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不回去嗎?」夏侯惜月揪住了他的衣擺,有點忐忑不安地望著他。
「你先上車等我,我很快就來。」端木修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然後跨步往里面走去。
「哦。」不知道他要進去干什麼呢?夏侯惜月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
端木修吩咐手下的人護送夏侯惜月出去之後,便折回酒吧里。
在裝修得浪漫有情調的酒吧里,不難發現那一抹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人眼球的華麗身影,此刻他正跟一名清秀俊俏的年輕男子調笑風聲的,那舉手抬足之間,風情萬千,再加上幽默有趣的語調,直把眼前的俊俏男子迷得神魂顛倒的,那饑渴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把他撲倒。
就在此刻,一抹潛伏著危險的身影正摩拳擦掌地慢慢朝著他靠近,等他意識到有危險的時候,一記重量級的左勾拳已經轟上了他最引以為傲的自戀資本的完美臉龐。
「啊……你居然打我的臉……」伸手一模傳來火辣熱痛的臉龐,趙逸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一副天就要塌下來的夸張神情,瞪著依然覺得不解恨的家伙。
「你調戲她。」宛如經過地獄傳來的冰寒嗓音緩緩地在他的嘴巴里吐出,隨著話音一落,拳頭再次出擊。
「哇……我什麼時候調戲她了,我只是跟她開玩笑而已……酒靨,他能夠作證的……」險險地躲過了他快如閃電般的拳頭,趙逸哇哇大叫地往吧台跳去,抓著酒靨要他為自己作證。
「她是你能隨便開玩笑的嗎?」管是他是開玩笑還是故意的,他差點親了惜月是事實,端木修宛如索命修羅般追著他打,絲毫不在意,驚動了酒吧里的客人。
「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眼看著酒吧里的客人都被嚇跑了,酒靨扶額嘆了一口氣,不過人家老板都不在意了,他在意什麼?只要別殃及池魚就好。
「酒靨,你好沒人性啊~你家老板發飆,你也不幫一下,我好歹是客人欸~」鬼曉得著悶不吭聲的冰塊居然那麼緊張那個純情小女孩,靠,好歹他們二十幾年的感情,趙逸一邊抵擋著來勢洶洶的端木修,一邊憤憤不平地叫嚷著。
「對不起,老板是給我薪水的人。」他沒有幫他一起對付他,他就應該偷笑了,還想他幫忙,想想好了。
「你,沒人性……端木修,你毀我容,我都已經忍你了,你再不住手,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媽的,他不就是捉弄一下他的寶貝秘書嗎,用得著那樣對他嗎?別以為他不還手是怕了他,趙逸雙眸冒火了。
打一拳就毀容了?他怎麼不知道他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脆弱的?酒靨閃身在一旁,忍不住偷笑暗忖著。
「我沒要求你對我客氣。」像他這種到處沾花惹草的浪蕩子,早就應該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當然他對弄花他那張男女通殺的俊臉更是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