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跟james在房間那麼久,也沒見怎樣,出來的時候還有說有笑,跟我獨處就害怕成這個樣子。jack的心如果跟貓撓一樣的難受,從來沒這麼難受過,一種幾乎令人窒息的挫敗感涌上心頭。
「你在害怕?」這個疑問句,jack卻用了肯定的語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怕我會侵犯你對不起他麼?昨天你跟他在房間里也沒見你害怕?換成我你就害怕成這樣?」jack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嘲諷的說道。
「是啊,我跟他相處不會害怕,因為他從沒傷害過我,也絕對不會傷害我。」看清了眼前的人是jack,煙遠的理智逐漸的回籠,轉而明媚的笑著,眉眼彎彎的說,「怎麼?你這樣我會覺得你在吃醋。」煙遠挑釁的說道。
是啊,他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在你心里,我卻是那個隨時可能傷害你的人。呵,jack心底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啊,從我一開始的出現就是傷害你的存在。
「你們已經發生過關系了?」jack陰鷙的問道。
煙遠並沒有回答,慢慢低下頭,心里開始痛了,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不堪的一個女人麼?這種痛由心髒蔓延至四肢百骸,殊不知煙遠這心痛的低頭,在jack眼中卻是變相的默認。
jack嗤笑了一聲,「那麼你對這種事應該不陌生,和一個人做還是和幾個人做是沒差別的,又何必到我這裝冰清玉潔呢?」jack不屑的說,極盡嘲諷。
「對啊,我們上床了,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發生點什麼也是很正常的,各取所需罷了。我也絕對不會相信你的娛樂全靠萬能的右手。只是,我很挑人,我喜歡強壯的外國男人,不管尺寸還是持久力都比中國人好。」煙遠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倔強的說道。
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縱然你不記得我,我還是覺得心里好痛,好痛,煙遠努力的把即將落下的眼淚逼回了眼眶,越發嫵媚的沖jack不服輸的笑著。
「果然是戲子無情啊。」jack幾乎是磨牙說出來的。
「你我有情麼?你對我有情麼,你不過是我的男主角,既然你我本就無情,如何能怪我戲子無情。」讓心一次痛到極限吧,也許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是啊,還一個你我本就無情。」jack落寞的復述了這句話,心里莫名的空了好大一塊,甚至覺得隱隱的疼,有些情緒他急于宣泄,這種溺水的感覺逼迫得他想殺人,他果斷的丟下煙遠一個,甩門而去,生怕再留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掐死。
煙遠對他的恐懼讓他心痛,而煙遠眼底那隱忍的淚光和略微顫抖的聲音又讓他覺得憐惜,這兩種感覺生生撕裂他的心。
jack走後,房間剩下煙遠一個人,她順著牆壁滑到地上,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落下,她指尖泛白的抓緊了自己胸口的衣服,那里面疼得讓她無法呼吸。
她努力的將自己縮成一團抱緊自己的膝蓋,這是多少年來,她害怕受到傷害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有多久了,她大多時候只能自己溫暖自己,自己保護自己了,是的,已經十二年了,從序芃哥哥離開,來到這邊就選擇了自己保護自己,原本只是想哪怕僅僅是再見一面也心滿意足。
為什麼現在可以與他朝夕相處,他的冷漠他的言語依然可以傷自己到千瘡百孔。甚至什麼都不做,只是看著他,心髒也會毫無預警的疼痛,呵,小心髒,你是疼上癮了麼?
煙遠,你給我爭氣點,他活著也等于救贖了你自己,不許哭。可是不管她如何給自己做心里暗示,依然無法止住自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