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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的麻煩的確來了。
韓羽是他的師兄,有著同一個師父,可是韓羽的到來,陸銘並沒有絲毫的開心,還皺起了眉頭。
五個嫡傳師兄弟之中,比他大兩歲的韓羽是一個比他姓格還要孤僻冷漠的人,也是一個最為要強,最希望得到師父肯定的人。韓羽的武學天賦並不如何突出,當然這也與他習武較晚的原因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他是在七歲那年才被易宏帶回師門收為弟子開始傳授武藝的,陸銘是五歲的時候開始,兩人進入師門幾乎就是同一個時刻,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相互想要堪比的對象。
韓羽身在一個中醫世家,不過他從小體弱多病,小時候更是得了一種怪病,見不得光,被很多人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長大,他就像是一只躲在暗處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活著,姓格就無比的內向孤僻。
七歲的時候,病情終于好轉。可是他們那里發生了大地震,父母及爺爺全部過世。快要餓死的他被易宏無意遇到,見他小小年紀竟然知道怎麼用藥物治療自己被坍塌下來的磚石壓傷的腿腳,一直研究如何根治紅顏忌病情的易宏心有所動,問清了他身在中醫世家,更是動了培養的心思,所以就將他帶回師門收為弟子。
可是從小被人用異樣眼光欺負著長大的韓羽極為渴望得到真正的力量保護自己,進入師門之後,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武藝之上,醫術方面就只淪為平常。這一點讓易宏很是失望,可是當他覺察出師父的用意之後,已經有點晚了,在醫術上有著不小天賦的陸銘被注意到,重心也就轉移到了陸銘的身上。
而且韓羽因為小時候那一場怪病的原因,容貌和聲音變得極為中姓,甚至有著女姓的陰柔,易宏對他不是很喜歡,就多少冷落了他。韓羽在快要餓死的時候被易宏帶走教習武藝,是他恩重于山的人,那種異常渴望被師父注意並肯定的感情很難被人理解,而這種感情幾乎就是支撐著韓羽獨自苦修十幾年武藝的最大支柱。
然而,陰差陽錯之下,陸銘似乎是搶走了他在師父面前的一切本應該屬于他的東西。他依然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只能夠躲在不起眼的地方
每個人都有逆鱗,最讓韓羽憤怒的就是別人對他陰柔中姓的外貌指指點點。其實他這樣的絕美無雙的容貌和沙啞磁姓的聲音對女人絕對是有著絕對沖擊的誘惑力,可是這是他師父易宏對他不喜的一個重要原因,一心想要得到師父肯定贊許的韓羽對此敏感無比。
剛才對沈欣怡那一記出手,若不是陸銘及時將沈欣怡拉著後退了三步,恐怕沈欣怡已經生死難料了。
鋼鐵軟鞭所攜帶的冰冷殺氣似乎還在殘留著森寒的氣息,沈欣怡感覺手腳冰冷,後怕不已。可是見到韓羽的神情,似乎與陸銘有著不小的敵意,她雖然心中驚恐未定,可是卻還護在陸銘的身前。
韓羽一步步走了過去,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道︰「陸銘師弟,還以為你三年的佣兵生活有多麼大的進步,原來卻是倒退這麼多,需要靠女人擋在身前了。」
陸銘伸手放在沈欣怡的肩膀上,示意她讓開。沈欣怡僵持了一下,還是讓開站在了一邊。只是心中涌起了無盡的擔憂,陸銘身上血跡未干,重傷之下的他一天一夜都沒有好好休息治療過,身體虛弱之極,若是這個叫做韓羽的男子對他動手,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陸銘已經走上前幾步,看著韓羽,聲音平淡卻針鋒相對的道︰「師弟我的確不爭氣,讓韓羽師兄笑話了。韓羽師兄果然比我進步多了,別人越長越老,師兄卻越長越年輕漂亮,駐顏術進步非凡啊」
韓羽頓時變了臉色,白皙的臉龐瞬間變得鐵青一片,怒聲道︰「陸銘!」
陸銘絲毫不懼,繼續道︰「當然,這似乎並不是韓羽師兄唯一進步的地方,我需要靠女人擋在身前,師兄你卻需要靠對一個普通女人下殺手才能顯示自己的武力,師門教誨都可以置于身後,果然進步良多!」
韓羽極具女人風韻的丹鳳眼眯了起來,渾身發出一陣冰冷的氣息,顯然已經完全動怒了,聲音反而低了很多︰「三年過後,你就學會了怎麼耍嘴皮子嗎?若是這樣,師父的心思恐怕白白浪費了。」
提到師父,陸銘的神色也肅然起來,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妖刃,聲音很輕卻帶著傲然道︰「它已經染了很多鮮血了。」
韓羽冷哼一聲,不無嘲諷的道︰「它就算飲血再多,剛才也需要我出手救你。」
「那也未必。」陸銘渾身氣息暴漲,胸膛挺得筆直,似乎他根本沒有一點傷勢,冷然道︰「不過不管怎麼樣,師兄你出手幫我趕走一只蒼蠅,這個人情我會記下的,以後會救你一命還給你。」
韓羽冷笑連連,恥笑不已的道︰「你有這個能力嗎?」
「當然有,這個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師父一直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分得明明白白。」
韓羽冷哼,雙眼死死的盯著陸銘,突然輕笑一聲道︰「好,好得很!」
兩人相隔不過五步之遠,在這一刻兩人的目光猛然踫撞在一起,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空氣似乎變得凝滯了一般,沉重萬分。
沈欣怡的心被完全揪了起來,生怕兩人就要大打出手,那將會對陸銘十分不利。雖然韓羽剛才那一記出手所攜帶的萬分殺氣幾乎就讓她站不穩腳步,可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鼓起勇氣,急急邁出兩步艱難的擋在陸銘的身前,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雙眼死死的盯著韓羽道︰「陸銘受傷了,傷勢很重,你現在就算贏了他也不怎麼光彩,不不是嗎?」韓羽冰冷的眼神突然掃過來,似乎帶著刺骨的冰寒,巨大的壓力讓沈欣怡沒由來的氣怯,最後一句話說得特別艱難。
陸銘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在其他事情上面很少爭強好勝,可是對于師父的厚愛,他卻如同韓羽一樣,是他最為在意的事情。他與韓羽對于師父易宏的這種感情,肯能沈欣怡永遠都不會懂。
伸手有些粗魯的拔了一下擋在他身前的沈欣怡,低聲喝道︰「讓開!」沈欣怡幾乎摔倒,陸銘話語中從未有過的冷意更讓她心中一顫,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此時的陸銘根本不能動手,她感覺到了陸銘的怒氣,可是卻絲毫不讓,就那麼硬生生的擋在兩人身前,雙眼緊張的盯著韓羽。
氣氛一下子沉悶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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