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遠,你給我爭氣點,他活著也等于救贖了你自己,不許哭。可是不管她如何給自己做心里暗示,依然無法止住自己的眼淚。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煙遠擦干眼淚,深吸一口氣,收拾起自己的全部情緒。
「公主,不好了,今天咱賽車場來了一男一女賽車,賠率1賠10,我已經派出最好的賽車手了,這才一個小時,好20個億進去了。」煙遠接起來電-話,就听到丹尼爾在那邊大呼小叫,煙遠蹙眉揉揉了自己快被振聾的耳朵。
「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讓我給你補虧空?」煙遠恢復了冷冷的樣子,听不出喜怒。
「不是,老大,他們約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場,你能不能來啊?」丹尼爾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試探著問,擦,伺候個陰晴不定的主子傷不起啊。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他們兩個人都下場麼?」煙遠問。
「是的,需要我請凱特或者青龍過來一起幫忙麼?」丹尼爾想,公主上道兒啊,顯然這是要來的節奏啊,他歡樂的回答。
擦,你敢請他倆,丹尼爾,你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再說了,你通知了他們,老娘絕對去不成了。
「不用,我一個人就夠了,二十分鐘後我會到。」煙遠淡淡的說完直接扣了電-話。
她心情不好,需要發泄,不然萬一殺人發泄就不好了,跑兩圈也不是什麼壞事兒。嗯,不是壞事兒,總比殺人好,煙遠自己給自己打氣道。
撒旦王國賽車場,這個地方表面看來只是一家正八經的賽車俱樂部,也養了一只自己的f1賽車隊,但是實際上主要的經濟來源是賭車。
晚上的撒旦王國格外的漂亮,尖尖的巴洛克風格的小別墅,掩映在燈光中,給人夢幻的感覺。
整個賽道被燈光照的如白晝,整個賽車場已經清場為了迎接接下來這場豪賭。
「報告公主,他們把贏的20億全部壓上了。」丹尼爾跟整理自己賽車服的煙遠說道。煙遠不開心的擰著眉,該死的丹尼爾,給我準備的賽車服一點都不酷。
「選擇賠率一賠十。」煙遠扣好領口的最後一顆扣子淡淡的說道。
「公主,你要不要看看他的比賽錄像再決定啊。」丹尼爾好心的建議,這也是個財迷的主兒,萬一輸了,賠的可不少啊,呸呸呸,不能給自己泄氣,丹尼爾心中百轉千回的各種糾結啊。
「呵,你是不相信我的技術,還是太相信他的技術,賠率一賠十,輸了我自己掏腰包給你補上,ok?」煙遠淡定的說,風輕雲淡的仿佛是在討論是不是要買一顆大白菜。
「賽道怎麼辦?」丹尼爾試圖在尋找各種有利于煙遠的條件,這家賽車場一共有五條不同的賽道,分別從a-e難度逐級遞減。
「讓他們選吧,我猜他們會選a賽道。」煙遠淡淡的說,「你去問他們吧,我去找我的親親小黃了,耳機通知我就好。」煙遠戴上帽子放下鏡子,搭電梯去她的專屬車庫了。
「jessie,他們選擇了a賽道。」丹尼爾的聲音從耳機緩緩傳來。
這家賽車俱樂部是煙遠這個財迷見地下賭車很賺錢特意建立的,她才是幕後的大老板,仰仗著黑道的背景倒是經營的順風順水,沒人來搗亂,地下賭場講究的就是一個沒人搗亂,和氣生財。雖然這邊的收入不好和軍火走私的利潤想必,但是每年也有不菲的一筆收入呢。
當然對外公開的身份,煙遠只是這家俱樂部的特約賽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