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然那個可惡的女人,下次再噴香水就別想跟他一起吃飯。
「怎麼,你是不是吃醋了?」
陸非嫌翻了個身,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著夏絲言。
「我為什麼要吃醋,你有什麼醋好讓我吃的?我跟你很熟嗎?你可真是厚臉皮第一人。」
夏絲言憎惡的翻了個白眼,一連反問了好幾句,每一句的語氣都透著濃濃的不屑和鄙夷。氣惱的她絲毫都沒注意到陸非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還準備喋喋不休的說出更多損他的話。
「該死的女人,你是不是沒刺激活不下去。」
陸非嫌中氣十足的大吼了一聲,迅速翻身跳下床。在夏絲言還沒來得及躲避的時候,陸非嫌已經鐵青著臉緊貼著自己站穩了。灼熱而粗重的呼吸在夏絲言的頭頂炸開,雖然心里隱約有些擔憂,但夏絲言還是努力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吃醋就是吃醋,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恩?」
陸非嫌故意把末尾的語調拉長,俯視著夏絲言的眼眸里隱藏著幽深的露骨的表情。
「我又沒有愛上你,干嘛要吃你的醋。」
蜷縮在牆壁和陸非嫌的懷抱之間,夏絲言一邊繃緊了身子一邊繼續不怕死的刺激著陸非嫌。
我又沒有愛上你。
陸非嫌的耳邊只剩下夏絲言嘴里蹦出的這句話,他幽深的眸色一點點的變得更加的陰沉,薄唇也開始緊緊地抿著,渾身上下都透出一副我很不爽的氣息。鄒然下降的空氣讓夏絲言有些適應不了,她的胳膊上瞬間便冒出了無數細小的雞皮疙瘩。
「很好,你沒有愛上我。那你愛上的是誰?那個有孩子的有婦之夫嗎?」。
陸非嫌的聲音冰冷而邪魅,像是從幽深的井底傳來,帶著一股刻骨銘心的寒意。放在夏絲言腦袋兩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握成拳,一副即將暴怒的表情。他的心情這些日子該死的受著這個女人的影響,她不為此感恩戴德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說出她不愛他這種話。
啥,有孩子的有婦之夫?
夏絲言被陸非嫌嘴巴里蹦出來的名詞弄得有些怔愣,她回想身邊,沒有根本就搜羅不到什麼有孩子的有婦之夫。她身邊的朋友也就只有蘇子安一個人……等等,蘇子安?
夏絲言的杏眼猛然大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死女人,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是不是愛上有婦之夫了?」
見夏絲言始終處于呆滯外加神游狀態,陸非嫌更加暴躁不安。連帶著他說話的語氣也夾雜著憤怒和冷滯,大手更是不自覺的緊緊攥著夏絲言的手腕。
「陸非嫌,你弄疼我了。」
夏絲言被陸非嫌的大力金剛爪握的都快要虛月兌了,不禁一臉憤恨的咆哮著。
「你是不是愛上那個有婦之夫了,說?」
不管不顧的繼續攥緊了夏絲言的手,陸非嫌的聲音充滿了邪魅和詭異,甚至還帶著令人不舒服的陰冷。幽深的雙眸里迸發出駭人的寒光,薄唇也更加的緊抿,一張俊臉更是被熊熊怒火佔據。此刻的陸非嫌簡直是活生生的地獄撒旦,讓夏絲言不由得害怕起來。