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嫌的心頭不斷的涌現出疑惑和興趣,思來想去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個女人在耍手段,目的是接近自己。那麼她現在的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忽然,陸非嫌很想看看夏絲言究竟是在搞什麼鬼,她又有什麼目的。
邪惡的把薄唇拉扯成一個詭異的弧度,陸非嫌猶如獵鷹一般猛烈的低頭攝住夏絲言的紅唇迫不及待的親吻起來。
陸非嫌嘴唇上未干的血跡有了口水的潤濕,一下子便洶涌的刺激著夏絲言的感官。
舌忝抵著齒縫間流轉的馨香,陸非嫌不介意自己嘴唇上的傷口肆意的開裂,更不介意腥甜的血液彌漫在兩人的口腔之內。
因為此刻,血腥味正一點點的刺激著陸非嫌的細胞。讓他就好像是嗅到了美食氣息的鯊魚,興奮而狂躁。
夏絲言的甜美像是毒藥,在陸非嫌的唇齒之間蕩漾著,帶著細細碎碎如火焰一般的焦灼。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夏絲言,卻不想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麼容易就受到這個女人的影響。
唇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密密匝匝的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襲來。夏絲言只覺得肺里的空氣在一點點的消失,快要窒息。
「啊,混蛋快放開我。下流胚子,快放開我。」
夏絲言不顧一切的揮舞著雙手,掙扎著抗拒陸非嫌再對自己進行掠奪。
濃烈的正肆意的叫囂著,此時卻忽然被打斷。陸非嫌的眉頭愈發的緊皺,他眯起雙眸冷眼看著夏絲言。
「怎麼,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做我的女人嗎?」。
夏絲言的眼神因為陸非嫌極度輕蔑和自負的話變得尖銳起來,心底不停的叫囂著恨意。這個男人,明明渣到不行,可是姐姐卻那麼傻的愛著他。根本,就是不值得。
「陸先生,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饑不擇食。」
「呵,欲擒故縱?這也是你的手段嗎?」。
陸非嫌危險的眯起眼楮,不管夏絲言的掙扎竟再一次俯子狠狠的咬住她精致而縴細的鎖骨。
「啊,好痛。陸非嫌你這個大變態,混蛋。」
吃痛的夏絲言一邊揮舞著手臂掙扎一邊破口大罵,忽然她的手像是抓到了什麼東西。涼涼的,還稍微有些重量。
不管了,先幫著自己逃命再說。
「 當。」
夏絲言干脆眼一閉心一橫,手里的家伙就飛快的砸上陸非嫌的腦門。硬物跟硬物的踫撞發出的巨大聲響讓夏絲言嚇了一跳,同時她也感覺到陸非嫌的身子一點點的癱軟下去。
一臉平靜的丟掉手里的煙灰缸,夏絲言冷眼看著暈倒在沙發上的陸非嫌。
「這,就是你始亂終棄的代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夏絲言挑眉彎唇冷冷一笑,黑漆漆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冷意。快步走到櫃台旁邊拿過一只黑色的水彩筆,夏絲言動作迅速的在陸非嫌的臉上龍飛鳳舞一陣肆虐。
滿意的看著陸非嫌俊美如斯的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夏絲言這才丟掉手里的筆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腦門淌血的陸非嫌,夏絲言暗罵了一聲活該。然後轉身,瀟灑的離開。
如同羽扇一般卷曲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然後掀開。一雙黑漆如墨的眼楮,一片鋒芒和尖銳隱含其中,眼眸的更深處則是森冷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