正好借這個機會去天香樓里轉悠一下,順便把那個躲起來的二哥給逼出來。

笑容染上眼眸,葉薔腳步輕快的向前走著,自巷子口晃過,卻听見身後腳步聲輕微的響起,一掌隨後劈在了葉薔的脖子後。

「帶走。」龍真如奸詐的笑了起來,冷眼瞅著昏厥的葉薔,忽然冷聲道︰「等等。」隨即拔下手中的簪子,面色陰狠的走了過來。

閉著眼,葉薔思慮著,都打暈了,她還想怎麼樣,正想著,忽然感覺臉上一陣輕風,該死!被利器滑過的刺痛從臉頰上傳了過來。

葉薔一陣挫敗,僵直的身子硬是沒有移動分毫,龍真如,她們的梁子結大了。

「郡主,臉劃成這樣,估計天香樓不會收了。」阿大一愣,呆滯的目光落在葉薔染著鮮血的臉上,郡主還真下的了手,這樣國色天香的一張臉,就這麼毀了。

「你們易了容再過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老鴇留下這個賤女人。」看著毀了容的葉薔,龍真如毒辣的開口,隨即一扭身子,得意的向著一旁走去。

葉君寒,還有慕容毓,這樣一個被毀了容,而且在青樓里被無數男人踐踏過的下賤女人,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還當她是塊寶?

阿大、阿二架著昏厥的葉薔,一個縱身,隨即消失在巷子里,在他們縱身躍起的瞬間,一個銀色的戒指從葉薔手上快速的飛射而去,準確的落在果脯店的門前。

「雨秋,夫人還沒有回來?」慕容毓將手中的公文放了下來,看了一眼窗外,夜色漸濃,她去哪里了?

「是,夫人白天說出去買糕點,不準奴婢跟著,可往常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雨秋低聲應著,看了一眼慕容毓,眼神一閃,敏銳的將他的擔憂之色收進眼中。

「雷奔,派個人去葉家,看夫人回去了沒有?」慕容毓冷聲開口,目光不安的看了一眼四周,少了她的臥室,竟然讓他心神不寧,甚至連審閱公文也靜不下心思。

「掌櫃的這里有枚戒指。」收著鋪子,果脯店的小廝隨即撿起落在地上的戒指,染著血,眉頭不由一皺,將戒指遞到了掌櫃的面前。

「這戒指?」接過來,掌櫃的仔細一看,是那位夫人的!她常來,人不但漂亮,而且和氣,每次買了梅子都要將他的店夸獎一番,所以掌櫃的影象深刻,她手指上似乎就戴著這枚戒指。

「掌櫃的,你認得這戒指?」看著如有所思的掌櫃的,小廝疑惑的開口。

「恩,是那位夫人的,暫且收下,定是她走過店前面時掉下來了,等她來店里時,再物歸原主。」掌櫃的低聲開口,將戒指收了起來。

慕容將軍府。

站在門口,冷風吹起了慕容毓黑色的長衫,可頎長的身影依舊固執的站在原地等候著,她雖然桀驁,可每天天黑,卻準時歸來,難道去找葉君寒了?

想到此,慕容毓臉色一寒,陰郁的目光凝重的看向夜色外,片刻後,雷奔一聲冷喝,勒停了駿馬,利索的翻身下來,「將軍,夫人不曾回到葉家。」

沒有回去?難道真的去三王爺那里找龍千越了,可三王爺明明沒有告訴葉薔,葉君寒的暫居的地方。

「馬給我。「冷然開口,慕容毓一個縱身躍上了馬背,雙腿猛然夾緊,駿馬隨即向著遠處奔跑而去。

天香樓。

「呦,兩位爺,這破了臉的姑娘,我們可不要。」老鴇董媽媽嫌惡的看了一眼昏厥的葉薔,暗自隱忍下震驚,聒噪著聲音繼續道︰「二位爺,還是把帶走吧,我們天香樓,都是數一數二的絕代美人,一個破像的女人,而且梳著已婚婦人的發式,一看就知道嫁人了,媽媽我不做賠本生意。」

「老媽子,你看仔細了,這可是水靈絕色的美人,雖然破了像,可夜里關了燈,誰又會在意她臉上那一道疤,再說我哥們兩不人都送來了,豈有空手帶回去的道理。」阿大冷聲的開口,手忽然握成拳頭,猛的砸向一旁的木門,卻見厚實的門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裂痕。

「大哥,說什麼,今天不給我們兄弟銀子,爺就拆了這妓院。」阿二陰冷的笑了起來,嘴上偽裝的大胡子夸張的抖動著,擺出凶橫的樣子,大有立刻動手就拆房子架勢。

「好,好,好,二位爺不要生氣,十兩銀子,最多就值十兩。」董媽媽無奈的一聲嘆息,從懷里掏出了十兩銀子,撲著粉的臉上表情一皺,沒好氣的道︰「就當媽媽我今天做善事了,小柱子,把人帶進去。」

「是,董媽媽。」一旁的龜奴應聲走了過來,一把抗起葉薔的身子向著屋子里走去。

「二位爺爺,下次可別再來了。」董媽媽抱怨的開口,扭著水桶般的腰也進了屋子。

屋子里,龜奴丟下葉薔後就走了出去,看著迎面走過來的董媽媽,立即開口道︰「媽媽。這破了臉的女人要來做什麼?」

「沒你的事,出去,不要讓別人進來了。」董媽媽急切的揮揮手,隨即關上了門,一轉身,對著已經坐在床上的葉薔恭敬的行禮,「樓主,這怎麼回事?」

「我的臉。」抱怨的哀號著,葉薔看著鏡子里左臉上那貫穿的傷痕,挫敗的直搖頭,「董媽媽,古董店的事情可有消息傳過來了。」

「回樓主,查了,只知道那是一批神秘的殺手,兩年前,我們的一家客棧也曾經遭他們劫殺過,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和這一次的劫殺情形一樣。」

葉薔拿起一旁的絲帕小心的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龍真如果真夠狠的,想了想,葉薔再次道︰「替我繼續追查鐵盈盈和事情,還有查清楚她和慕容毓到底有什麼關系,要最詳細的情報。」

「是,樓主,你的臉?」董媽媽應了下,或許是在青樓里的緣故,看著葉薔的受傷的臉,董媽媽關切的皺起眉頭。

「放心,拿藥膏涂上就好了,估計三五天的事情。」葉薔擺擺手,對著董媽媽繼續道︰「替我查一下葉君寒的下落,派人跟蹤龍千越,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打算,不過切記,不要打草驚蛇,龍千越可不是泛泛之輩。」

「是,屬下立刻去安排,樓主,你暫時先休息。」董媽媽一一記了下來,對著葉薔恭敬的頷首,隨後退了出去。

「媽媽,她身上可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樓梯口,見到董媽媽出來了,小柱子立刻掛著笑容迎了上去。

「沒有,身上的東西都被那兩個男人搜刮干淨了,不過看她一身的錦緞,必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女人,你給我看仔細了,可別出了岔子,否則媽媽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董媽媽惡狠狠的對著小柱子開口,隨後向著樓下走去,招呼著大廳里的客人。

華燈以上,宮里一片的燈火輝煌,慕容毓快速的將馬系在一旁的樹上,縱身一躍,快速的翻入了圍牆里,望了一眼四周巡視的御林軍,身影隨即向著龍千越的宮殿快速的行去。

大殿里亮著燈火,龍千越正專注的看著手上的奏章,江城水患嚴重,皇上竟然只撥了五萬兩銀子,而且是由大貪官李朝進分撥下去,估計到了江城百姓手里,連一文都剩不了。

暗處的侍衛警覺的一怔,卻見是慕容毓的身影,隨即又退回了原位戒備著,慕容毓快速的向著大殿走去,沉聲道︰「王爺。」

「慕容,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放下手中的奏章,龍千越疑惑的看了一眼神色略顯焦慮的慕容毓,低聲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王爺,你有沒有告訴葉薔,葉君寒暫居的地方?」慕容毓冷聲問道,心頭上下混亂著。

「我答應葉君寒不告訴薔兒,怎麼了?她纏上你了?」將慕容毓復雜的臉色收進眼中,龍千越朗然的笑著,曖mei的目光看著身側的好友,他果真動心了。

「薔兒中午出去後還沒有回來。」沒有去找葉君寒,一瞬間緊繃的心弦松了下來,可看著大殿外漆黑的夜色,擔憂瞬間染上了深邃的眼眸,她到底去哪里了?

「薔兒失蹤了?」

龍千越一怔,快速的站起身來,「她有沒有說過要去哪里?」

「沒有,葉家也派人去看了,她沒有回去,也沒有去找葉君寒。」慕容毓冷聲說著,她雖然很頑劣,可卻從不會讓人擔心,難道出了意外?

「上次骨董店的劫殺還沒有查清楚,難道他們找上了薔兒。」話一出口,不僅龍千越臉色一變,一旁慕容毓神色更是陰郁的駭人。

「我立刻派人去找她。「

「等一下。」瞬間恢復了理智,龍千越一把拉過慕容毓的胳膊,制止的開口道︰「我們先不要隨便動用手邊的勢力,先去問一問葉君寒,他或許知道薔兒可能的去處。」

兩個身影快速的向著夜色里閃去,片刻後,馬蹄聲急,向著南街的方向快速的行去。

嫣然院。

「什麼,薔兒不見了?」葉君寒一怔,猛然從椅子上驚坐起,目光陰郁的看向慕容毓,「薔兒一般出去都會知會一聲,她有沒有說出去見誰?」

「她和丫鬟說去街市買糕點,一直就沒有回來,她可有什麼特殊的去處?」慕容毓寒聲回答,期待的目光看向一旁沉思的葉君寒。

特殊的去處,葉君寒凝眉思慮著,俊朗的面容染上焦慮,「薔兒去了漠北兩年,在去漠北之前,她也才被我爹從江南的青樓里帶回來不到一個月,在雀穰城她根本沒有熟悉的人。」

到底會去哪里?客廳里,風華各異的三個男人皆思索著,擔憂不同程度的染上了他們俊美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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