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錯上夫君 逼他們成親

作者 ︰ 咸小愚

洛雪依和月隱不可思議地看著鏡天烈,他在說什麼?

「不用這麼吃驚,就是為你們辦的婚禮。愛睍蓴璩怎麼樣,布置得還喜歡嗎?如果不喜歡的話,我會讓人重新弄。」鏡天烈說道。

洛雪依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鏡前輩,你吃錯藥了嗎?」

可是反觀月隱,他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很大膽。」鏡天烈說道︰「和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他的人品相貌都不輸給秦佑澤和鏡雲絕,甚至比他們更好。你應該感謝我給你安排了這樣一門好親事。 」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月隱冷冷地說道。

「沒錯。你的血脈需要延續,她為了保護你可以自願和我走,你為了交換她也可以犧牲自己。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你被人暗算了。她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月隱的族人已經不在了,所以他的血脈就變得十分珍貴擢。

鏡天烈一定要讓他的血脈得以延續,這樣他才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是不會嫁給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洛雪依說道。

「我並沒有征求你的同意不是嗎?」鏡天烈走到洛雪依面前,「鏡雲絕對你念念不忘,秦佑澤愛你至深。你說如果他們兩個人知道你嫁給了月隱會是什麼反應?尤其是秦佑澤,自己最好的兄弟娶了自己最愛的女人,我真想親眼看看他會有怎麼樣的表情呢。」

這就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不會放過鏡雲絕,更不會放過秦佑澤。當年的一切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雖然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們也殺了自己最愛的女人。洛可兒走了,他的命也就跟著走了。

他不會動手去殺他們的,他只是想要讓他們嘗嘗被剝奪心愛之人的感受。

這兩個兒子果真沒有讓他失望,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從最開始這就是他布的局,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配合。

「鏡天烈,你簡直是混蛋。他們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居然也可以這樣算計他們。」洛雪依罵道。

可是他絲毫不在乎,「親生骨肉?為了我的可兒我可以毀天滅地。留著他們的性命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月隱拉住洛雪依,示意她不要激怒鏡天烈。他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讓洛雪依受到一點傷害,否則,別怪我不配合。」

「你放心吧,她可是我很重要的一顆棋子,我又怎麼會自己毀掉棋局呢。」

鏡天烈走了,洛雪依看著月隱,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麼來。他示意洛雪依進去,接著自己也進去關上了門。

「月隱,這太荒唐了。」洛雪依說道。

月隱坐下,「他不能殺掉他的兒子,所以,他要讓他們變得和他一樣。相信我,如果你有事了,佑澤的變化一定比他更加可怕。」

洛雪依並沒有接話,她沉默了。她試圖把秦佑澤排除在自己的心門之外。她不想听關于他的一切消息,可是為什麼總是不能擺月兌呢。

她沒有去問父皇和母妃的下落,她覺得,如果秦佑澤的心里有那麼一點點的虧欠她的話,那麼就不會為難他們的。

如果遭遇不測,那麼她也無可奈何。她只有盡力去做她能做的事情而已。

「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接受這荒唐的婚禮?」洛雪依真的不敢想象,和月隱成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月隱笑著說道︰「小依依,你這話可是很讓我傷心的啊。我哪里不好啊。剛剛鏡天烈都說了,我可是比佑澤和鏡雲絕強多了,難道你不動心嗎?」

她現在哪里有心情開玩笑啊,「月隱,你都不著急的嗎?」

「急有什麼用。如果我們真的反抗到底,那麼鏡天烈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與其硬拼,不如智取。」

洛雪依也冷靜下來,的確是的,如果鏡天烈想要對付他們太容易了。灌下藥,扔到一起就可以了。而這時月隱和洛雪依都不想見到的事情。

他們是朋友,是生死之交,是可以推心置月復的人。可是他們唯獨不是情人。

月隱明白眼前的人對秦佑澤來說是多麼重要。佑澤不在,他會好好地保護她的。如果他真的和洛雪依發生了,受傷最深的就是秦佑澤。他不能讓鏡天烈的陰謀得逞。

「以不變應萬變吧,你不要太輕舉妄動。」月隱說道。

洛雪依點點頭,現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整個山谷都被布置得很喜慶,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以為是鏡天烈又要成親了呢。

而鏡天烈也沒有閑著,把消息放了出去。

秦佑澤接到消息的時候,沉默了。他的內心卻波濤洶涌。月隱是他最好的兄弟,洛雪依是他最愛的人。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門主,你相信月隱和雪依嗎?」久魅看著秦佑澤握緊的拳頭問道。

「我自然是相信他們。」秦佑澤說道。

「那你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既然相信他們,那麼你就應該做好你現在的事情。如果你自亂陣腳,那麼雪依他們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龍游點點頭表示贊同。這麼多年,他們對月隱的為人太過了解了。他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秦佑澤的事情的。

秦佑澤何嘗不知道,可是他擔心的是,月隱會因此送了性命。

想了想,秦佑澤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上一次鏡雲絕來找他合作,那麼這一次輪到他了。

他握緊了手里半塊玉佩,那個男人已經喪心病狂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秦佑澤這段時間把所有的事情又仔細地分析了一遍,他現在推斷出,那個斗笠男應該就是自己所謂的父親。

他從開始的震驚,憤恨,到後來的平靜。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讓鏡雲絕置身事外。

不帶任何人,秦佑澤自己去找鏡雲絕。當他出現在鏡雲絕的營帳中的時候,鏡雲絕笑了,「怎麼,想要故技重施,然後騙朕一次?只可惜,朕沒有你那麼笨!」

「你的父皇還活著。」他懶得和他解釋,一開口便扔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鏡雲絕明顯愣住了,接著便笑了,「你認為朕會相信?」父皇的死他是親眼看見的,現在有一個人突然間過來告訴他那個人沒有死,他如何會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來,只不過要告訴你,那個你一心要為他報仇的父皇正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

「如果你依舊是這麼爛的借口想要說服朕退兵的話,那是不可能的。」鏡雲絕絲毫不信他的話,說道。

秦佑澤直接把玉佩扔到了他的手里,「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我的手里你不知道嗎?這麼多年,你對我的身份就一點都沒有懷疑過?還是你對自己太自信了,認為你殺了當年洛可兒的孩子?」

鏡雲絕看著手中那半塊玉佩,猛然間抬起頭,「你再說一遍!」

「自欺欺人是沒用的。你根本就知道,我們是兄弟。」秦佑澤干脆地說了出來。

「不愧是賤人的兒子,生命力就是頑強。怎麼,想在想要來和朕稱兄道弟了?只可惜,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你的命運都是一樣的。你都要死在朕的刀下。」鏡雲絕憤恨地說道。如果沒有那個女人,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秦佑澤冷笑著,「當年的事情你也有份,如果不是你設計我娘親,鏡天烈也不會有那麼極端的舉動。鏡雲絕,說到底,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父皇,還嫁禍給別人。」

「你住嘴!」

「怎麼,惱羞成怒了?」秦佑澤反而坐下了,「你恨我,我同樣恨你。可是為了雪依,我願意和你合作一次。玉佩已經在你手上了,這就是我的誠意。而你,也一定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父皇。就算不是,你也能得到你的寶藏,你穩賺不賠的。」

鏡雲絕拿出自己另外一半玉佩,兩塊玉佩和在一起,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形狀。「如果朕不想和你合作呢?」

「你一定會的。」秦佑澤篤定鏡雲絕一定會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鏡天烈。

如果是,那麼意味著鏡雲絕這麼多年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他不能讓自己的過去成為空白,所以,他一定會答應的。

「那個斗笠男抓去了月隱和雪依,現在逼著他們成親。」秦佑澤幽幽地說出來。

鏡雲絕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洛雪依,你的桃花還真是旺盛啊。

「朕可以和你合作,不過朕要知道月隱的秘密。」

「救出他們,你自然會知道的。不需要我告訴你。」秦佑澤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月隱又要過上那種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鏡雲絕雖然有所疑慮,不過還是答應了。「那個人很隱秘,朕派人打探了好久,根本沒有任何的消息。」

「我可以找到他的位置。」秦佑澤說道,「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那只喜鵲是最好的領路者。

鏡雲絕點點頭。

協議達成了,秦佑澤便離開了。而鏡雲絕立刻拿出了紙和筆,描摹玉佩上面的地圖。

那上面的地圖很小,要描摹到紙上才可以看出是哪里。

而秦佑澤的嘴角噙著笑,有了月隱的消息,他才會走出這一步的。

那塊玉佩他早就研究過了,他也跟著喜鵲去尋找過月隱他們的所在了。一來二去,秦佑澤發現,這玉佩上描繪的地方就是月隱他們所在的地方。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所謂的寶藏,這就是鏡天烈所設的一個局而已。

布的局越是大,時間越長,漏洞就越多。鏡天烈不是不可戰勝的。

秦佑澤想到這里,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主人叫你們去試喜服。」白衣斗笠走進來說道。

月隱起身,「帶路吧。」

洛雪依跟著月隱,雖然心里不願意,可是還是向前走去。七拐八拐的,終于見到了鏡天烈。他的面前放著兩套喜服,見他們來了,他說道︰「試試吧。」

很快,便有人上前,把洛雪依帶到了後堂,讓她換衣服。

嫁衣對洛雪依來說好像成了一種諷刺。她坐在那里,半晌,起身開始換衣服。

鏡天烈看到洛雪依的時候,有一瞬間的錯愕。當年他的可兒穿上喜服的時候也是這麼漂亮的。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樣。

月隱也已經換好了衣服,雖然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可是喜服映襯下,還是更加英俊了。

「不錯。」鏡天烈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鏡前輩還真是煞費苦心呢。」月隱諷刺地說道。

「這些都是你用自己的血換來的,所以不必客氣。」

洛雪依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們就好像是木偶一樣,根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由著他操縱。

「小丫頭,我勸你還是不要動什麼歪腦筋。」鏡天烈知道洛雪依骨子里就是桀驁不馴,和可兒一樣。也許洛家的女孩子血液里面就遺傳著倔強吧。

「我並沒有動什麼歪腦筋,只是在想,你會不會讓我們也帶上斗笠。紅色的,這樣比較合群。」

「我會考慮的。」鏡天烈被洛雪依逗樂了。

「為什麼他們都戴著斗笠?」月隱問道。

鏡天烈緩緩地說道︰「因為我的可兒看到我就夠了,不需要看到其他不相干的人。」

洛雪依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正常,所以,也就不感到吃驚了。不過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人有可乘之機的。

反正都是蒙著臉,一旦有人混進來很難區分的。

三天之後你們成親,回去吧。

他揮揮手,洛雪依和月隱便換下了喜服,離開了那里。

「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拜堂?」

「也許是的。」月隱說道。

「拜堂成親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洛雪依說道。

月隱並沒有笑出來,他的心中有著心酸。成親對女孩子家是終身大事,可是洛雪依卻要把成親當成是演戲一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公平。

「這樣也好,我們就省去了彩排的時間了。」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婚禮很隆重,但是賓客就是這里的斗笠人。但是比平時多了好多。他們應該就是各個分堂的堂主,是鏡天烈通知他們趕回來的。

洛雪依蒙著蓋頭,內心並沒有太多的震動,機械地和月隱拜堂。

她看不到月隱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顯然,對于他們的反應,鏡天烈是極其滿意的。本來還以為要大費周折的,可是現在看到他們主動的配合,他很是高興。

拜堂完畢,洛雪依被送進了洞房。

屋子里並不是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個斗笠人在一旁看著她。可能是為了配合他們的喜慶氣氛,今天所有的白色斗笠上面都蒙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洛雪依摘下蓋頭,根本不管身旁的斗笠人是如何反應,自顧自地坐到桌子邊開始吃東西。

她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再不吃東西就要被餓死了。

夜色很深的時候,月隱才被送回來。他不停地喝酒,就是為了盡可能多地拖延時間。

被送回去的時候,那些人只是把他交給了屋子內的斗笠人,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那個斗笠人把月隱扶了進去,月隱裝作自己醉了。可是他的酒量很好,再加上鏡天烈示意他的手下們不可以灌酒,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醉。

可是一進門,他便發現不對勁兒。而洛雪依漸漸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糟了!

她太清楚那代表著什麼了。身體燥熱,面色潮紅。鏡天烈還是不相信他們會乖乖地配合。

為了以防萬一,他在這屋子里的燻香上動了手腳。

月隱一進門,便察覺到了。他憤怒地掙月兌開那個斗笠人,一把推開門。而鏡天烈就站在門外。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答應過不傷害她的!」月隱憤怒了。

「我並沒有傷害她,這東西、可以讓你更快樂不是嗎?她會全力配合你的。這種藥沒有男人是熬不過去的,所以,你們妄圖演戲糊弄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成全你的兄弟情誼也可以啊,不踫她就行了。可惜了這丫頭,這麼年輕就要香消玉殞啊!」

想要騙他,你們還女敕點。

「阿城,把他帶進去。」鏡雲絕對屋子里的那個斗笠人說道。

洛雪依努力克制自己身體的異樣,死死地咬著牙不敢出聲。她只要一張嘴發出的便是呻/吟聲。

月隱的身邊沒有任何藥材,根本不可能為她壓制藥性。

看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月隱靜靜地听著門外的動靜。

他不敢靠近她,那樣對她來說將會更加煎熬。

洛雪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把指甲刺進了自己的肉里面,讓她努力保持清醒。可是藥性太猛,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勞。

她在床上翻滾著,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終于,在確定外面安全了,月隱對著那個斗笠人說道︰「佑澤,可以了。」

斗笠被拿了下來,露出的正是秦佑澤的臉。

「她交給你了。」月隱褪下自己的喜服,接著穿上了白色的斗笠,開門走了出去。

秦佑澤看著床上痛苦的洛雪依,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的手如同帶著魔力一般,所到之處讓洛雪依感覺很舒服。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的人,見到了清泉一般。

「寶貝,我來了。」秦佑澤在她的耳邊說道。他吻著她,很快便得到了洛雪依的回應。

她沒有意識,只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

「好難受……」她閉著眼楮說道。

「寶貝,忍一忍。」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能傷了她,他在心里想著。

終于,感覺到了她的顫動,秦佑澤知道差不多了。不再猶豫立刻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身體被填滿,洛雪依叫出了聲。

秦佑澤終于再次擁有了她,簡直像做夢一樣。他趁著這次婚禮冒險進入這里,他和月隱一早就料到了鏡天烈會這麼做,所以一定要有所防範才好。

斗笠,成了秦佑澤最好的掩飾。

他狂猛地動作著,思念全部化成了愛,融進他的心里。

洛雪依感覺到了疼痛,可是更多的是燥熱。她挺起身子,迎合著秦佑澤的動作。這麼熱情的她秦佑澤也是第一次見到,逼得他紅了雙眼,只想要跟深入一點,和她交融在一起。

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伏。而門外,月隱靠著柱子,看著天上的月亮。

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他輕撫手里的喜鵲,多虧了它,他們之間才可以進行這個計劃。

只是不知道洛雪依清醒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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