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攝政王 降天兵五騎謀勝招

作者 ︰ 陌上飛

這話一出,軒帝最先反應過來,「快讓他們進來。」听著他那興奮中帶著迫切的聲音,蘭明他們模了模鼻子,好吧在皇帝心中原來他們已經那麼面目可憎了。

不稍時,黃公公便將兩人帶了進來,「見過皇上、王爺和各位大人。」

中氣十足的聲音讓整個尚書房震了震,多久沒听到那麼好听的聲音了啊,軒帝感慨著,「兩位請起不知兩位是?」

「啟稟皇上,屬下邵魁,東城驛站馬夫,奉攝政王之命來京城擔任馬夫的。」一個魁梧的漢字說道,那漢子全身上下都透著風塵僕僕的感覺,不卑不亢的語氣,簡潔利落的裝扮真看不出是個馬夫啊。

「屬下陳衛東,西關驛站信使,奉黑羽大人之命進京來的。」說這話的人長得比較瘦小,但是那一雙眼楮確是絕對的亮麗的。

這兩人剛說完,尚書房里眾人眼楮一亮,正愁沒人呢,這不王爺就送了兩個來。

「攝政王現在在哪?」閑王問出了大家的問題。

「回王爺,十天前王爺到驛站找到小人,吩咐小人這個時候進京,其它的小人就不知道了。」魁梧漢子恭敬說著。

「那黑羽呢?」這是楚月問的。

「小人是在八天前見到黑大人的,其余的小人不知。」陳衛東接過話說著。

「八天前,東城和西關相隔甚遠,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是分開來了,冰兒怎麼辦,現在主子是自己一個人。」楚月略顯焦急地踱來踱去。

「月姐姐,你不用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楚冰攔住楚月,輕聲安慰著。

「怎麼可能不擔心,主子她是自己一個人啊,」楚月有些激動了,看了一眼看著她的人,「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你們商量吧,我先回去了。」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楚月的背影,閑王皺了皺眉頭不過沒說什麼。

「皇上現在已經有兩位人選了,還差三個。」這次說話的是楚冰,她和楚月一起長大,深知她的性格,剛剛如此擔心絕不是空穴來風,何況自黑琪死後,主子明顯變了,這里面絕對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定要弄明白。

「是,不知蘭大人有何看法。」

軒帝這一問倒把蘭明的神思扯了回來,剛剛他也正擔心著呢。

「回皇上,臣認為尚武坊的人不能出戰,尚武坊雖說成立不久,但是在四國中也算頗有名氣,若是出戰,不論輸贏都會落人口舌。不過據臣所知御林軍中有幾個小將騎術不錯,皇上可問楊鳴統領。」

蘭明此話一出,多數人冷眼掃過去,知道那麼清楚剛才怎麼不說,浪費時間,蘭明無謂的聳聳肩,他現在擔心主子狀況,懶得和他們計較。

不一會兒楊鳴進來了,那是個冷硬的男子,一身正氣,他恭敬的行禮而後退居一旁,直挺挺地站著,別人問什麼答什麼,而且回答的言簡意賅,干脆利落,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就這樣其余三個小將也定了下來,但是要保證取勝確是有難度,武賽不比文賽,文賽只在兩個國家之間比較,武賽確是四國都可以參加,若是其余三國聯合起來,曲國想贏太難了。

就在眾人思索之際,蘭明眼楮一亮,他記得王爺給他的書里面有一則關于《田忌賽馬》的故事的記載,「皇上臣有一計。」見眾人望著他,也不繞圈子,簡要地把這個故事講了一遍。這里面的都是人精,一听這故事便明白了其中的意義,于是如此這般他們便商議出了一個對策。

等到眾人散去的時候已經深夜了,軒帝松了口氣,好吧這群臣子關鍵時候還是靠的住的,于是他便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只是他不知這一夜有多少人失眠啊。

先說使館里,秦修之從回來之後就一言不發,坐在自己房里,誰也不見,誰也不理,直到子時才把白起叫進去,兩人在里面密謀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見白起出來。

再來是楚月,自回到公主府後就心神不寧,坐立難安,直到後來楚冰和蘭明來了,也依舊不見有什麼好轉的情況。

「月姐姐,你在擔心什麼啊。」終于,楚冰看不下去了。

「冰兒,你說主子會不會有事啊,她就一個人啊。」楚月焦急的握著楚冰的手說道。

「月姐姐,主子不會有事的,你別忘了,主子那麼聰明,而且武功不再你我之下啊。」

「你不知道,主子從不輕易在人前展露武功的,而且主子怕黑,每天晚上睡覺如果沒人在旁邊會睡不安穩的,還有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主子的命,兩年前的刺殺有一次就夠了,現在主子自己一個人,我怎麼放心啊,都是我的錯,我怎麼就先回來了呢,我應該跟著主子的,主子要是有什麼事,我萬死難辭其咎。」楚月急得快哭了。

「月姐姐,你冷靜點,主子不會有事的。」楚冰安慰著楚月,可是她自己也沒有底氣,畢竟兩年前的刺殺是黑家軍所有人心中的痛。

看著這兩個女子都快失了分寸,蘭明只能引開話題︰「楚姑娘,今天唱歌的女子是誰啊?」

這一問倒是讓楚月平靜了下來,「是淺陌。」

「淺陌?」蘭明和楚冰這倒震驚了。

「陌上人如玉,清淺無人識」,曲國第一名姬淺陌可以說是和司清雲一樣聞名四國的了,兩人不分伯仲她們一樣神秘,一樣才華橫溢,不過司清雲勝在更媚,更妖嬈,更高調。而淺陌勝在周身清冷的氣質,低調的為人和高調的處事風格,四年前淺陌突然失蹤,無跡可尋,也就淡出了人們的話題,誰也想不到她會以如此方式出現,而且就今天那種淒涼的曲風也一改她往日清冷的調調,也難怪沒人認出來。

「四年前,主子見過她,不知說了些什麼,她就消失了,今日她本是來隨意看看的,無心之下為我們解決了麻煩。」楚月看出他們有疑問,只得解釋著,其實她也有疑惑,四年前主子去見過淺陌,可那時她還在黑家軍,不清楚具體情況。

「那她現在在哪。」

「蘭將軍那麼著急不會是想抱得美人歸了吧!」楚月鎮定下來又恢復了本性。

「楚姑娘說笑了,蘭明只是好奇她為什麼在盛名頗負的時候隱退而已。」蘭明拱拱手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蘭將軍就不用操這分心了,現在她住在城北一家客棧,我問過她她不肯說原因。好了,也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兩個都是尚書大人,明天還要靠你們撐場呢,不比我這個江湖閑人啊。」看著楚月如此,楚冰和蘭明也放了心了,各自回家去了。

閑王府,閑王府和公主府不過隔著兩條街,閑王自回來後,便把自己關在了書房里,潑墨揮毫間,一副美人圖便完成了,細看之下可發現畫上的人嘴角含笑,白衣黑發,盈盈而立,唯獨一雙眼楮除了有洞察世事的精明還有無奈和憂傷,閑王看著那幅畫嘆了口氣︰「靜兒啊,何時你能讓人放心呢?」

說完後小心翼翼地把畫收起來,向著空氣中一揮手,便見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他目前,「王爺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我要知道攝政王這些年的行蹤,特別要清楚刺殺她的勢力,還有叫瑤琪保護好王爺,我不想听到任何關于她受傷的消息。」閑王看著遠方溫和說著,眉宇間確是緊緊鎖著。

「是,可是王爺不是和攝政王有協議互不干涉嗎?現在這樣屬下怕惹怒攝政王。」黑衣人小心翼翼說著,攝政王的脾氣那可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

「我何嘗不知,可是她不讓我放心啊,你先下去吧,做好我交代的事就好了,其他不用管。」天遠看著夜空擺擺手說著。

「是,屬下告退。」說著黑衣人就消失了就像他從沒出現一樣。

閑王看著窗外徑自呢喃,「靜兒,你何時才能懂我的心啊。」

第二天,皇家馬場,四國比賽者都準備好了,看那陣勢確實四國派出的都是無名小將,不過里面有多少貓膩,確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曲國把兵法都用上了,贏了是毫無疑問的,讓人好奇的是祉國沒有和其它兩國聯合,也沒有過激的行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盡力比賽而已。事後秦修之也是溫溫淡淡地讓人看不出情緒起伏,不過這一舉動到真是做實了他的君子之名,一時之間街頭巷尾稱贊不斷。

相對于外面的熱鬧,祉國使館里倒是一片清冷,祉國的大使都聚集在一起,對他們太子的行為表示不理解,秦修之坐在主位上,看著下方欲言又止的一眾人,笑了笑,然後宣布了一個對他們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第三場,本殿準備棄權,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殿下,不可啊,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祉國不過是輸了一場而已。」

「不可。」

「不可。」

看著下方的人吵成一片,秦修之揉揉額頭,「靜一靜,本殿只是把決定告訴你們,你們不需多言了。」

「鳳老,你勸勸殿下啊。」看秦修之真的下定了決心,一位大臣求助一邊置身事外的鳳羽。

可是人家自是一副老神的樣子說出的話卻讓人吐血︰「老夫是這次的評委,不能違反規定參與其中的。」

「公主,你勸勸殿下吧。」一個不成又轉向另一個。

玉琳眨眨眼,無辜的說道「勸什麼啊,太子哥哥決定的事什麼時候變過啊。」

眾人看向白起,看到的不過是一張面癱臉而已,好吧他們只能死心。

「都先下去吧。」秦修之一發話,眾人只能悻悻地走了。

「太子哥哥,為什麼要放棄啊?」玉琳疑惑眨眨眼楮。

「玉琳覺得不好嗎?」修之不答反問。

「不覺得好也不覺得不好。」玉琳听後想了想

「那鳳老覺得呢?」修之笑著問著鳳老。

「有百利而無一害。太子高明啊!」說罷便笑著出去了。

「百利而無一害?」玉琳還在沉思。

「好好想想你就明白了。」修之說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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