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壽辰的喜宴變成了吊唁的喪宴席。
「皇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上官清一轉眼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軒轅武立于上官清一側不停的安慰著自己的母後,一旁段黎提醒道︰「皇後,皇上已薨,還是先按照遺詔吩咐通知離月百姓吧……」
上官清悲傷的點點頭,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管這繁雜之事,手剛擺了下叫段黎離開,就听到下面軒轅子易起身道︰「皇後娘娘,您剛才宣讀的遺詔,還是叫在場的左丞相,鎮國公,還有我,都看下真偽比較好,免得日後落人口實!」
上官清止住哭泣,眼楮冰冷一片的掃了眼站在下面起身說話的軒轅子易,冷哼道︰「國師大人,按理說你早就應該卜算出皇上今日駕崩,作為離月國師你沒有卜算出來,本宮不怪你,後,本宮請了京都盛名的琥珀姑娘來為皇上祈福延壽,今日不知何故,國師故意沒有讓這位姑娘來殿內,導致皇上壽終,且不論國師未盡職責,接著不知是否怕人搶了你天才相師的名號,故意不讓那位姑娘出席今日壽宴……」
上官清聲調變得高昂,完全不是平日那軟軟糯糯的柔和聲調,好似情緒非常激動。
「這些本宮都不挑明說了,你雖然是國師,更是皇上的兒子,也是軒轅皇族的一員,我相信你忠心于皇上,可是,現在,皇上駕崩,你身為國師不是先想著怎麼幫助皇上布陣早登極了之土,反而開始質疑他的詔書……哼,國師啊,你安的是什麼心?」上官清說完,一雙鳳目死死盯住軒轅子易,眼神中帶著指控帶著不滿,眼底更是有旁人看不出的威脅。
軒轅子易听完,微微一笑,這一席指控並沒有叫他的臉上升起一絲的窘迫,更加沒有什麼愧疚,他微笑的站在那里,只是起身而立就如同一抹溫暖人心的陽光,在殿內閃耀。
「皇後娘娘,相師幫人堪輿相面,幫人布陣解煞氣,幫人轉運除厄,這些看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些都是在八卦易術之內,每個相師都不會做逆天的事情,皇上本就憂郁成疾,身體每況愈下,微臣做的不過是在皇上身體虛弱時,布下陣法讓皇上免受邪氣入侵,皇後娘娘說叫微臣延壽,不要說微臣了,這天下沒有哪個相師能做,就算能,恐怕也沒人會和上蒼做對……」軒轅子易微笑柔和的闡述著上官清的強加之罪。
殿內沒有一個人反駁,這次來的各國使者,有的是多少懂些相術的,還有些本身就是相師一族當中的,自然知道軒轅子易說的話是真的,逆天改名?這天下只有傳說中的聖域之人可以做,但是听說也是聖域的女皇,卻不曾听說這三國兩域有哪個相師能做此法。
軒轅子易看到殿內安靜,繼續說道︰「關于詔書嘛,皇後不會不知道詔書一定要當朝的元老看過才行,離月能擔當起元老稱號的,我想左丞相和鎮國公都當之無愧,讓他們查驗下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