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庶女,強奪腹黑王爺 第八十三章 誰是無名英雄

作者 ︰ 殘雪淚兒

早知道她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不出來逛街了,現在倒好,成了這種無法控制的局面,這該怎麼辦。愛睍蓴璩

此刻的陸縴靈的急的冒冷汗,她好不容易花重金請來的江湖殺手來刺殺陸木槿,這個眼看著就要解決陸木槿了,可是她心愛的男人竟然出來攪局了。

不行,她要阻止,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筆買賣搞黃了。

「哎喲,修,我的肚子好痛……」陸縴靈趕忙一副受驚嚇,動了胎氣的樣子,可憐兮兮的叫著白燁修。

白燁修回頭心疼的看了陸縴靈一看,爾後咬牙決絕的回頭,下一刻,白燁修沒有猶豫,只是厲聲的沖著身旁的古墨國喊道,「好好照顧夫人……」

「修,你要做什麼……」陸縴靈假裝一副沒有認出陸木槿,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茫然的問著白燁修。

可是白燁修卻不再理會陸縴靈,堅決的離開了。

見白燁修丟下她不顧去救陸木槿,陸縴靈氣的翻白眼,她咬牙切齒的看著人群中的陸木槿,狠狠地在心里罵道,陸木槿,你這個踐人,竟然可以讓白燁修丟下她不管,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接著白燁修向空中扔了一顆煙霧彈,飛向陸木槿,又順勢從私下袍子的一角,系在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的不想讓陸木槿知道是他救的她。

也許他是害怕陸木槿瞧不起她吧,明明說不愛她,厭惡她,為什麼還要管她的死活,所以不想受到陸木槿的鄙視,他選擇做一個無名英雄。

說時遲那吃快,當刺客拿劍刺向陸木槿的時候,白燁修及時趕到,他一腳踢開刺客手中的劍,又一腳將他踹飛。

與此同時,白燁修剛剛扔向空中的煙霧彈瞬間招來了一大群他的暗衛,下一刻他的暗衛和那些刺客糾纏在一起,而一旁的領頭黑衣人見刺殺被破壞,于是果決的拿出手中的暗器飛刀狠狠的扔向了陸木槿。

毫無防備的陸木槿眼看著就要被飛刀刺中,白燁修忽然從另一頭,飛了過來,用手臂擋住了刺向為陸木槿的飛刀,嘩的一聲,飛刀劃過了白燁修的胳膊,留下了一道很深很長的口子,一時間,血流不止,很快就將藍色的錦袍給染紅了。

而領頭的黑衣人見行刺失敗,于是吹了一聲口哨,瞬間刺客便四處逃散,而見已經安然無恙,白燁修揮了揮手,下一刻,他的暗衛也猛地散去。

見陸木槿和玉碧安好,白燁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便欲離開,可是忽然听到陸木槿清脆的聲音,「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可否告知木槿英雄您的大名,順便讓木槿看看英雄的真面目,以便日後木槿相報答……」

本來準備離開的白燁修,忽然停住了腳步,此刻的他背著陸木槿,見陸木槿說要報答他,忽然裂開嘴角一笑,這女人還真是睚眥必報啊,看來以前真的是他誤會她了。

她不是草包,她很聰明。

她不歹毒,她知道知恩圖報。

她不強硬,她知道知難而退。

她還有哪些,他不知道……

「英雄……不知道可否方便……」見白燁修立在那里,沒有說話,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感覺他威武偉岸的身影十分高大,于是陸木槿微微開口再度詢問。

見陸木槿不罷休,于是白燁修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弧度,爾後緩緩的說道,「姑娘,本人沈向旭……由于本人面目鄙陋,怕嚇到姑娘,所以還是不看了吧……至于報答,我想也不必了,因為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救你……」

「可是我不想欠別人的……所以我希望……」陸木槿再度開口祈求,的確,她很怕欠下情債,無論是愛情,還是恩情,她都不想欠。

「既然姑娘如此固執……那麼等沈某想到報答便告訴姑娘好了……」

「好,我答應你,可是我們還會相遇嗎……」

「救下你是緣分,我想有緣的人一定會再相遇……」

「可是……」

不等陸木槿說完,白燁修已經笑靨如花,勾勾嘴角,火速的離開了。

離開的途中,白燁修很是詫異,為什麼陸木槿會招來殺身之禍,要命的是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宮中的大內侍衛。1d7SP。

剛剛交手中,白燁修無意中看到領頭的刺客身上掛著宮中的令牌。想不通,實在是猜不透,真不知道這個闖禍的女人招惹了宮里的什麼人。而陸木槿見人已經走遠,便和玉碧攙扶著向白府走去。

「玉碧,你有沒有覺得救我們的人很熟悉,尤其是他的聲音和嗓音,我總感覺像哪里見過……」

陸木槿實在是不解剛剛救她們的人為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難道真的是如他所說,他面相鄙陋,難以示人嗎?

可是她覺得這是他的借口,他分明是在隱藏什麼,難道他們認識,或者他就是他,那熟悉的藍色錦袍,那獨特的嗓音。

沒錯,是白燁修那個渣男沒錯。

下一刻,陸木槿忽然恍然大悟,她也明白了為什麼剛剛她的恩人要遮遮掩掩,因為那人正是白燁修。

「小姐,你腦袋沒壞掉吧……」听了陸木槿的猜測,玉碧翻了翻白眼,爾後伸手模了模陸木槿的額頭,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沒發燒,為什麼說胡話……」

「玉碧,別鬧了,剛剛救我們的人就是白燁修……」陸木槿堅定她的判斷。

「小姐,將軍那麼討厭你,怎麼可能會救你,我看他巴不得讓你早點掛掉,爾後和陸縴靈那個壞女人在一起呢……好吧,就算是他救了你,那他為什麼要遮遮掩掩的,他應該理直氣壯的站在我們的面前,向我們耀武揚威,顯擺顯擺吧……」

听了玉碧的話,陸木槿皺皺眉毛,這麼想想,玉碧說的也有道理,一時間,陸木槿竟然懷疑起來她剛剛那麼堅定的判斷。

因為現在細細想來,她的確是找不到一個讓白燁修救她的理由啊,在他們看來,沒了她陸木槿,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所以看見她遇難,他們是沒有理由來救她的。

「好了,小姐,別想了,我們快走吧,要不然待會兒還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亂子呢……」

玉碧顯然是被今天兩撥的刺客給嚇住了,于是催促著陸木槿快點回府。

眼下天色越來越晚,而夜間的濕氣也漸漸沉厚。

當陸木槿和玉碧回到府中,天已經完全的暗了下去。

經過白府的花園,陸木槿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沈向旭……沈向旭……他到底是不是他呢……我該何時才能見到他呢……」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投入……」一聲含著淺淺調戲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陸木槿停下腳步,循聲看去。

只見林間那俊逸瀟灑的白燁修慵懶的掛在樹上,那墨色的衣服被夜風吹起,下擺用金絲線繡著的蟠龍翩翩欲飛,深沉的眸子,在夜色里更是幽深如潭,黑發亦是隨風飄揚。

他見陸木槿越來越近,于是鳳眼微微挑起,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不知是嘲諷還是嘆息,「你這女人一向不是冷若冰霜嗎?難得見到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陸木槿見白燁修沒有以往平時那般暴戾和冷漠,心中甚是疑惑,不過听完他的話。知道他又在借機會打擊她,她又覺得這不是很怪異了,因為他還是改不了他那瞧不起人、愛諷刺別人的臭脾氣。

不過,也難怪他會如此,誰叫她每次見到他,基本都是出于全身戒備的狀態,宛如一只全身豎起刺的刺蝟一樣。

如果按照平時,她一定會和他爭執到底,一較高低。只是今天她遇見他之後,心便亂了。此刻她疲憊得沒有精神去反唇相譏,于是只當沒有听見,默默的從他身邊走過。

「你這女人,該不會是今天遇刺嚇傻了吧……為什麼見到我一言不發呢?」見陸木槿一言不發的準備離開,白燁修一個華麗的轉身,從樹上跳落,準確無誤的擋住了陸木槿離開的去路。

遇刺,嚇傻,他怎麼會知道這一切,該不會是他派的人吧。按理說他應該不會如此糊涂,用這般拙劣的手段來除掉她。可是除了他,究竟還有何人和她過不去?

下一刻,陸木槿轉念一想,該不會剛剛救她的人是他,想到這里,陸木槿瞅了白燁修一眼,細細打量了白燁修一番。

「喂……我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難道真的嚇得精神恍惚了……」

白燁修鳳眼一聳,形成了一個拱的三角形,滿臉驚訝的望著眼前沒有一絲喜怒哀樂的陸木槿,半晌依舊沒有听到回答,白燁修竟情不自禁的用手在陸木槿的眼前晃了晃。

下一刻,陸木槿皺皺眉,咬唇反問道,「白燁修,你怎麼知道我遇刺了,難道是你派人來刺殺我……」

「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明明是我……」話說到一半,白燁修意識到快要說漏嘴,于是硬是狠狠的將剩下的話給咽到了肚子里。

他也真是夠苦逼的,明明救了她,還搞的偷偷模模,像見不得人似的。

知出的木殺。「明明是你……你怎麼了……」

陸木槿顯然也發現了白燁修的不對勁,用于是微微眯起眼楮,盯著白燁修那有些慌亂的臉。

「沒什麼……反正不是我派人去刺殺你的,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才不是君子所為……」白燁修舌忝舌忝嘴唇,避開了陸木槿那精銳的目光。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遇刺了……」陸木槿不死心,依舊死死追問,她就是個直腸子,要是一件事情沒搞明白,她就會著急睡不著。

「那個……那個……古墨國告訴我的……他恰巧遠遠的看見了……」

吞吞半天,白燁修還是依舊面不改色的扯了一個不算牽強的理由。

「真的……」陸木槿似乎感覺到白燁修在說謊,她明顯的感覺他的話唯唯諾諾,難道真的是他救了她,心里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在翻滾。

可是他不是一直很討厭她的嗎,為什麼又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這讓她實在是費解,因為按照常人的想法,她真的找不到一個讓他去救她的。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借著月光,陸木槿細細的看了看白燁修現在穿的衣服,發現並不是一身的藍色錦袍。

「你看什麼,看的這麼仔細……」

白燁修微微冪冪起眼,盯著眼前這個看她仔細甚微的女人,心里暗暗感到不妙,該不會是這女人發現了他什麼破綻了吧。

「沒什麼……」

「哦……」

一時間,氣氛竟然有些尷尬,這似乎是二人最心平氣和的一次踫面,沒有針鋒相對,也沒有明褒暗諷。

兩人之間都有些莫名的不適,沒想到其實她們也可以和平的相處,而這感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只是突然有些很不習慣。

風靜靜的吹著,陸木槿和白燁修都沒有說話,只是听到彼此坦然安定的呼吸聲,氣氛再度的沉默和冷場。

陸木槿微微咬唇,低頭不再看白燁修,可是腦子里還在想那個無名英雄到底是誰,如此糾結著,腳也無聊的開始在地上畫起了圈圈。

「你今天怎麼突然不冷漠了……」

「你今天怎麼突然不暴戾了……」

二人同時開口,話語剛落,又互相尷尬的笑著看著對方。

此刻的白燁修心情莫名的好,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之前厭惡不已的女人,他突然覺得用心相處,也不是那麼討厭。

難道是他之前真的誤會她了,還是由于外界的誤導,讓他對她的成見越來越大。以至于現在他們演變成了這種干戈的局面。

不過今天,看到被人刺殺,他的心跳突然有了一種不安的節奏,所以他就那般自然的,主動的想要去救她,他不忍心看到她就這麼的死掉。

就比如眼下,他也不知道他怎麼了,為了不讓她發現是他救的她,所以他早早的先回府,換了衣服,可是天色不早,她依舊沒有回來。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到外院里來等她,因為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完好無恙的回府了。直到看到她的出現,他那顆不安的心才漸漸回到原位。

他是怎麼了?難道是對她有……不,一定不是這樣,腦海里突然涌上的這個念頭,嚇得白燁修趕忙的搖了搖頭。

「你的傷好點沒……」半晌,白燁修口中擠出了一句話,只是這句話他自己怎麼感覺很酸。

「嗯……還好……」

陸木槿木木的應著,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波動,可是下一刻,當她意識到傷這個字的時候,她突然月復黑的笑了。

她有辦法知道這個無名英雄是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了,因為她看到救她的男人幫她躲過了暗器飛刀,可是飛刀卻狠狠的劃傷了無名英雄的手臂。

只要她看看他手臂上有沒有那道很深很長的傷口,便知道那個無名英雄是不是這個男人,想到這個好點子,陸木槿的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像剛剛那般沉重了。

可是眼下有一個問題,便是她如何才能看到他的傷口呢?

眼下他穿的長袍將他手臂覆在其中,根本就看不出來,可是要是她直接的開口說要看他的手臂,又顯得有些唐突和魯莽。

一時間,陸木槿又暗暗的發難了,剛剛突然涌上心頭的喜悅瞬間的消失了,怎麼辦,怎麼辦。

「那個,我有治療你傷口的良藥,你擦點吧,效果很好的……」

白燁修神情有些不自然,愣愣的立在那里,半天,他又丟出這麼一句。

不知道為何,他忽然感覺面對眼前這個女人,他很緊張,這種感覺和陸縴靈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有過。

那種緊張感能夠刺激他的神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感覺,有種突然的沖動,又有種忐忑不安的羞澀,就像是遇到自己的初戀那本難以啟齒,想要說,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堵塞的沉悶感。

見白燁修拿著藥瓶,向自己伸出了手掌,陸木槿先是一愣,爾後她微微一笑,有了,她想到辦法了。

「那個……我拿你的藥似乎不好吧,我們不是說好了,毫無瓜葛嗎,我不想欠你的……我不要……」

陸木槿倔強的搖頭,一把推開了白燁修的手,可是白燁修似乎有些不高興,他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煩躁的嚷嚷道,「雖然我是有些討厭你,可是我也不想置你于死地,對你見死不救啊,你還是拿著吧,免得爹爹知道了,又擔心……還怪我對你不傷心……」

白燁修還真是雷人,明明自己很關心,卻假裝不關心,明明是自己很擔心,卻硬是把自己的爹爹給拉出來當做擋箭牌,明明見陸木槿不要他的藥很生氣,可是卻裝作很耐心。

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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