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庶女,強奪腹黑王爺 第八十九章 誰是那個野男人

作者 ︰ 殘雪淚兒

為了報剛剛被羞辱的仇,紫萱竟然發下了這般的毒誓,剛剛她被白燁修呵斥退下的時候,心里很是不爽。愛睍蓴璩

可是陸縴靈身邊的貼身丫鬟娟兒說是有機會讓她出這一口惡氣,于是娟兒將陸木槿昨晚和男人私通的時候透露了給紫萱,並且還找了個證人臘梅。

紫萱一發誓完,大家的臉色都瞬間暗了下去,看來這事情估模著十有**是真的,要不然紫萱也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發下如此的毒誓。

此刻的白燁修眉頭皺的更近了,那銳利的眼神似一把刀子似的射向了那頭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陸木槿。

「誰是臘梅……給我站出來……」白燁修冰冷的聲音回蕩在院子里。

「回將軍,奴婢是臘梅……」

只見一個光鮮亮麗,打扮的很是花哨的小丫頭噗通的跪在了白燁修的面前,此刻的她顯得很是緊張,兩手死死的抓著一副,一副想要開口卻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你說……槿夫人昨晚到底有沒有和男人私通,把你看到的都給我統統的說出來……」

白燁修此刻的顯得有些暴躁了,現在他很想知道陸木槿昨晚到底沒有沒有和男人約會,可是他又害怕結果不是如他所願,一時間,那既想知道結果又害怕結果的心情糾結的他的心很是焦急。

「回將軍的話,昨天我本來是準備給槿夫人送補品的,可是卻看到了槿夫人房中有男人的身影,而且還听到她們調*情,換衣服什麼的,反正場面很是不堪,見此情形,我準備偷偷的離開,可是被槿夫人的丫鬟玉碧發現了,結果……」

「給我說下去……」白燁修俊眉一挑,狠狠地瞪著陸木槿。

听到這里,陸木槿有些不解的看了身旁的玉碧一眼,只見玉碧無辜的搖搖頭,下一刻,陸木槿便明白了,看來這又是一場陰謀詭計。

「小姐,你看,這丫鬟不就是成親那日整理床鋪的那個囂張丫鬟嗎……」突然,玉碧驚慌失色的,在陸木槿耳邊小聲嘀咕。

結果陸木槿細細一看,她果然是那日被她們教訓的小丫鬟,看來是她們當初得罪了小人,這一次她是要被這個小丫鬟給帶到陰溝里了。

此刻,陸木槿的心事重重,可是面色依舊鎮定,而那頭的臘梅卻又在開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

「結果夫人的丫頭威脅我不許出去胡說,要不然就要了我的命,所以我一時間不敢聲張,可是糾結好久,還是決定將槿夫人的丑聞給爆出來,因為我不想受到他們的威脅,也看不得將軍被帶了綠帽子……所以將軍,你要給奴婢做主啊……」

「你給我滾下去……」一時間失控的白燁修一腳踹開臘梅,爾後氣勢洶洶的看著陸木槿,只是陸木槿卻淺淺輕笑,明亮的眸子靜靜的對上白燁修已經猩紅的雙眸。

「啊……」接著便是臘梅的一聲慘叫。

而看到這里,大家似乎也都明白了,一時間,院子里都靜悄悄的,說也不敢做聲。

可是那個不怕死的紫萱卻是依舊囂張跋扈的不得了,她趾高氣揚的走到陸木槿的面前,嘲諷道,「陸木槿,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沒男人寂寞了,竟然想到在外面偷人,你還有沒有把將軍放在眼里啊……」

「你也給我滾……」

所謂搶打出頭鳥,眼下如此出風頭的紫萱,自然是要被打壓的,更何況她嘴里不時的說著陸木槿偷男人,這明著實在說陸木槿沒有婦德,可是暗地里讓人听著似乎在諷刺白燁修帶了綠帽子。

這讓白燁修如何不氣,所以在沒懲罰陸木槿之前,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不知分寸的紫萱給活剝生吞了。

一旁的紫萱顯然是沒有料到白燁修會如此的生氣,,當抬頭看到白燁修那張鐵青冷冰冰的臉色時,才意料到眼前的男人真的動怒了。

雖然此刻的心里很是委屈,明明是陸木槿不守婦道,可是為什麼白燁修會拿她開刀,該死的陸木槿。

下一刻,紫萱狠狠的瞪了陸木槿一眼,爾後在丫鬟的攙扶下,不甘心的離開了。

「陸木槿,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氣氛再度的凝重,那種詭異的壓抑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焦躁,大家也更加的沉默,唯獨白燁修的聲音是那麼的冷,那麼的涼。

陸木槿淡淡的站在那里,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波瀾,半晌,她竟然輕輕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很是風淡雲輕,但更然人觸目驚心。

這後院的爾虞我詐她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女人間為了爭風吃醋的這種互相打壓報復的鬼把戲,她真的是沒有興趣,可是,沒辦法,有人愛好這個,那麼她也只好奉陪。

就比如今天這一次,那宇文諾明明是大半夜的來看望她,可是還是有人發現,那就說明有人故意的不睡覺,在她的院子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目的就是為了抓到她的把柄,拉他下馬。

只是可惜的是,她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一無是處的陸木槿,而他們也不是她能夠看的上的對手。

「你為什麼不說話……」白燁修莫名的看著陸木槿淺笑,微微皺眉有些茫然。

「明眼人都能看清楚的事實,我多說也只是浪費口舌……」

陸木槿冷冷一笑,爾後臉色再度沉默。

「修,我听下面的丫頭說,妹妹的房中似乎還有來不及清理掉的髒衣服,好像是昨晚私會的那個野男人的……」

陸縴靈見事情進展緩慢,白燁修遲遲不肯對陸木槿痛下狠手,于是她又開始推波助瀾起來。

「此話當真……」听了陸縴靈的話,白燁修眉頭一皺,滿臉盡是驚悚和惶恐,她房里有男人的衣服,豈有此理。

「來人,去槿夫人房里給我搜,看看有沒有男人的衣物……」

下一刻,白燁修似乎失去了理智,他已經無法容忍陸木槿背著他在外面偷人,即使他現在還沒有深深的愛上她,可是作為他的女人,他就算不要,也不能被戴上綠帽子。

「小姐……」玉碧急得抓緊了陸木槿的手,可是陸木槿卻對她暖暖一笑,「隨他去吧……」

听了小姐的話,玉碧滿臉的不解,小姐這是做什麼。明明知道王爺的衣服還在房子里,要是被搜出來了,這將軍豈不是要氣的殺人。

而陸木槿見白燁修幼稚的行為,只是冷笑,不再說話。

白燁修啊白燁修,你非要將我對你好不容建立起來的一點點的好感破壞的這麼徹底和迅速嗎?

他對她依舊是那麼的武斷,那麼的魯莽。

沒有相信,只有暴怒。

這的確是漸行漸遠的征兆,雖說他們從來沒有走近過。

「回將軍的話,夫人的房中的確找到一身沾滿鮮血的衣物……」

「陸木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女人……」白燁修怒火再生,一旁的陸縴靈心中竊喜。

而陸木槿輕輕咬了咬唇,爾後用一種極度隨意的口吻,緩緩的道來,「只不過是一件男人的衣物,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我的朋友听說我受傷了,所以來探望我,這也值得你們如此大題小做嗎,將軍,難不成你也以為來探望我的朋友是野男人,如果這樣,我只能說你的思想太齷齪……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當老媽子將衣服丟到白燁修的跟前,那一刻,白燁修的眼楮瞬間被這件衣服給刺瞎了眼楮。這……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三王爺的衣服,難道陸木槿口中的朋友就是指錦熙王。該死的女人,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成了這般要好的朋友。

一想到昨天晚上宇文諾和陸木槿獨處,白燁修就更加的煩悶和煩惱,什麼狗屁大哥,竟然半夜三更的私會他的夫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陸木槿似乎也看到了宇文諾臉色的變化,不過她並沒有停下來,「昨天王爺來探望我的時候,恰巧我毒性發作,所以將毒血吐到了王爺的身上,我見他衣物髒了,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便讓他月兌下了髒衣服,換上了房中之前為你備下的衣服……而我也答應將他的衣服洗干淨後,給他還回去,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們愛信不信……我只是感激王爺半夜的來探望我的傷情,更感動他是一個真正的關心我的朋友,所以我才決定幫他把衣服洗干淨,難不成你們看到這衣服,就那麼想以為是我不恥和人私通,爾後將我趕出白府嗎……如果你們想讓我早點離開白府,那好,半年之後,我會乖乖的離開,這點你們不用擔心……」

陸木槿一番話,從頭到尾,由親到緩,由緩到急,明明是風淡雲清,可是听者卻句句刺心。

此刻白燁修的心被深深震撼,尤其是看到衣服上那斑駁的血跡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問問眼前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問她一句還好嗎,可是自尊不允許他這般。

更可惡的是她竟然和三王爺成了知己,這無疑是對他最好的諷刺,怪不得她瞧不上他,那是因為她看上了更好的,不是嗎?

想到這里,白燁修的臉色也由青到白再由白轉青,一剎那間,白燁修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中似被灌注了無數的鐵鉗,沉重得讓他的不能呼吸。

眼下看著陸木槿以一種忽視的姿態來回擊他自己,听著她那冷漠又厭惡的嘲諷口吻,他的心竟然那麼的痛。

好樣的陸木槿,原來他在她的心中竟是如此的不堪,她本以為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對他是又迷戀又愛慕的敬畏,而之所以對她冷漠,其目的是為了勾起他的**,而眼下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太高估自己的結果。

「你哪里來的男人衣服……」白燁修不解,虎視眈眈的反問。

「房間里,衣櫃里,不是有男人的衣服嗎,好像是之前為你準備的,但是我想你也永不著,就拿給王爺穿了……」

陸木槿到是老實,愣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陸木槿,你好樣的……竟然把你夫君的衣服給別的男人穿……」

這幾個字白燁修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的數出來的,此刻他的手臂青筋冒突,臉色鐵青一片,而滿眼盡是裝滿了由于陸木槿不屑于他的憤怒和苦惱。

「修……你不要生氣……」

一旁的陸縴靈緊緊的圈著白燁修的胳膊,見他臉色如此的難堪,本想上前去安慰一番,可是此刻的白燁修就像一頭暴躁憤怒的獅子一般。

見被陸縴靈用力的一圈,他潛意識煩躁的甩開手,那力度是相當的大,硬是將身邊的陸縴靈給狠狠的甩了出去。

「夫人……」娟兒見陸縴靈被甩開,慘叫一聲。

而此刻被重重撞在樹上的陸縴靈則是滿眼裝滿淚水,神情近乎痴呆和茫然的看著已經怒發沖冠的白燁修,她的心突然一痛。

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嗎,他竟然這般粗魯的對待她,無視她,而且狠心的將她甩出去那麼遠。

可惡的是,他竟然是為了這個叫做陸木槿的女人,他不是答應她嗎,不會對這個女人動心,也不會被這個女人給絆住心思。

難不成,他對她動心了,一時間,心里的惶恐短時蔓延全身,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不會如此的生氣和勃然大怒,他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她對她用了心,動了情。

淚水緩緩的落下,一向趾高氣揚的陸縴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落寞和心痛,她就像失了靈魂的空殼一般,毫無生機和動力。

畢竟白燁修是她的天啊,眼下天都沒了,她該如何的去翱翔呢。

「陸木槿,你就這麼的想離開白府嗎?」憤怒到失去理智的白燁修猛地竄到陸木槿的跟前,雙手狠狠地鉗住了陸木槿的肩膀,眼里噴出的嗜人的怒火恨不得將陸木槿燒成粉末。

「這不是你也一直想要的結果嗎,我成全了你,為何你又動怒……」

陸木槿冷冷一笑,似乎是在嘲笑白燁修的幼稚,那蔑視的眼神硬是將白燁修刺的有了內傷。

陸木槿的反問堵的白燁修胸口一悶,他似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斃保持沉默,下一刻,他俊眉一皺,叫囂道,「陸木槿,難不成你早就想和王爺遠走高飛,所以迫不及待的盼望這半年之期吧,可是你別忘了,半年後,就算我順利的放你離開,可是你想過沒有,你一個下堂婦又如何配得上尊貴無比的錦熙王呢,就算宇文諾不介意,那麼皇後娘娘那一關你又如何過……」

莫名,一想到陸木槿對他毫無留戀和愛意,想要急著離他遠去,投向別人的懷抱,他的心里就想有成千上萬個螞蟻在啃噬他那早已經被他刺激體無完膚的脆弱的心。

眼下的白燁修已經沒有理智來思考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故意的勾她注意,還是故意的和他作對,可是不論哪一種,他都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因為他對她的確有那麼一點心動了。

如果半年後,讓她走,他舍不得。

如果半年後,讓她和別人雙宿雙飛,他不甘心。

如果……

「好了……白燁修,你也不要假惺惺的擔心我的未來,至于說日後我離開白府,怎麼生活,和誰在一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外人操心,眼下你知道昨晚看望我的人是錦熙王夜,所以你也不會擔心昨晚我和別人的野男人私通吧,你要是這麼想,那你就是在侮辱王爺的人格,我倒是無所謂,只不過這藐視皇子的罪名,我想你可是當擔不起的吧……」

「什麼,昨晚的人是三王爺……」

眾人再度驚訝,誰都沒有想到剛剛口口聲聲中說的那個野男人,竟然是古墨國最尊貴無比的錦熙王爺。

一時間,院子里再度的沉默,而陸縴靈則是更加的惶恐,這……

這怎麼回事,明明準備借著這個好機會,將陸木槿的名聲搞臭,爾後給狼狽的趕出白府,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是錦熙王爺呢,可惡,實在是可惡。

「陸木槿,你狠……竟然搬出王爺來壓我……」

被吃了癟的白燁修實在是有苦說不出,的確,在外人看來,這尊貴無比的王爺是不會和別人私通,也許他們真的像陸木槿剛剛口中所說的那般,他們只是朋友,只是知己,昨晚純粹只是探望。

不過這一切只是在外人看來,他心里清楚的很。依這個女人的本事,她和宇文諾的關系絕對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她們一定有什麼更加親密的關系。

一旁的陸木槿,美眸輕輕流轉,看著眼前這個被氣的發狂但又憋著不能發作只好認栽的囧樣,實在是好笑,這自大的男人,想必之前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的諷刺和打擊吧。

雖然眼下她有點同情他,而且想到昨天他給她送藥,心里也是有點動容的,畢竟她不是冷血無情的人,不過,這不能怪她,怪就他之前對陸木槿做了這麼多的錯事。

既然之前做了錯事,那麼現在他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白燁修,不是我拿王爺壓你,是拿王爺來侮辱我……」

「陸木槿……」白燁修一聲怒吼,俊眉橫挑。

「我在這里……」陸木槿依舊輕輕淺淺的笑,「好了,別激動,半年後,我走了,你就不用生氣了……」

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讓她離開了,她竟然還那般風淡雲輕的笑著說那番刺激他心府的話。

要是他不待見她,希望她離開白府,那他為什麼看見她有了危險,那麼奮不顧身的去救她,見她中了劇毒,為什麼自己都舍不得上藥便將那藥早早的送到她的手上。

可是,她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裝作不明白。

正當白燁修暗自煩惱之際,他突然聞到了陸木槿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那味道正是西域藥膏的味道。

那一刻,白燁修心里恍然莫名的釋然了,煩躁的心里突然涌出了絲絲的快樂,還好,她用了他送的藥膏。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留戀,要不然她為什麼會用他送的藥膏呢。

這麼說,他還有機會,想到這里,剛剛緊縮的眉漸漸的釋然,臉上的不快也換換的暈去。

此刻的,白燁修靜靜的盯著陸木槿,一個勁兒的傻笑,不過,陸木槿看在眼里,卻慎得慌。

「喂,你傻笑什麼啊……」

半晌,陸木槿打破了沉默,「好了,既然事情你們已經弄明白了,那麼沒事兒大家就散了吧,各回各家,該干嘛干嘛……」

說完,陸木槿掙開白燁修,準備回自己的房中,可是突然想到忘記把那藥膏給白燁修,接著她又折回來,不漏聲色的對著白燁修說道,「喏……這藥你也擦擦吧,你不是也受傷了嗎……」

邊說著,陸木槿一把將手中的藥膏向白燁修扔去,而白燁修也是興高采烈的身手穩穩的接住了那藥膏。

看來這女人還有點良心,對他還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想著他也受傷了,提醒他擦藥膏。

果然她還真是有點愛他的,要不然她不會如此的口是心非,明明便面上恨他要死,可是心里還是偷偷的想要關心他。

想到這里,白燁修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謝謝了……」幾個字說完後,白燁修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白燁修一邊笑著,一邊緩緩的擰開了瓶塞。

下一刻,他突然發現,這瓶塞竟然是密封的,難道她沒有打開過這藥膏,換句話說她沒有用他給她的藥。

那麼她剛剛身上那股藥膏的清香味又作何解釋。

一時間,白燁修甚是費解,可是下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一切。

這陸木槿沒有用他送給她的藥,而是用了宇文諾給她的藥,因為這藥只有他們兩個有,既然他的藥沒打開,而她身上也有藥膏味道,那麼只有這種解釋才是最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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