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想起自己暈倒的原因,陸非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一聲低咒月兌口而出。腦門傳來的疼痛讓陸非嫌心頭的怒火更濃,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襲擊了。黑道世界令人聞風喪膽的K門首腦,竟然被一個女人偷襲成功。這種屈辱,陸非嫌一定會找夏絲言討回來。
從口袋里模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飛快的說了自己的位置之後,陸非嫌便半闔著眼眸坐起來,一手捂著還在流血的腦門隨意的依靠在沙發上。幽暗的眼眸里,有憤怒和狠戾愈發張揚。
「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今晚我損失的鈔票全部由你……噗,哈哈……」
包房的門被大力的一腳踹開,一個身影一邊不滿的叫囂著一邊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卻在看到斜靠在沙發上的陸非嫌時,再也忍不住的爆笑出聲。
「該死的,吳崇光你他媽笑什麼?」
不明所以的陸非嫌根本就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臉是多麼的精彩絕倫,他以為是吳崇光看到自己捂著腦門所以才笑。但是不管原因是什麼,他的臉面都已經在吳崇光破口而出的大笑中被丟盡了。
「陸,你究竟得罪了誰?哈哈……天哪,真後悔今晚我沒有跟你一起來。哈哈……你的臉……」
「吳崇光,你是不是想在這兒做牛郎?」
挑眉,一臉凌厲的看著大笑不止的吳崇光。陸非嫌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怒來形容了,眼神里的冰冷更是恨不得把吳崇光給瞬間凍成冰渣。他讓他來是替他處理傷口的,不是看他像個傻子一樣笑個不停。
「那個……我不笑了不笑了。說吧,你找我來是什麼事?」
「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陸非嫌冷冷的丟下話,側身,把自己正在流血的後腦勺面向吳崇光。原本還在使勁兒憋著笑的吳崇光,看到陸非嫌腦門上的血跡立刻就變了臉色。收斂去笑意,吳崇光動作嫻熟的就這現有的工具替陸非嫌大概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我說,是那個不要命的敢打傷你?」
並排坐在沙發上,吳崇光拿過一瓶酒打開蓋子仰頭便灌了起來。眼神半眯著,等著陸非嫌告訴自己答案。
「一個目的不明的女人。」
「什麼,女人?這年頭還有女人不買你陸大總裁的帳?」
一听陸非嫌的話,吳崇光一下子便來了精神。索性酒也不喝了,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陸非嫌,期盼從他的嘴里打听到更多的內容。
「跟你無關,沒事就滾。」
冷眼睨著吳崇光,陸非嫌顯然不想跟他說太多。倨傲的眼神里有不屑耀眼綻放,如同高高子上的君王。早就習慣了陸非嫌不可一世的模樣,吳崇光倒也不覺得生氣。但是,教訓還是少不了的。所以,吳崇光決定不告訴陸非嫌他臉上被人畫了圖案的事情。
「嘖,過河拆橋。」
假意生氣的瞪著陸非嫌,吳崇光強忍著喉嚨里噴薄而出的笑意,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包房。剛剛拐過走廊,便看到初夜的經理領著一群姑娘從某個包間出來。忽然,吳崇光心底有了一個絕佳的報復陸非嫌的主意。
揮手,招來店里的經理。吳崇光附耳一陣嘀咕之後,又指了指陸非嫌的包房門,然後才在經理一臉感激的目光中步履輕快的離開。
陸非嫌啊陸非嫌,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呢。怕你一個人在包房里寂寞,我可是專門替你叫了一堆的美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