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庶女,強奪腹黑王爺 第九十章 蠢女人,你不懂我的心

作者 ︰ 殘雪淚兒

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忽視他的一番情意,還可憐他剛剛自己一番意婬,來安慰那已經支離破碎的心。愛睍蓴璩

「陸木槿,你給我站住,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藥膏為什麼是全封的……」

白燁修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臉上的怒容如同烏雲密布,嗜血的眸子此刻分外的可怕,他已經到憤怒到了極點。

「因為我沒有用啊,這麼簡單……」

陸木槿轉身,淡淡的有些不耐煩額回答道。

「為什麼不用……」

明明知道她用了宇文諾的藥膏,可是他還是想要听她親口解釋,說不定她有的原因。雖然這種機會很渺茫,但是他還是不死心。

「因為昨天王爺探望我,順便也帶來了藥膏,所以我就用他的了……本來我……」

陸木槿本還想解釋她之所以用宇文諾的藥膏是因為宇文諾死皮賴臉的纏著她,說不用他的就不走,她一時間沒辦法才只好用他的藥膏。

可是她還沒解釋完,便突然被白燁修打斷了,只見白燁修狠狠地捏著那藥瓶,臉上那嗜血的容顏襯托出他憤怒到了極限。

下一刻,他忽然將那藥瓶狠狠地扔了出去,口中滿是嘲笑的沖著陸木槿怒吼道,「別人棄之如履的東西,我白燁修也不會要……」

「你瘋了,這麼珍貴的藥,你怎麼說扔就扔了……」

陸木槿被白燁修忽然的舉動給震驚了,她趕忙想阻止白燁修白燁修瘋狂的舉動,可是卻晚了一步,白燁修已經將藥瓶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算了,反正這是他的東西,隨他自己怎麼處理。

下一刻,陸木槿便不再理會白燁修,任他肆意的發瘋,如此的想著,她離開的腳步也越來快。

可是她的風淡雲輕和滿不在乎徹底的激怒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此刻的白燁修已經被她刺激的是失去了理智。

突然白燁修一個步伐跨到陸木槿的對面,爾後一把抓住掐住陸木槿的脖子,狠狠地低吼道,「陸木槿,是你逼我的……」

面對著自己的心一遍遍被陸木槿無情的踐踏和傷害,白燁修再也不能強裝著沒事兒一般,此刻的他將他心底的不滿和憤怒統統的發泄了出來。

「你這個瘋子……」陸木槿被白燁修掐的差點快要斷氣,下一刻,她猛的伸出手,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她要讓他清醒。

隨著啪的一聲響,周圍的人頓時一片抽氣之聲,接著便是石化惶恐般的盯著陸木槿,這女人,竟然出手打了將軍。

這下子,這女人慘了,大家都為陸木槿捏了一把汗,畢竟白燁修作為最尊崇無比的將軍,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打。

「你……」下一刻,白燁修猛地松開了陸木槿,爾後高高的舉起了手掌,正當大家為陸木槿擔憂會重重的挨上這一巴掌的時候。

「唔……」

只見白燁修咬牙切齒的最終還是狠狠的放下了那雙大手,接著他那微涼的薄唇猛地覆上了陸木槿的嘴唇。

那有著清涼攝人的冰涼氣息,霸道貪婪地侵佔著陸木槿的唇齒,而陸木槿被白燁修突然吻的莫名其妙,她美眸瞬間瞪大,有些驚悚的望著對面的白燁修。

此刻的陸木槿腦子一片空白,她似乎來不及思考,下一刻,她慌忙的推開了白燁修,可是力量的懸殊,讓她一下子沒有推動白燁修。

這反而讓白燁修提高了警惕,他摟她更近了,那吻也更加的深刻了,下一刻,一股邪惡不懷好意的聲音鑽入了陸木槿的耳朵,「陸木槿,你真的以為離開了白府,你就可以自由,我想你未必太天真了,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夫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別想去,別管半年,還是一年,甚至是十年……」

唇上突然一痛,這預示著懲罰性質的吻終于結束,可是陸木槿卻被剛剛白燁修的話給亂了心神。

什麼叫做她天真,什麼叫做沒有他的允許她哪里都別想去?

難道他要反悔,這個可惡的男人。

接著,陸木槿又狠狠的舉起了巴掌,只是這一次卻被白燁修緊緊的握住了手臂,「怎麼,你是不是打上癮了……」

「白大將軍,你該不會想耍賴,說話不算數吧……」

陸木槿心里似乎猜到了這個可怕的事實,她有些惶恐的反問道,接著她無奈的從白燁修手中抽出了手臂。

「這個就要看你的表現……」

白燁修不懷好意的繼續詭異的笑著,本來剛剛被陸木槿那一巴掌打的是火冒三丈,可是強吻了她之後,他似乎瞬間又覺得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白燁修,你無恥……」

陸木槿沒有想到白燁修竟然也耍起了無賴,實在是又恨又無奈,可是眼下她實在是不想理會這個可惡的男人。

于是,下一刻,陸木槿狠狠地瞪了白燁修一眼,爾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個男人,剛剛是不是瘋了,竟然非禮她。

直到現在,陸木槿還回不了神。

心頭亂亂的,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再糾纏下去了。

所以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見陸木槿離開,陸縴靈也氣的咬牙切齒,可惡,剛剛修竟然強吻了這個女人,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修被這個女人打了一巴掌,不但還手,反而就這麼心事寧人。

難道他真的對她動心了,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如此的縱容陸木槿這個女人,想到這里,陸縴靈的心中不禁一痛。

「夫人……你……」見陸縴靈臉色有些難堪,娟兒心痛的叫了一聲,而陸縴靈則是放眼望向了白燁修。

可是此時此刻的白燁修卻像一個木頭人一般,久久的立在那里,看著陸木槿的離開的背影,身子一動不動。

「娟兒,我們走……」陸縴靈輕輕的吼了一聲,此刻的她實在是心力交瘁,被被陸木槿氣炸了肺,也被白燁修給傷了心。

等白燁修回神的時候,陸縴靈已經走遠了。

「靈兒……」白燁修似乎意識到剛剛的一舉一動都被陸木槿看在眼里,心頭一慌,著急的喊道。

可是陸縴靈卻裝作沒有听到一般,托著疼痛的身子漸行漸遠。

其實白燁修的話陸縴靈明明是听到了,可是她答應又有什麼意義,現在那個男人的目光就不在她的身上,心里頓時涌上了無限的苦澀,她抖抖嘴角,搖著頭離開。

「靈兒,你听我解釋……」

白燁修見陸縴靈那落寞的背影,突然心頭一痛,該死,肯定是剛剛強吻那個女人讓靈兒傷心誤會了。

本來白燁修緊隨其後的追趕著,依他的步伐其實可以很快地追上前面的人兒,可是卻因為眼下他的思緒泛濫,追趕的步子硬是慢慢的減了下來。

他到底是怎麼了,一下子,他竟然得罪了兩個女人。

一個恨他的女人,他現在在乎。

一個愛他的女人,他現在冷淡。

夕陽漸漸的落下,將白燁修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他靜靜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湖邊,爾後靠在一顆茂盛的柳樹上,此刻的他覺得分外的落寞,心里也堵得慌。

偶爾吹過來的涼風似乎可以讓他暫時的清醒起來,可是那突然的清醒讓他覺得莫名的害怕,因為他看清了自己的心,那顆想被隱藏卻依舊要浮出水面的真心。

接著,那個囂張的女人,那個倔強的女人,那個蠻橫的女人,所以關于她的一切如此的清晰的開始在他的面前浮動,明知道那是虛幻的。

可是嘴角的笑容卻依舊燦爛,那出自肺腑的笑,讓他覺得幸福不過如此,有時候得不到,幻想一下,或者回憶一下,那感覺也甚至美妙。

如此想著,那股心里的強大喜悅似乎沖擊了他的神經和細胞,突然,白燁修劇烈的咳嗽起來,下一刻,他胸口一疼,嘴里開始吐血。

望著那地上瞬間沾滿鮮血的草地,漸漸的泛起黑來,那一刻,白燁修才意識到他中毒了,而且毒已經蔓延到身體內。

可是他這個傻瓜,剛剛還賭氣將陸木槿還給他的藥給扔掉了,只是因為她沒有用他送給她的藥,現在想起來,他就覺得自己好可笑,好諷刺。

……………………

時間一晃過了好幾日,這幾日沒有白燁修的騷擾,陸木槿覺得生活頓時清靜不少,不過難得的是,這白府的其他人也沒來騷擾她,真是難得。

某天,陸木槿正躺在自己院子里的吊床上,看著醫書,一旁的玉碧正在繡著手帕,忽然見玉瓊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玉瓊,干嘛啊,你這是……這麼冒冒失失的……」

玉碧抬頭,笑著責罵著玉瓊,可是眼里卻是姐妹情深。

「小姐,不好了,听說將軍中毒了,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玉瓊上氣不接下氣的沖著那頭風淡雲輕的陸木槿喊道,半晌,陸木槿才放下書,抬頭,微微眯著眼,「那就找大夫啊……」

「大夫都找了,連公里的御醫都去了呢,說是這毒已經蔓延到身體,一時半會兒不是那麼好治的……」

「那就慢慢治唄,省的他天天來騷擾我,找我麻煩……」

陸木槿淡淡的開口,說出來的話像是風涼話,但是缺少了之前那種冷冽和絕情,畢竟他是為了她受傷,她不想欠他的人情。

「听太醫們說,那個西域的良藥很見效,不過將軍的那瓶藥被他賭氣扔掉了,而王爺的那瓶藥又送給了小姐你,本來御醫們說派人來向小姐你借一下,只是將軍不肯,還把他們臭罵了一頓……」

玉瓊的話字字落在陸木槿的心尖,此刻的她微微蹙眉,有些不解,不知道白燁修這個男人又在玩什麼把戲,這好端端的有藥可以治病,為什麼又不肯放下面子呢。

難道開口向她求助,比讓他死還難受嗎?

倔強的男人,真是自作自受。

「那就讓他慢慢等死吧……」

下一刻,陸木槿突然覺得有些憋火,狠狠地丟出這麼一句。

這一次倒是讓她身邊的玉碧和玉瓊驚呆了,只見她們異口同聲的沖著陸木槿反問道,「小姐,你……」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將軍,不論怎麼說,小姐現在也是槿夫人,要是不去探望探望,怕是會讓人說了閑話……」

半晌,玉瓊靜靜的開了口,倒不是說她原諒了白燁修對自家小姐的傷害,只是她單純的認為眼下人在白府,要無憂的生存下去,該做的面子還是要做。

只是陸木槿像鐵了心一般似的,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不去……」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以前將軍那般過份,你還是笑嘻嘻的去迎合他,說是終有一日希望他能夠為你回心轉意,可是現在將軍漸漸的開始對你在意了,而你卻變得對將軍冷漠了,完全不在乎了,如果我沒看錯,你現在根本就不喜歡將軍了,可是小姐你以前不是很在乎的嗎,為什麼一下子都變了,我真的有些不懂……」

半晌,陸木槿放下手中的醫書,爾後緩緩從吊床下起來,笑著對那頭迫不及待的玉碧說道,「你這丫頭,就這般希望我去看望白燁修嗎……」

玉碧似乎意識到陸木槿依舊不是很情願去看望白燁修,于是她苦苦一笑,明眸一亮,趕忙的搖頭,「小姐,我沒有說我們一定要去看望將軍,不過去走走過場也是好的,要是小姐實在不願意走過場,那我們就不去吧……」

「都已經好幾天了,不知道將軍的傷勢怎麼樣,雖然我也恨他,討厭他,誰叫他有眼無珠,之前那般的羞辱小姐,可是現在他病了,而且還是為了小姐受傷的,還真的讓人有點覺得可憐呢……」

玉碧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她不敢抬頭,她害怕看到小姐猶豫和無奈的眼神,也怕小姐為了這件事煩心。

听了兩人的話,陸木槿輕笑一聲,爾後長長的嘆息道。

「哎……你們心里的想的我都知道,其實我也想過要去看他,只是我怕他看到我又要動怒,這樣的話,倒是加重了他的傷勢……要不這樣吧,你先幫我那藥膏給送過去,也算是我們的一番心意……」

「好的,我就這去拿,給將軍送過去……」

玉瓊像得了特赦令一般,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見此情形,陸木槿無奈的笑著丫頭,接著听到一旁的玉碧說道,「小姐,差不多到飯點了,我們先進去吧……」

…………………………………………

清修院,白燁修的私人書房加臥室。

自從白燁修發病的這幾天,他都是一個人住在這里。

而這幾天的清修院是格外的熱鬧,里面是白燁修的侍妾和陸縴靈,外面則是各式各樣的大夫,以及那些負責伺候的丫頭和老媽子。

這不,到了飯點,人都散去了,只有流蘇一人守在白燁修身邊,除此,還有一個人便是宇文諾。

經過幾日的治療,白燁修算是清醒了,只是身子還虛弱得很。

「流蘇,讓她們以後別來了,看著心煩……」

流蘇立在床邊,堅定的點點頭,他知道主子口中的她們是指誰。除了那些哭哭啼啼,嘰嘰喳喳的侍妾們,還能有誰。

只是靈夫人到底屬不屬于其中呢,流蘇倒是不敢確定。

「修……你終于醒了,可真是讓我擔心了……」

宇文諾微微淺笑,看著醒來的白燁修,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再不醒來,我怕我就要被你戴綠帽子了……」

白燁修冷冷的瞅了宇文諾一眼,絲毫不給他面子。語氣中甚是冷冽和憤怒,只不過是傷病未愈,那種發作的氛圍少了幾分。

「修弟,你這話……」

宇文諾一皺眉,有些不解,按理說白燁修醒過來,見他來探望,應該謝謝他那,為什麼變成了對他的人身攻擊了呢。

「哼,還非要我說的那麼清楚嗎,陸木槿中毒的那一晚……」

見宇文諾裝傻,白燁修更加的憤怒,此刻他怒火中燒,直直沖擊他的五髒六腑,燒的他是怒發沖冠。

什麼狗屁患難之交,什麼狗屁難兄難弟,都是尼瑪假的。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可是這次倒好,自己的夫人被自己的好兄弟給搶去了,這讓他孰可忍孰不可忍。

「修弟,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那晚我純粹是作為一個知己去探望木槿的,見她受傷了,我就去關心慰問下,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和她只是朋友,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可以保證,只要她是你夫人一日,我就不會對她有任何的企圖,這是我以作為多年兄弟的情誼來向你保證……」

此刻的宇文諾很是嚴肅,表情甚是莊重,仿佛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用盡了他的力氣,也賦予了他們他的責任。

這和他面對陸木槿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那種玩世不恭和嬉皮笑臉瞬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是朋友的話,那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探望呢,還非要等到半夜三更,偷偷模模的嗎?」

白燁修似乎仍沒有解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上那一道道線條分外的僵硬,不過,即使眼下他計算生氣,依舊是那麼的俊美。

要是之前,宇文諾去糾纏陸木槿,說不定他不會特別的生氣,只是眼下,他對他的槿夫人上心了,自然也容不得別人去覬覦她了。

見白燁修依舊頑固,宇文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微微蹙眉,準備開口再度解釋,可是卻被白燁修接下來的話給堵了回去。

「宇文諾,你剛剛說只要木槿是我夫人一日,你就不會對她有任何的企圖,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等我木槿離開我,爾後再去追求她了,可是你就那麼自信的認為我一定會讓她離開我身邊,你又那麼天真的認為就算木槿離開了白府,你就能和她在一起嗎,你不要忘記了,你是皇後娘娘唯一的兒子,她對你寄予的希望有多少你自己清楚,為了你日後可以有足夠的籌碼可以登上太子之位,甚至是天子之位,她會允許你娶一個毫無背景的陸木槿嗎,更何況她還是一個被休掉的棄婦……」

白燁修說到動情的時候,劇烈的咳嗽起來,本已蒼白的臉頰瞬間的再度雪白,唇角也是慘淡的無色,整個人又虛弱了不少。

「將軍……你……」一旁的流蘇突然緊張起來,趕緊扶起百葉系,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修弟,我看你今日情緒不是很好,你還是好好養病,等日後身子好轉了,我再來看你……」

宇文諾也許是被白燁修戳中了心里的痛,爾後堅決的向白燁修道別,爾後神色不悅的,大步離開了清修院。

待宇文諾離開後,流蘇神色不安的問道,「將軍,你和王爺情同手足,怎麼今日又針鋒相對呢……難不成你們真的為了槿夫人鬧僵了……」

听了流蘇的話,白燁修突然笑了起來,「流蘇,你想多了,我看你也太低估了我和王爺的交情,我們剛剛只是就在就事論事,沒有敵對的意思。先不說我們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翻臉不認人,鬧的不愉快,倘若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那麼我們之間絕對不會互相為難,我們會放手讓我們的愛的人去選擇,那個出局的人定會灑月兌的退出,默默地守候,真心的祝福,我相信那一刻我會很心痛,但是我會咬牙的做到風淡雲輕,我想諾王爺肯定也能做到……」

說道最後,白燁修突然微微眯起眼楮,苦澀的笑了起來,「只是那一天,我希望永遠不要到來,我也希望那一天到來之前,我能夠贏回那個女人的心,讓王爺再也沒有機會,因為我不想王爺有機會介入我和她之間,為了愛,我只能自私一把……」

「將軍,早知道這樣,當初你為何又不珍惜呢……」

見白燁修暗自神傷的表情,流蘇無奈的搖搖頭。

「當初……」

白燁修苦苦抽動嘴角,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化成一抹心酸的笑容,片刻,他忽然抬頭問起流蘇,「我昏迷這幾天,她來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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