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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針一刺進肉里,墨傾城就疼得悶哼了一聲。他雙手驀的握成拳,冷汗瞬間密密麻麻的爬滿整個後背,額頭上更是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那蒼白的臉頰流淌下來,不一會兒就成了涓涓小溪。
「你袖子里頭啥都有,難道就沒有麻沸散?」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給他用麻沸散,想看他的笑話。墨傾城忍著痛,既然你故意想要看我痛,那我就還偏不能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
他心里嘀咕著,心里使勁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想像著這些針是縫在了繡花棚子上,自己不痛,一點都不痛。慢慢的,他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嘴角微微的翹起,含著笑望著白宛霜,如果人家不知道,還以為他是望情人呢。
哪知道他現在心底里把白宛霜都已經問候了十七八遍,那嘴角含著的笑容,仔細看,就會發現有一些扭曲,如果耳朵再尖一點,還能听得到他的磨牙聲。
「你一個大男人,這點痛都受不?難道你不知道,用了麻沸散,傷口會好得慢很多嗎?」還別說,白宛霜倒真是故意的,看這那麼多關于墨傾城的情報,她多少知道墨傾城是個怎樣強勢的人。想要讓他記住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自己不讓他記住了,記牢了,過了今夜,自己要怎麼樣再去接近他?
「好吧,那在下可是謝謝白姑娘你了。」墨傾城磨了磨牙,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好說好好,謝謝就不用了,只要記得給診金就可以了,記得,要送到王井大街的白家醫館哦。」白宛霜挑了挑眉,沖著墨傾城做了個鬼臉,笑眯眯的說道,手里卻毫不客氣的繼續扎呀扎的給他縫著針。
如果自己主動貼上去,他怕是會真以為自己什麼目的,怕是巴不得離自己有十萬八千里,能有多遠,就離多遠。只有讓他牢牢的記住了自己。
「……」墨傾城被噎得個半死,于是裝死不再理他。這已是第多少次遇刺了,他已記不清,父皇有五子,只有他跟大哥是一母同胞,按理說應該兄弟情深。可他敬皇兄為兄長,但皇兄卻視他為仇人,這一**的刺客、殺手、抑或是死士,十之**都是皇兄的人。
皇兄為的是什麼,他自然知道,為的不過是那個位置,為了那把金龍椅,他苦笑了笑,皇家真的無親情麼?皇兄想要那位置,可是他卻不想要,這只不過是父皇一廂情願的想法。坐不坐那個位置不重要,他只要能造福百姓,在哪個位置上都一樣。
皇兄想坐那個位置,可是皇兄素來心狠手辣,對自己的親弟弟都能下得了手,一次不成就二次,二次不成就三次,從小到大,他遇到的刺殺只怕也有幾十次了吧,母後沒死之前,皇兄還有些顧慮,但自從三前年,母後去世後,皇兄就越加的肆無忌憚了。
以皇兄的性子,恐怕就算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也成不了明君,本來自己還從來都沒有那個想法,但是今天,再一次差點被皇兄要了性命,他卻想要爭上一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